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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半夜,天空中只挂着一个残月。

一群穿着布衣的人,偷偷地摸进了塔尔木堡中。

他们手中银晃晃的长剑,散发着幽冷的寒光,誓要在今晚饮血。

城堡中,虽有巡逻的卫兵,可他们不是被长官特意引走,就是对这群人视而不见,仿佛约好了一般。

戴维贝拉罕见的穿了一件轻甲,不过为了避免产生过多的金属撞击声,戴维贝拉也只穿了胸甲,并没有将轻甲穿戴整齐。

看着不远处的房门,戴维贝拉小声说道:“前面就是马然的房间了,待会进去后,无论男女,一律斩杀。”

身后的将士点头回应,纷纷将手中长剑握得更紧。

咯吱一声,马然房间的房门被人推开,一个马然拿着一根拐杖走了出来。

戴维贝拉脸上闪过一丝惊诧,但又变成了嘲讽:“马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马然转过身,打量了一眼戴维贝拉的队伍,淡淡问道:“小姐,您不觉得今天有些奇怪吗?难道就不好奇,我的那些护卫去哪了?”

戴维贝拉心中一突,突然有了一个不好的念头。

也就在戴维贝拉思考之际,走廊上的房门被突然撞开,一大群身穿铠甲的士兵与戴维贝拉的人打了起来。

长剑相击,每个人都拼尽了全力,有些力气大些的将士,甚至在武器交击间打出了火花。

城堡内杀声四起,那些侍女和厨子将门锁死,躲在自己的房间中不敢出来,一些胆小的,还把耳朵死死捂住,仿佛这样就能让外面的打斗停止。

戴维贝拉的人虽然人数众多,但都没穿戴盔甲,要是对付马然平日里的护卫,肯定绰绰有余,但现在护卫多出太多,反而将戴维贝拉他们压的死死地。

很多人不得不跑进其它房间,借助桌椅板凳与马然的护卫周旋,毕竟对方穿着盔甲,砍对方一剑,对方或许有事,但对方砍他们一剑,他们一定会有事。

因为,渐渐地,一些陶罐碎裂声,座椅打砸声和房门撞击声在城堡内响起,让本就喧闹的城堡更加嘈杂起来。

城堡外的居民也被这边动静吸引,偷偷地打开窗户,向城堡内看去。

一些好事者一惊一乍地叫喊道:

“变天了,变天了,肯定是领主大人和马然大人打起来了。”

“打起来也好,让马然大人当领主,肯定比戴维贝拉当得好。”

“可不是嘛!戴维贝拉一当上领主,就把罗兰德大人逼走了,如果罗兰德大人还在,塔尔木堡岂会经历那场大败!”

“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是戴维贝拉的子民,领主大人哪怕是让我们去死又如何。”

“死瘸子,你是坐着说话不腰疼,死的不是你的亲人,你当然觉得无所谓哦!”

“就是,何况我们又不是无情无义的人,老领主对我们的好,我们肯定记得,但因为某些人的无脑,而导致我亲人的战死,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

时间慢慢流逝,随着戴维贝拉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戴维贝拉也彻底慌了起来,站在战士身后,整个人跟木头一样。

一个将士摸了一把脸上的鲜血,急声道:“大人,我们掩护您出去。”

戴维贝拉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声音哽咽地问道:“那出去后呢?我又该去哪里?”

将士咬牙,一手拉着戴维贝拉,一边指挥着人手冲出去,“大人,您振作一点,只要活着,一切都有希望。”

话音刚落,一群人拿着弩箭,从楼道里冲了出来。

将士见状,浑身都颤抖起来,只听一句“小心”,数十支弩箭蜂蛹而出,仅仅一波,便带走了戴维贝拉这边十来个人。

看着胸口中箭的将士倒地,死亡的恐惧瞬间涌上大脑。

让戴维贝拉本能地向另一个方向逃跑。

而就在穷追猛打的处境下,戴维贝拉慌忙地逃进了餐厅,那个被她视为梦魇的地方。

张望了四周,周围根本没有躲藏的地方,唯一能塞人的地方,就只剩桌子下面了。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戴维贝拉也顾不得其它,窜入桌下,静静地躲了起来。

马波带着一群人来到了餐厅门口,踢开房门,将周围蜡烛全部点亮,根本不给戴维贝拉任何可能。

戴维贝拉心中惊恐不已,可当她无意间,看见桌背面的血迹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马波看着悄悄躲在桌下的戴维贝拉,狞笑道:“小姐,快出来吧。”

戴维贝拉脸上愤怒至极,指着马波鼻子骂道:“混蛋,是不是你杀害了我的父亲。”

马波瞳孔微缩,心跳都慢了半拍,可想到现在的处境,心情又放松了下来,“小姐,你在说什么啊?我根本听不懂?”

戴维贝拉指着桌背上的血迹道:“这上面写的清清楚楚!”

马波冷笑,给了身边人一个眼神,几个士兵,立马将桌子翻了过来,并把戴维贝拉给控制了起来。

紧接着,几个士兵用剑把血迹全部削了下来,装在碗里,用火烧尽。

戴维贝拉气得目眦欲裂,不断骂马波混蛋。

马波闭上眼,嘲讽道:“你说我混蛋?哈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要我说,你父亲才是世上最大的混蛋,我父亲为塔尔木堡付出了一生,但换回来的是什么!到头来还不如一个流民重要……”

戴维贝拉呸了一声,骂道:“你们全家都只是我父亲的狗,有什么资格评论我父亲。”

马波眼神冷漠,淡淡说道:“戴维贝拉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不过既然都被你骂,那我也不介意让你多骂一会儿。”

说完,马波就卸下了身上的盔甲,周围除了两个按住戴维贝拉的人外,其他人都默默的走出了房间,并把房门关了。

戴维贝拉眼神惊恐,扭动身体拼命挣脱。

马波打了一个响指,两个按住戴维贝拉的人立马把戴维贝拉反过身子,背朝天地压在桌子上。

马波一巴掌狠狠抽在戴维贝拉屁股上,辱骂道:“你这条死母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那点事,当初那个叫亨利的家伙,就和你鬼混过吧。”

戴维贝拉没有回答马波问题,而是哭的稀里哗啦,一个劲地乞求马波不要这样。

马波摇头,惋惜道:“抱歉,我现在想看你骂我的样子。”

戴维贝拉痛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