“父亲!我到底怎么了?!”索尔心中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这种不知所措的感觉了,如今在看到自己的身躯居然不知何时变成这么模样后,他甚至有些慌乱了起来。
不知为何在他的胸膛显露出来之前,索尔心中意气风发,正思考着接下来要如何率领阿斯加德大军,施展何种他曾经学习过的战术,来对敌方进行打击。但是当他看到了胸口中的这抹紫色之后,整个大脑便立刻混乱了起来,沉着和冷静直接消失不见,虚空力量似乎已经开始对索尔的思维造成影响了。
一旁的洛基看着索尔这副有些糟糕的模样,脸色也有些凝重了起来,不过此刻他想到的事情是,幸好他刚才没有和索尔一起过去那边,否则现在他也可能会变成这样。
毕竟之前索尔做些什么,洛基因为心里与索尔的攀比之心,通常都会争着与索尔一起过去,不过在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洛基也没有之前那种幼稚的想法了,特别是在冰霜巨人之王死后,他也彻底接受了自己属于奥丁之子的身份,所以也没有再固执的想要去做一些让特别想获得别人认可的事情了。
“冷静点!索尔!不要被这股邪恶的力量影响你自身,专注起来,利用你你的力量,抵抗邪恶的侵袭!”这时,奥丁是爆喝在他耳边炸起,让索尔顿时精神一振,从那种恍惚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
“滋滋!”在奥丁的呵斥下,索尔的双目之中立刻爆发出了耀眼的蓝色雷光,随后,雷霆之音炸响,蓝色电光开始在他身上流动起来,附近其他飞船上的士兵都能够看到,奥丁与索尔所在的主舰上亮起的雷电光芒,不过他们都以为只是索尔在展示自己的力量,并不清楚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阿斯加德的科技都是有一股莫名的北欧古代画风,就算是飞船也是如此,所以,他们的巨型飞船的构造,与北欧古代船只画风有着相似之处,比如飞船并不是全覆盖的,飞船的顶部其顶部竟是一片开阔的甲板,索尔与奥丁众人,如今就站在甲板之上。
不过,当奥丁发现索尔身上出现了不对劲之处后,便下令疏散周围的阿斯加德士兵,免得让领军大将索尔身上出现了状况的信息传播了出去,引得士气衰落。
“啊!”伴随着一声震天响的怒吼,索尔全力激活了体内的雷神之力,这股磅礴的能量瞬间与已悄然侵入他身躯的虚空腐化之力展开了激烈的较量。
虚空腐化之力蔓延的速度立刻得到了减缓,被雷神之力所遏制,但是索尔却发现,自己无法将他们清除出自己的身体外。若是索尔在虚空腐化之力最开始附着到他身体内的时候展开反击,用自己的力量去驱逐虚空腐化,或许还能够将其驱散出自己体内。
但是,在虚空隐蔽的入侵之下,索尔也未能够及时作出反应,而这股腐化虚空之力,在入侵到索尔体内之后,已经成了气候,吸收同化了一部分属于索尔的雷神之力了,因此对于这股力量有着不小的抗性。
而当雷神之力与腐化虚空之力展开战斗之时,作为这两股力量战场的索尔,便立刻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痛苦袭来,仿佛身体内部有数千把刀刃在切割一般。
“不行!父亲!我无法将这些东西驱逐出去!”浑身雷电神力激荡的索尔,此时抬头看向了奥丁,强忍着痛苦说道。
索尔也已经意识到了,就算他激发了自己如今所能控制的全部力量,也只能让虚空腐化的痕迹往回压缩一点点,无法将其彻底消灭,并且那些虚空之力,在逐渐适应雷电神力之后,也会重新开始慢慢的蔓延开来。
奥丁眉头紧皱,立刻走上前来,伸手直接按向了索尔的胸口,直接与那片已经被虚空化的皮肤产生了接触。
这是一股很具有侵略性的力量,这是奥丁在触碰到索尔胸口之后产生的想法,那股入侵了索尔身体的力量,在他的手掌接触到这块皮肤后,便立刻想要透过他的手掌,也同样入侵到他的体内。
但是,奥丁虽然看起来年迈,但体内的奥丁之力可是最为强大的时刻,当虚空之力接触到奥丁的金黄色力量之后,虚空腐化之力便瞬间被抹灭,随后,奥丁便打算如法炮制,将自己的力量注入到索尔身体之中,试图帮助索尔,清空他体内的邪恶力量。
“啊!!!”只不过,当奥丁的力量进入到索尔身体之后,随后在一瞬间清空了一大片虚空腐化之力,但是很快,索尔便再次发出了无比痛苦的嚎叫声,紧接着,他的身体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无力的跪倒在了甲板之上。
“嗡!”奥丁之力在与索尔体内的的虚空力量发生碰撞之后,一股激荡的能量气息朝着四周扩散开来,然而,这股力量在冲出仅仅数米之外的距离后,便遭遇了无形的阻碍,仿佛被一道隐形的墙壁所阻挡,无法再继续蔓延。
在那阻挡住能量气息扩散的地方,一道若隐若现的绿色能量缓缓显露了出来,散发着翠绿的光芒。这正是洛基刚刚才施展的遮挡屏障,是为了让这里所发生的事情,不被外面的阿斯加德士兵察觉而释放的法术。
当索尔跪倒在地后,奥丁连忙停止了继续注入奥丁之力,开始检查起了索尔的身体究竟又出现了什么问题。
而这一探测,奥丁脸色也变得更加凝重了起来。在这股紫色邪恶力量的腐化下,索尔的体内的大部分器官已经被这股力量所腐化,而强大的奥丁之力虽然能够将腐化虚空之力直接磨灭,但是,奥丁力量在清除虚空之力的同时,居然也将索尔体内的器官也一并进行了抹灭。
如今索尔的胸膛内部,在奥丁的不慎下,已经大部分的器官已经被磨灭了一半,只剩下那颗已经被虚空之力腐化了一半,依旧在不停咕咚的心脏还完好无损的悬挂在胸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