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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知道外边乱的很,我一直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没有踏出房门一步,作为一个特别胆小且惜命的人,我对任何追求刺激的事情全都敬谢不敏。

我这个人从不迎难而上,或者说的更直白一点我从不主动作死。

药研不在又不能出门时间长了其实有点无聊,好在我很快又找到了一个新的消遣活动—读书。

书是织田作的收藏,而到到了这个时候我才知道织田作的梦想是成为一个小说家。

我听到后简直肃然起敬,小说家诶,听着就充满了文学气息的词,这边的小说家都是能出书的那种,应该跟穿越前我看的网络文学是不一样的吧,不管怎么说我支持织田作的伟大梦想。

真是看不出来平时沉默寡言的织田作竟然想成为一个作家,反差真的挺大的。

其实如果不是织田作自己提起,我根本猜不到不到他的梦想竟然是这个。

不是我对织田作有偏见,而是我从来没有看到织田作动笔,如果要成为一个小说家的话,光看书不动笔显然是不行的。只有用文字写出故事,才能知道自己差在哪里,才会知道需要在哪里下功夫。

织田作也不是外人,所以我向他提出了自己的这个疑问。

“是这样吗?”织田作大概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显得有点惊讶。

他身边并没有写小说的人,所以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他一直以为构思才是主要的事情。

我认真的点了点头,这点并不是我胡说。

也许有的人一直不动笔未曾写过一个字,可却花了数年来构想故事和剧情,然后一飞冲天,当然我不否认有这样的情况存在。

但是大部分人第一次动笔很少能达到一书封神的成就。一步一个脚印才是大多数人的常态,当然我希望织田作是那里例外,是天赋卓绝者。

这点并不是我忽悠对方,在我还是一个社畜的时候,也曾在网上写些文章小说想赚一点小钱,而我也达到了目的确实挣到了一点小钱。一天一杯奶茶完全是奢望,一周喝一次柠檬水稍微努力一些堪堪能达到。

故事的结尾是我含泪放弃这个文学梦想。

我不行没有关系,没有这个天赋我也不觉得难过,以前的事情无需再提,现在的我已然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结果是好的就行,我这个人从不跟自己拧巴着来。

现在发现身边的亲友有想走这条路的人,作为稍微有那么一点经验的过来人,我给织田作提出了一点建议。

织田作若有所思,觉得我的提议还是有些建设性的。

于是织田作开始试着动笔,我对此非常支持自然不会去打扰他的写作,闲来无事看起了织田作藏书,正是给太宰做睡前故事的那本,织田作说他想成为小说家的梦想便是因为看了这本书的缘故。

这引起了我的兴趣所以我最近都在看这本小说,已经很少看纸质书籍的我翻开了这本名为[明暗]的小说。

等我阅读完合上书本的时候心情十分为妙,如果这本书的作者现在出现在我眼前的话,我大概率会直接捅他一刀。

这本书它没有结尾,真是叔能忍婶不能忍。

怪不得织田作想要写小说,看到这个没有结尾的故事,真是让人心情难过的上不去下不来,我也被激的想自己写小说,到底是哪个作者做这样缺德的事情,简直气的我心痛。

太宰和药研便是这个时候回来的,两个人进门就发现少女捧着书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

“怎么了,不高兴么?”太宰走了过来接。“我可是好好把药研带回来了,说好了辉夜不许跟我生气的。”太宰事先声明。

“药研好不好的才不听太宰你的一面之词,我要自己动手检查。”刀剑出阵回来审神者要对其进行检查和修复,这是必须的流程。

“……辉夜打算怎么给他检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角度问题,我发现太宰的脸色有点发黑。

我朝药研伸出手,药研非常配合的把不离身的短刀刀柄递到我的手中。我把刀捧起在眼前,细细的看起来。

刀面上只有一点点的刮痕而已,如果这个痕迹重个十倍的话差不多才能达到轻伤的程度,看来敌人的杀伤力比溯行军差远了。不过药研没有受伤是一件好事。

不用修复剂只需简单的保养一下就好,我把灵力汇集到指尖夹着刀刃从头到尾轻轻的拂过,经过灵力滋养霎时间刀刃光亮如新,一次简单的保养不到半分钟就结束了。

看着焕然一新的药研,太宰陷入了沉默之中,原来药研说的他是最好用的武器不是形容词,而是在陈述事实,真是完全打破了他的认知。

把刀归于给药研之后,药研便主动离开去准备晚餐,只留我和太宰在客厅大眼对小眼。

“呐,刚刚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你很难过,出什么事情了么?”

我做好回答关于药研的问题,结果太宰问的问题跟药研一点关系都没有,太宰他都不好奇的吗?

“我看了一本没有结尾的小说,所以心情十分忧郁。”

“原来是这样吗?其实有的小说出版的数量不多,并不是所有书店都会有下部,说不定在某些书店能找到下部。”有的书不是没有结尾而是印发的数量少,这样的情况其实并不少。

“外来的人已经被清理干净,辉夜无事可以出门逛一逛找找看,说不定有意外之喜。”外来的组织不是被驱逐出境,就是成为了港黑的养料,现在的横滨已经重新恢复了和平。

晚上织田作下班回家后发现家里又添了一位新成员,对此我的解释是:“药研是我的同事,我们一起为某个官方组织工作,我负责处理文件,药研和他的兄弟们负责战斗。”

对这个漏洞百出的解释两位男士不置可否,完全没有要细问药研的来历的打算,两个人更在意我加入的这个组织会不会对我有什么约束。

“约束吗?”唯一能称得上是约束的大概只有契约了吧,但是非常遗憾的是我的契约被损毁了,时政完全约束不了我。

“对方是按合同办事的,我的合同已经到期,过段日子我回去整理一下私人物品后就能离开组织了。”

等时间到了回时政看看它完蛋没有,如果没有就要想办法把刀剑都偷渡出来,大家总是要整整齐齐的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