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觉站出来,看向先生。
秦鸩打量着守卫,上身穿着褐色小马甲,小马甲外面又套了燕尾服。
小马甲里面是喇叭袖、喇叭领的白色衬衣,腿上穿着深褐色的灯笼裤,绑着小裤腿,穿着尖头带钩的高跟皮鞋。
头发好似躺着卷头,还八二分,头上戴着黑色的帽子,同样留着两撮上翘的月牙胡。
秦鸩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人的名字。
“卓别林!”
那可是无声电影时代最具影响力的戏剧大师,简直太像了,除了身高有些高之外。
“你以后就叫卓别林吧。”
守卫十分绅士的摘下帽子行礼。
“好的先生,我以后就是卓别林。”
秦鸩满意点头又道。
“你跟着他们一起行动,遇到危险及时守住他们。”
“好的先生。”
秦鸩吩咐完之后,一直没有被点名的白神走了出来。
“先生,那我呢?”
秦鸩看向白神,也就是莫林,一米四的身高,矮矮的小人。
头大身子小,看着好像大头儿子。
“你以后就叫大头吧,没准回头还能给你找个小头爸爸。”
莫林立刻应下。
“好的先生,我以后就叫大头。”
秦鸩最后吩咐秦一跟秦二,让他们留在他父母身边保护他们。
任务交代完毕,门也响了。
是秦星敲门,她边吃着饭,边开口道。
“哥,外面有人找。”
这家里除了秦星,还真没人能吃饭。
秦鸩出门后,就见到身穿西装的男士站在一辆加长林肯车旁等着。
车门是打开的,里面没人。
其中一位黑衣男子伸出手,对着车门做了请的姿势。
“秦先生,夏国最高指挥长邀请您,请。”
“好,走吧。”
秦鸩是听说过最高指挥长的,也知道他肯定会引起上面注意。
找他迟早的事,他既然来了林简家里,上面一定会派人来找他。
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正好,他也有了不在场的证据。
就算廖俊有所怀疑,也怀疑不到他的头上,让他暂且蹦跶蹦跶吧。
与此同时,比赛场上的对局内,秦鸩离开自然进行替补。
沉柯开始大杀四方,几乎很短的一局就能结束战斗。
很多观众都在议论。
“沉柯这是生气了?早干什么去了,现在才开始发力。”
“我听说他跟秦鸩有仇,怎么一直没针对秦鸩啊?”
“这谁知道去,太奇怪了!”
“看官网了吗?他国选手已经前往美洲,准备参加世界联赛了。”
“咱国就是慢,从市赛开始就比别人慢半拍,到现在了还是慢了很多。”
“也不知道能不能全部比完赶得上,不能让我鸩神等到参加不了世界联赛吧?”
“没准国家会直接让鸩神代表夏国参加比赛呢?”
“别做梦了,那些个世家大族,还不得把领导桌子砸了?”
别说,此时观看比赛的世家,已经开始给国家施压。
不管结局不能不能参加世界赛,他们也决不允许自己的孩子连国赛冒头机会都没有,直接宣布停止。
这场比赛必须比下去,哪怕秦鸩无法参加世界赛。
世界赛对于他们而言,不过是噱头,他们要做的,就是让自己家的传承之人能够在选拔赛上得到大量的生命值,来巩固他们的地位。
所谓的福布斯榜,无非就是把那些生命值低的人榨干,成全富人的垫脚石。
只要结局能得利,没人在乎过程是什么。
秦鸩被带到最高会议厅门前,随着门缓缓打开,他抬头看去,里面已经等候了一位中年男人。
男人戴着眼镜,寸头,西装革履,面色平静的看着室内的屏幕,上面是鸟巢直播的比赛场。
秦鸩观察了一下周围,警卫员站在外面,里面就是正常的小会议厅,从未见过这里一切,就还挺正式。
也就打量周围的同时,里面的人意有所感回过头,看向秦鸩。
秦鸩自然走了进去,随着他走进,门也自动关上。
门外的警卫员一动不动站在那,随着时间推移,天渐渐暗了。
屋内,秦鸩没说话,静静地坐在那看着屏幕里面的比赛。
房同安,夏国最高指挥长,左手放在二郎腿上,右手靠在沙发上,脸上端着淡淡的笑意。
看着屏幕内的比赛。
这场比赛的整体节奏都在变快,明眼人能看出来。
不是因为秦鸩,也不是国家施压,而是因为沉柯。
可就算他们速度变快了,时间上也来不及。
相较于其他国家而言,夏国是最慢最慢的,而且夏国只有一个参赛名额。
见秦鸩久久未说话,房同安十分果决道。
“即便他们比赛未完成,我们最终选择也会是你,只有你可以。”
他看过这个小家伙的所有资料,从未接触狼人杀的规则,却能在一夜之间名声大噪。
从开始在网络上玩的第一局,拿女巫牌装新手跳平民,没救自刀狼还毒杀了一位狼。
都说他是操作不当,新手不会玩女巫,通过官方的游戏对局,他看过那场游戏。
他的逻辑很正,视角清晰,根本不可能是一位新手玩家能说的话。
他一定是有什么过人的本领,能提前预知谁是狼,否则绝不可能做出那种操作。
想到这,房同安看向秦鸩。
他在之前就提醒过他,可这年轻人却说,有时候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
或许吧!
“还是要提醒你一下。”
秦鸩回头,看向房同安,点头示意他说。
房同安神情严肃又凝重道。
“国外不比国内,参加世界赛时,希望你能够低调一些,德尼·威尔斯是现任福布斯第三名西蒙的唯一儿子,世界冠军已经是德尼的囊中之物。”
“不奢望你能够得到第一名,我只希望你能够抱紧德尼的大腿,成功混入前三就好。”
“如果你一旦针对德尼,后果将不堪设想,记住了吗?”
秦鸩了然点头,面带微笑。
“稳住发育嘛,别浪,我知道。”
话落,转头继续看向屏幕内画面。
房同安看着一点都不紧张,甚至也不害怕的秦鸩,他不知道这年轻人的底气从哪来的?
一点也不怕吗?
那可是西欧强国,如今世界最强国,没有之一,不是没反抗过,是根本无法反抗。
还有他身边那几个西欧人,又是谁?
为什么会从西欧来到中国,来到他身边。
这一切就跟谜一样!
房同安看向屏幕内画面,神色莫名。
秦鸩眼睑微动,眼动脸不动的看向房同安方向,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对于房同安的顾虑担忧,他又何尝不知?
西欧那些老东西,也该退位让贤了。
想永久性霸占福布斯榜,做梦!
秦鸩目光微移,闪过一抹冷冽的杀意,看向屏幕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