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澈脸一黑。
这一个月跟月欢欢耳鬓厮磨,他的心早就落到她的身上了。
就算是知道她会娶正夫,心里还是不痛快的。
这种男人间的争锋,月母是不管的。
斗斗嘴罢了。
管什么。
孟泊羽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摸着自己的肚子。
没错,这俩都很幸运,都是坐床喜。
在月欢欢跟他们头一次圆房时,就怀上了。
前两日才诊出来。
对此,月母很是开心。
闫之礼和宋言澈拌了几句嘴,又一起吃了一顿午饭,就被月欢欢拉回房了。
一回房,他的嘴就撅了起来。
“妻主,二姐夫好讨厌。”
月欢欢好笑:“你都说了他是二姐夫了,有什么好讨厌的?”
她明媒正娶的夫郎是他闫之礼,又不是孟氏和宋氏。
要不是她两个姐姐去世了,她要守孝一年,不然她早就被朝廷授官了。
闫之礼抱住月欢欢,“可他们都有了你的孩子。”
“你说错了,他们的孩子是大姐和二姐的,不是我的。”
从礼法上,这俩不算是她的男人。
闫之礼还是不开心。
“如果他们一撇腿生的是赔钱货怎么办?妻主是不是还要继续?”
“这是自然的,总要让大姐和二姐有女嗣传承才行。”
有了闫之礼这个正夫,月欢欢过的是自然是夜夜笙歌的好日子。
没多久,闫之礼也怀上了。
九个月后,孟泊羽和宋言澈先后生了,可惜生的都是男儿,这让月母很是失望,觉得是他们的肚子不争气,怎么就生了个赔钱货出来呢?
闫之礼看到两人生的是赔钱货,不由摸了摸自己大肚子。
他也快生了,不知是女是男。
大概一个月后,闫之礼也生了。
他生的是个小女君。
是月家头一个孙女儿。
月母抱着孙女儿,很是开心。
闫之礼生的没多久,他的母亲就去世了。
还好他在坐月子,又有月欢欢安慰,这才没有哭瞎了眼。
孟泊羽和宋言澈出了月子后,月欢欢就被月母催促着又进了他们的屋子。
不出两个月,这俩又怀上了。
闫之礼见此,倒是没说什么,心里还期盼着他们赶紧生个女儿出来,别再抢他的妻主了。
这个时候,月欢欢守孝满一年,得到朝廷的诏令,去翰林院当差了,是个五品小官儿,每天也不忙,就是看看书,誊写卷宗之类的。
而在接下来的几年里,孟泊羽和宋言澈分别生了四个男儿后,这才一人得了一个女儿。
而闫之礼已经生了三个女儿了,是月母最喜欢女媳。
不过,闫之礼在这里失宠了。
正夫一切待遇他都有,就是月欢欢不上他的床了。
因为他生三女儿时,肚子上长了妊娠纹,很是丑陋,所以月欢欢不愿意碰他了。
正巧这个月母有个远房侄子来投靠,生的好看,又会说话,人还年轻。
这位月欢欢的远房表弟覃桑仪,就是奔着月家的富贵来的。
所以来了没多久,就爬了床,伺候了月欢欢。
月欢欢又不是啥好人。
覃桑仪又生的好看。
她自然是笑纳了。
人家都这么主动了,她拒绝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