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女孩不解,随后开始担忧起来,“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没关系,”她故作轻松道,“其实这个公益计划也不是非要开展的。”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我吃的少。”
陆遇礼低笑:“看来昨晚的事你都忘了啊。”
“啊?”一提到昨晚的事,女孩顿时红了脸,“昨,昨晚的什么事?”
“昨晚,”陆遇礼故意拖长声音,显得格外暧昧,看着女孩的头越来越低了他才笑着道,“昨晚你还记不记得自己用笔在一个地方签了名?”
“唔,”女孩努力回想,“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
陆遇礼看她:“昨晚那个是财产转让书,你签了,我所有的钱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在女孩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他缓缓道:“爱也好,愧疚也好,同情也好,总之,不要离开我。”
女孩眼尾泛起了淡淡的红:“不是愧疚,不是同情,是爱,我爱你!”
她开始推拒着他:“我不要你的钱。”
陆遇礼攥住她的双手,放轻声音:“收着好不好,我们本来就是要结婚的,我的就是你的,这并没有没有关系,而且你拿着我很开心。”
他心甘情愿将所有都给她,虽然她不说,但是他想给她一份安全感,同时也给自己一份安全感。
女孩看他,只看到了他满眼的真挚。
“收着,”他执起她的手,一遍遍的亲吻着,声音有些含糊,“你收着我有安全感。”
“噗”女孩眉眼弯弯,忍不住笑起来,“这是什么奇怪的说法?”
“笑了那就是答应了,可不能反悔。”他也笑了,紧紧抱住她。
她贴在他的胸口,因此可以听到他一下又一下有力的心跳,他是真的想将一切都给她,她这样想着眼泪却忍不住流了下来。
她清楚的知道,这个世界再没有人会像他那样对她好了。
她点点头。
他满意了,嘴里开着玩笑:“那我以后可要靠我们媚儿养了。”
“好。”她这样说。
听到女孩肯定的回答,陆遇礼心如鼓擂,一朵朵烟花在脑海中绽放,心中涌起了无数甜意。
公益事业很快就如火如荼地开展起来了,挣到了第一桶金后,许媚儿等人在陆遇礼和保镖们的陪同下,深入山区,将这些钱捐给了需要帮助的孩子。
一月后又派人去山区追踪这笔钱的用处,看到确实用在了学业上才放心下来。
其中有两户人家,将原本捐给小女孩上学的钱给了她两个哥哥买名牌衣服,发现这件事后,她们严重警告了这户人家,同时和村长还有当地有名望的人说,如果再发现类似的事,将不会给他们捐任何钱,会选择捐给隔壁村。
村子很穷,但是聪明的有远见的人也有不少,这事一出,村里开会严重批评了这件事,说得那两家人面红耳赤。
后来,许媚儿她们将这笔钱直接给了学校,让那些想上学的孩子去上学,成绩好的人还会给他们奖金。
又一个月后,又去调查,情况明显有改变。
这些事被传出去后,不少人都想通过许媚儿他们给孩子们捐款,捐款人愿意公开名字的就会公示出来。
每一次捐款她们都会标明一共捐了多少,钱来自哪些人。
同时,许媚儿她们的队伍也越来越壮大,不少人无偿加入做公益,所有人都是怀着一颗赤子之心,一心想要帮助他人。
这个时候,原主的心愿已经完成了。
而陆家,也在陆遇礼的打压下分崩离析。
陆宽证据确凿,当天就要被带走,美妇人明白是怎么回事后,立马就要走,陆夫人说了些讽刺的话,美妇人冷笑的:“孩子又不是他的!”,然后就抱着孩子离开了。
这样的真相被当场戳破,陆宽又气又急又倍感屈辱,激动之下居然吐血昏倒了,很快他被送往医院,医院方面得出诊断,是急性缺血性脑卒中(脑中风)。
陆宏那天离开后就狠下了心,重金聘请了杀手去暗杀陆遇礼,陆遇礼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幕,他不仅躲过了追杀,还掌握了关键性证据,一举将陆宏送进了监狱。
在陆遇礼的帮助下,陆宏得以享受30年缝纫机生活。
陆淑看到陆宏这样的下场,一时间慌乱不已,居然想出了绑架许媚儿这样的招数,一直在跟踪陆淑的保镖们立马将这件事告诉了陆遇礼。
陆遇礼折断了签字笔,脸色阴沉。
当天,陆家大小姐陆淑聚众运动的事立马上了热搜,警方在调查的过程中还发现了这些人吸了某些粉末。
人赃并获,陆淑被捕入狱。
陆成渊聪明的知道问题出现在哪,如今的陆遇礼如日中天,即使再不愿他也不得不低头,他说服家里人,带着母亲和妹妹上门给陆遇礼赔罪。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些天他常常这样想着。
另一边,陆遇礼假装不经意地问许媚儿要不要见陆成渊,当听到她肯定的回答后,他的脸顿时黑了。
许媚儿心里觉得好笑,面上却一脸真诚道:“在我心里,最重要的人是你,除了你我不会喜欢任何人,要见他们只是想做个了断。”
陆遇礼这才勉强脸同意了,不过却要求见陆成渊不能超过十分钟。
他到底是在意的,在意她前十八年的人生里没有他的身影,在意她曾是他的未婚妻。
许媚儿缓缓从楼梯往下走,她穿着紫色的裙子,黑发自然披散在两边,没有刻意地打扮,整个人却清新动人,散发着别样的气质。
如今的她和在陆家时完全不一样了,陆铃儿愣愣地看着许媚儿,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人居然会是许媚儿!
那个任人欺凌的许媚儿。
许媚儿走到了客厅,陆遇礼站在许媚儿的旁边,神色淡漠地看着面前的这些人,陆成渊一行人站在对面。
“说吧,有什么事?”女孩眼神很平静,看着他们仿佛像看陌生人。
陆成渊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情:“我们是来道歉的,很抱歉以前对你不好,我们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希望你能原谅我们。”
陆铃儿和陆夫人咬着牙,算是认同了陆成渊的话,尽管两人看起来如此勉强。
他再次出声:“小叔?”
陆遇礼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女孩。
陆成渊立马将视线移向女孩,声音中带着一丝祈求的意味:“看着我们认识了那么多年,看在陆家养育了你十八年的份上。”
女孩眼尾渐渐红了:“如果没有我父亲,还有你们一家幸福快乐的生活吗?那时候失去丈夫和父亲的该是你们了吧?”
“为什么你们能作出一副我应该感恩戴德的模样?”
“这十八年里,我过得怎么样你们很清楚不是吗?”
陆夫人被戳中了痛点,立马反驳道:“你父亲是自愿的,可没人逼他,我们养了你那么多年,早就仁至义尽了,你小时候,除了我们家可没人要你!”
“妈!”陆成渊顿觉不妙,急忙喊住了陆夫人,陆夫人这才怏怏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