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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冥低声笑了笑,“母妃,儿臣既然已经回来,哪有机会再跟陈国公主接触?父王也不会单凭儿臣的喜恶赐婚。您与其想这些,不如帮儿臣查查究竟是谁想杀儿臣。”

说起此事柔妃脸上的慈爱之色荡然无存,只剩下肃然的杀意,“横竖逃不开那几个人,你进城遇到的那个班渠是姬望的人,哼!不过是个卑贱的庶长子,还真当自己是储君了!他敢对你下手,本宫定会让他后悔今日愚蠢之举!”

柔妃此时的模样让姬冥有些陌生,但更多的却是感动,“母妃,我们不比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动怒,儿臣回来,您也不用那么辛苦,一切都有儿臣在。”

柔妃心情瞬间大好。

母子俩在承喜宫温情脉脉许久。

玉翡殿里众人的脸色却不大好看。

文津摸着下巴沉思道:“听闻当年六王子刚到陈国不久就因为护驾伤了脸,落了疤,因为这个缘故一直戴着面具,王上也不许人议论六王子的脸,刚刚你们应该都看见了吧,那张脸毫无瑕疵,根本就没有落疤!我们都被骗了!”

卫卿沉声道:“他把陈国人都给骗了。”

田淮冷笑,“也是,想要坐上那个位置的人脸上怎么可以有疤!到底是我们太蠢太好骗了!”

说着他看向黄叶,意味深长道:“六王子沉府深不可测,与其交往无异于与虎谋皮,我绝不同意你们这么做!”

卫卿不明所以皱眉,“我刚收到消息,燕王不打算娶陈国公主,而是打算让其中一位王子娶妻,这个人选极有可能在五六七,三位王子里面选,要是公主真的被赐婚给六王子.....”

田淮气愤砸桌,卫卿吓了一跳,“你怎么回事?今日情绪怎么这般暴躁!”

文津赶忙插科打诨,“他估计是被那个班渠给气到的,从进入燕国到现在我们已经遇到不少事情,大家心里多少有些火气,互相理解理解。”

卫卿垂眸,看向田淮,“我不管你心里有多大的不满,在别人的地盘上我们不能怯弱,但也不能意气用事,等公主的婚事落定我们就走,期间尽量保持双方和平。”

卫卿带着人一走,屋里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田淮怒斥道:“你到底怎么想的?”

黄叶望着窗外不远处一个冒尖的阁楼,喃喃道:“一会儿教习嬷嬷就该到了,按照燕王宫的规矩,外面进来的女子需跟教习嬷嬷学习半个月宫廷礼仪,我们没有任何退路!”

田淮几人皆有些困惑。

黄叶却意味深长笑了笑,约莫过了两刻钟,一队宫女进了玉翡殿。

为首的老嬷嬷朝黄叶盈盈一拜,恭敬地说道:“老奴春琴拜见青阳公主。”

琥珀瞧着春琴嬷嬷气势不凡,莫名紧张起来,都不敢去看她那张脸。

文津和田淮对视一样,问道:“嬷嬷前来所为何事?”

春琴嬷嬷又是一拜,不紧不慢道:“老奴乃是燕王宫教习嬷嬷,所有进宫女子都会经过老奴的手,连王后都不例外。”

文津和田淮诧异地看向黄叶。

却见黄叶异常淡定,“有劳嬷嬷了。”

“这是老奴的分内之事,公主在玉翡殿内可以解下帷帽和面纱,老奴带来的人先替公主沐浴更衣,待洗漱之后再开始。”

田淮和文津闻言,不得不先退出去。

琥珀上前替黄叶取下帷帽和面纱,露出那张倾国倾城的小脸。

春琴嬷嬷等人失神片刻,越发小心翼翼地上前服侍黄叶。

听着里面的水声,春琴嬷嬷坐在外头沉思。

一小宫女出来小声禀报道:“嬷嬷,公主肤如凝脂,白皙娇嫩,不管是容貌还是身段都是顶尖的。”

春琴嬷嬷微微颔首,只这一句她心里便有了计较。

黄叶换上燕王宫的衣裙,戴上提前准备好的发饰,即便不施粉黛也高贵自成,便是琥珀瞧了都恍惚以为她是真正的王室公主。

春琴嬷嬷开始教习的时候琥珀就在一旁跟着学,结果发现她家公主简直聪慧绝顶,春琴嬷嬷就演示了一两遍,黄叶立马就学会了,不说做了个十成十的像,但八九分绝对有。

连春琴嬷嬷都跟着赞不绝口,原本计划一个时辰的教习只用了半个时辰就结束。

春琴嬷嬷走后,田淮和文津匆匆过来,看到端坐在上首的黄叶两人都有些恍惚,不自觉放慢脚步。

“怎么样?那个嬷嬷可有为难你?”文津抢在田淮之前开口。

黄叶慢条斯理地笑了笑,“看我这样子像是被为难了吗?”

琥珀一脸崇拜地看着黄叶,将刚刚的情况一五一实告诉二人,“世子,二公子,奴婢觉得公主真的好厉害啊!春琴嬷嬷不仅没怀疑,还对公主惊叹连连,赞赏有加。”

这话说得田淮更加疑惑了,春琴嬷嬷是什么人?那可是燕王宫掌管教习的老嬷嬷了,连王后的规矩都是她教的,一个半路出山的公主是真的还是冒牌的不可能看不出来。

所有只有两种可能,要嘛是黄叶的规矩真的没得挑,要嘛就是她另有目的,他更愿意相信是后者。

“不行!这燕王宫太危险了,你必须走!”田淮冷肃说道。

黄叶摇摇头,叹了口气,“春琴嬷嬷那些人已经见过我的样子了,我便是真正的青阳公主了,走,是不可能了!你不用担心我,我自己法子脱身。”

“你!”田淮气得又要暴走。

黄叶同琥珀和文津说道:“你们先出去,我有话跟田世子说。”

二人走后,屋子里就剩下他们二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先开口,黄叶望着对方倔强的面容,不由得心下一叹,“田淮!我已经知道你的心思了,当初西武侯夫人带着人上门警告我不要痴心妄想,西武侯世子夫人的位置不是我可以惦记的,便是给你做妾我也是没资格的。

当时我只觉得荒诞又可笑,还有深深的屈辱,我从未有这些心思,你母亲却如此诋毁作贱我,将我当做什么了?

可即便如此我也从未迁怒于你,因为我从未想过你会喜欢我,只当你母亲有妄想之症。

如今看清你的心意,我不得不将话说清楚,当初我同你母亲说了,绝对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现在也一样,你我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也不像你想的那么好,我们注定不会有结果,放下执念,你值得更好的女子,更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