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学会做这种古法美食了?”程语惊喜不已。
看那周围的环境就像在星舰上,肯定不是在外面吃的。
那就说明是自己做的呗。
宝贝女儿会做,岂不是她就有口福了!
想想就很美好呢。
“妈妈,你高估我了。”她只会吃,不会做哦。
“不会是叙白上将做的吧?”程语不太相信。
她之前问了纪元那个大忙人,说是派叙白保护芙蕖到处游玩。
她之前去部队见过几次叙白,对他印象还行。
芙蕖挥了挥手,光幕转动了一下方向,将叙白也照了进去。
“是这位大厨师做的。”
叙白本来还在切另一块牛排,见光幕突然对着自己,还愣了一下。
“夫人。”他问着好。
“叙白,这些食物真的是你做的?”程语上下打量着他。
叙白把腰板挺得更直了。
“是的,夫人。”
“不错,不错。”程语又瞥了两眼叙白。
那正在切的牛排,刚刚芙蕖面前多出来的一盘切好的肉,厨艺还这么好……
听大忙人说叙白精神力已经突破SS了,长得也帅,宽肩窄腰大长腿。
……
“叙白啊,你精神力稳定了吗?”程语关切道。
“夫人,我还好,精神力还算比较稳定。”叙白最擅长逞能。
芙蕖忍住撇嘴,这也叫稳定?
幸好只是临时标记,她体内属于叙白的信息素还能代谢掉。
“那就好,芙蕖就麻烦你了,你们要好好相处哦。”程语嘱咐道。
不错嘛,她看叙白都算得上帝国数一数二的alpha了。
天赋比她家那两个臭小子还高,最主要的是还会做古法美食。
“我会的,夫人,我向您保证。”叙白又开始正经道。
“叙白,我很看好你哦。”程语有点满意。
芙蕖吃了一口苦瓜酿肉,还好,不苦,就是听不太懂她妈妈到底想干啥。
“妈妈,你干嘛呢?”芙蕖感觉她妈妈的做媒体质又开始复发了,没去旅游之前天天看有没有合适的omega适合她两个哥哥。
把她两个哥哥搞得都害怕回家了,现在都有点打她的主意的意思了。
“妈妈没干嘛呀?关心宝贝女儿也不行吗?”程语很委屈。
“好了,妈妈,我要吃饭了,你也先去玩吧,拜拜。”芙蕖怕她妈妈再说出点什么莫名其妙的话。
“唉……”程语还没来得及说话呢,对面就把连接给断了。
怎么了嘛……圈地自萌也不行吗?
她真是最可怜的妈妈,没一个孩子愿意给她磕cp……
芙蕖看着对面的人,不知所言,“你保证什么?”
叙白疑惑,“什么?”他怎么听不太懂。
芙蕖收回目光,“没什么。”
也是,叙白应该不太懂她妈妈什么意思,只是她有点懂。
……
几天了,芙蕖和叙白还在雨林里游荡。
没办法,芙蕖太少见到这么新奇的地方。
芙蕖一脸开怀地在前面走着,叙白在后面强忍着自己又有些躁动的精神力。
芙蕖现在也不贴着叙白走了,自从她发现自己不是一个柔弱的omega之后,她应对这些蛇虫鼠蚁也有些手段了。
但是她觉得和叙白一起旅行确实是一件还算愉快的事情,叙白挺靠谱的,而且做饭很好吃。
想到旅行结束之后就不能吃到这种人间美味,她就遗憾万分。
芙蕖暗戳戳在想,如何才能挖一个这样的厨师到元帅府呢。
如果真的能这样,都不知道她会是一个多么开朗的女孩。
星际苦美食久矣。
森林里窸窸窣窣,叙白觉察到一点异常的响动。
他拉着芙蕖的手,让她躲在他后面。
见他反应异常,芙蕖自然也不敢多事,乖乖站在他后面去。
“叙白上将,好久不见啊。”一个身着奇特服饰的人后面还跟着两个人走了出来。
叙白下意识护住身后的人,声音有些冷冽,“高山。”
高山是星盗团里的一个小头目,叙白曾经和他交过手。
“叙白上将还认得我,真不容易呢。”高山嘲讽道。
“你们躲到YL122想干什么?”叙白想起来韩夏至的提醒。
莫不是说的就是他们?
他们在YL122星球搞什么小动作,是否会危害帝国……
高山忍不住笑出声,“想干什么?我们有什么地方不能去的,难道你们帝国把这颗星球私自纳为己有,就觉得别人不能来了吗?”
这里没有机甲,叙白身上的武器也不多。
而且他的精神力稍微有些不受控制。
叙白摸出腰间的一把光辐枪,对着高山就是一枪。
光弹快速散开形成一张光网,可惜高山和他的两个属下也很机警,跳着躲开。
高山手上同样一把光辐枪,一张光网向芙蕖和叙白扑过来。
叙白反应也很快,揽着芙蕖跳闪躲过。
“我后腰处还有一把光射枪,子弹不足,换弹夹会吗?”叙白压低声音道。
“会。”芙蕖肯定道。
对方人多势众。
叙白抱着芙蕖闪躲反击着。
芙蕖从他后腰处摸到那把枪,又摸了几把才摸到一个弹夹。
家里人都是军人,芙蕖或多或少会一点,她快速换着弹夹。
叙白眉头一皱,光辐枪里的子弹已经用完了。
高山见他子弹耗尽,他们这边也没啥子弹了,示意两个手下一起上。
两个手下点头,收到命令。
叙白放下芙蕖,抽出身上的匕首。
那三个人拿出身上的狼牙棒。
即使叙白的武器比不过别人,他的肉体强度也远超高山。
打得难舍难分,叙白却未受伤。
另外的两个属下也不是软柿子,狼牙棒就往芙蕖脑门上锤。
芙蕖扣动扳机一枪打过去,解决一个,另一个却在她身后。
叙白吓得心惊胆战,转瞬之间就过来,推开芙蕖。
那狼牙棒硬生生敲在叙白后脑勺上。
叙白后脑上鲜血淋漓,倒在地上。
芙蕖瞳孔一缩,一枪又打在那个人身上。
那人闪躲过去,未伤及要害。
“嘭!嘭!嘭!”又是几枪,那人终于倒在地上。
芙蕖再一转头,高山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跑过去扶起叙白。
芙蕖焦急道:“叙白,你怎么样啊?死没死?”
叙白疼得脑仁快炸了,虚弱道:“芙蕖,我没死……”
“军人的责任也不用你用命保护我。”芙蕖声音很轻。
叙白艰难道:“我喜欢你,不是责任……”
说完,他就昏了过去。
芙蕖从身上摸出一管修复药剂,灌在他嘴里。
芙蕖看着左手上满手的鲜血,把叙白先放在地上,让他平躺着。
她捡起地上的一根狼牙棒,一棒子打在刚刚攻击叙白的那个人脑门上。
一阵金属与脑壳的相触的爆捶声。
“嘭!嘭!嘭!”
血光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