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李管家离去,今贝贝让下人收拾那些被烧掉的聘礼残渣,而后对林福问道:“林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于是,林福就把今贝贝和墨殇没来之前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天刚大亮,六扇宗戴家的李管家就带着聘礼来到了东升府门外敲响了大门。
待林福打开门后,李管家不管不顾的就让人把聘礼抬回到正堂。
出于礼数,林福只好让府内的丫鬟沏茶迎客,然后再细问李管家的来意。
在正堂上,李管家直言自己是代表六扇宗来向东派提亲的,提亲人正是六扇宗宗主之子戴立。
就在林福刚要细问提亲的对象是东派里的哪位姑娘之时,墨殇和今贝贝就进来了。
“这六扇宗宗主是一名中元期五层王者,其子戴立平常在这武城里没少惹祸,但都被他的父亲戴月洪摆平了。刚刚那李管家也说了,是戴立看上了小姐,你们昨日在来时的路上可有遇见什么人,或者发生了什么事儿?”林福问道。
听到这,今贝贝还是一头雾水:“我们昨日来到武城就直接回到东升府了,没与任何人......”
说到这,今贝贝顿时想起昨日在坊市里遇到的那几个年轻人:“对了,昨日在武城确实遇到了几个年轻男子将我们拦下,但都被我们摆平了。这戴立不会是他们当中的其中一个吧?”
“小姐,那几个年轻人都长啥样?”林福连忙问道。
随后,今贝贝就将那五个年轻男子的样貌简单描述了一遍。
林福听后连连点头,证实带头的那个就是戴立。
“早知道这家伙贼心不死,昨日就应该让吉米把他三条腿都打断!”墨殇此时脸色难看的可怕。
“墨公子,这一次六扇宗上门提亲,虽是他们没有调查清楚就贸然行事,但你这番做法,恐怕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林福担心道。
“林伯放心,我墨殇一人做事一人当,自然不会连累东派。”墨殇向来敢作敢当,自己做的事情,绝不会让别人给自己擦屁股。
“墨公子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李管家这次回去定然会在戴月洪面前参你一本。而戴月洪经过这一次的教训,必然会对你的身份调查清楚。届时,他们知道你非东派弟子,肯定会将所有罪名都扣在你的身上,对你发难。我们能护得了你一时,却护不了你一世,除非......”林伯说到这瞥了一眼今贝贝。
看到林伯向自己投来目光,今贝贝回应道:“林伯,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林伯立即往后退了一步,对今贝贝和墨殇拱手附身道:“小姐,若是墨公子能成为我们东派的女婿,即便一百个六扇宗出手发难,我们东派也绝对能护得住墨公子。”
此言一出,今贝贝脸蛋一红,而后手足无措道:“林伯,你这都扯到哪里去了,没个正经儿~”
顿了顿,今贝贝又变回之前英姿飒爽的模样道:“此事因我而起,他们若是敢找墨殇的麻烦,我定让他们六扇宗在雪域里不留下一根汗毛!”
原本这件事情就是六扇宗自己闹出乌龙,提亲也是他们单方面的想法,只要拒绝掉,并将聘礼原路退回去就行了。
可是墨殇毁去聘礼一举,已经把矛盾彻底激化,六扇宗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墨殇,找回丢失的颜面。
而作为一切起因的今贝贝,知道墨殇那么做完全是为了自己,所以此刻绝不能让墨殇独自一人面对六扇宗的报复。
“贝贝,我知道你再担心我的安危,但有些事情,还是得我亲自出面才行。烧毁聘礼,恐吓威胁,只是为了敲山震虎,告诫其他那些非分妄想之人,莫要对你再动歪心思。若是还有人敢上门提亲,来一个我烧一个,来两个,我烧一双!”墨殇此刻展现出来的气魄,让今贝贝内心无比动容。
这,才是她此生认定的男子!
......
六扇宗,书房。
李管家一脸狼狈地冲了进来,对正在阅读兵家之道的戴月洪,倾诉起自己在东升府遭遇到的事情。
戴月洪越听到后面,脸色越发难看。
等里李管家交代完前因后果,戴月洪怒气冲天地拍了一掌案台,将案台打成两半,咬牙切齿道:“混账东西!那小子居然如此轻蔑我六扇宗,不仅烧毁送去的聘礼,还对立儿出言不逊,我定让这狗东西神魂俱灭!”
为了保险起见,戴月洪又交代道:“去,让人再查一遍东派的底细,别再让人看笑话了。还有,你刚刚说的那个年轻男子应该就是欺负立儿的凶手,重点调查一下他,看看他是否与东派有关系。”
这一次提亲,也怪戴月洪他自己,只是听了自己儿子的只言片语就认为今贝贝是东派的一个普通弟子,却没想到是东派掌门人的掌上明珠。
若真是如此,这次提亲确实寒酸唐突了些。
上到这层身份的联姻,怎么说也得双方父母提前见一面,商定好联姻的相关事宜,最后才正儿八经的走流程。
至于冬雪这个女子,戴月洪觉得可有可无。
毕竟有了今贝贝这个东派的掌上明珠做儿媳妇,那已经是两大宗门强强联手,将利益达到了最大化。
就在戴月洪安排人调查东派以及墨殇底细的这段时间里,六扇宗到东派提亲惨遭拒绝,并且还被毁去聘礼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武城,闹得满城风雨,还成为了人们饭后闲谈的一大话题。
面对众人的嘲笑,戴月洪只能暂时忍气吞声,谁让他被自己的儿子又坑了一把。
直到宗门排名赛开赛的前一夜,戴月洪终于得知了有关东派和墨殇的所有底细。
“什么?!东派竟是五层世界蛮域上古门派中的佼佼者!!”戴月洪大惊道。
“家主,此事千真万确!这是从门派联盟里面的一个长老嘴里说出来的,假不得。”李长老此时比戴月洪还激动。
他一想起前些日子在东派地盘上叫嚣,就一阵后怕,冷汗冒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