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哀一脸担忧的样子,杉木不禁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
“好啦,小哀,不得不说一句,你这个样子还是挺可爱的哦,只不过你猜错了,因为我大可以直接把你带过去一起吃饭呀,柯南那小子都能去,凭什么你就不能去呢?”
“啊咧?”小哀显然是没想到这个情况,有些愣住了。
“其实我不想去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这个叫神威北仑的家伙,你知道这个家伙吗?”
闻言,小哀点了点头说道:“前几天电视里不是还有他的采访吗?据说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侦探,推理能力还在江户川和那个叫服部的大阪侦探之上。”
“没错,这些都是外界对他的评价,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称号,”顿了顿,杉木继续说道,
“破案率100%的男人。”
破案率100%,这是一个听上去很不起眼,但是实际上却十分恐怖的数字。
要知道,即便是之前开了挂的工藤新一,也绝对做不到破案率100%,包括工藤优作在内,也没办法。
有些案件会因为或多或少的巧合,亦或者是某些检察人员的疏忽,导致最后变成悬案。
这是无可避免的事情,只要警察和侦探是人,就绝不可能可以避免所有意外的发生,这是人这一生物的定律。
更何况,就算你真的被幸运女神眷顾,从来不会在你的推理生活中发生意外,那也要考虑到最开始的新手期。
纵使是女王妃英理,在刚从事律师这一行业的时候,也不会很顺利。
然而神威北仑却不同,这个人的履历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的话,那就是……
天选之子。
出身于神威家族的他,自小就接受了精英教育,并十分热衷于阅读和推理,长大之后考上了东大法学系,毕业之后又留学英美等各个国家。
25岁回国之后便筹建了属于自己的侦探事务所,在东京一时间风光无二。
那段时间里,毛利小五郎刚刚成为侦探不久,工藤优作也开始潜心着书,不再干涉警方破案。
而神威北仑则是完美地接替了工藤优作的位置,帮助警视厅的人侦破了无数大案要案,不管罪犯是穷凶极恶之徒,还是凄厉苦楚之辈。
凡是经过他手的案件,就没有一起不是干净利索解决了的。
后来不知道是不是觉得自己的推理达到了某种瓶颈,神威北仑在他34岁的时候前往法国留学,一直到今年他刚过完35岁生日的时候,才回到日本。
而在他离开日本的这一年里,工藤新一方才崭露头角,成为了日本警察的救世主。
“那段时间,也正是因为神威北仑的离开,导致搜查一课的破案率直接砍半,被媒体喷得体无完肤,所以工藤新一问世之后,才会迅速打响了自己的招牌,成为救世主。”
“这个我知道,说起来工藤他还是沾了神威北仑的光,要不然没有对比的话,他也不会那么快就出名了。”
杉木和小哀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从神威北仑的身世聊到了工藤新一的崛起,然后就很理所应当地编排起了工藤新一。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他们说的也是事实,要不然工藤新一怎么会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就做到整个日本家喻户晓的呢?
要知道,现在服部平次的知名度也仅限于大阪,他俩的推理能力在伯仲之间,差距之所以会拉的这么大,说到底还是一个对比的问题。
都是钻石,一个和铂金比起来最多也就算是六四开。
可是另一个和青铜一比,那自然就显得天神下凡咯~
想到这,小哀会心一笑,她之前还没调查到这些,现在听杉木哥一说,她才反应过来。
原来工藤竟然暗地里捡了这么大的一个便宜,也难怪前几年他还没有名气呢。
原来是被神威北仑给死死地压制住了啊。
“从刚才毛利先生的话里不难看出,这个神威北仑在他和柯南的心里地位都极高,这一点想也知道,毕竟他俩不是那种有坏心眼的人,遇到水平确实比自己高的人,他们确实做不到嫉妒这类的事情。”
杉木轻笑一声,对于这种正派角色,他们的形象永远是伟光正的,一些龌龊的想法肯定不会在他们心里出现。
“可是杉木哥,你还没说为什么你不想去见这个神威北仑啊?难不成……”小哀眼神微眯,嘴角微微上扬。
“喂喂,你可别把我想象成那种人,我可不是那种嫉妒心爆棚的家伙,”见到小哀调侃自己,杉木连忙站出来解释,
“只不过,这个家伙并不是什么善类罢了,履历里面把他写成了一个正派角色,但是这家伙其实是一个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emm,就和琴酒类似。”
“琴酒?他们两个人有什么共同点吗?”小哀表示有点不能理解。
闻言,杉木又瞥了一眼放映厅,只见此时的小泉红子正在和白马探说着什么,看上去一时半会还抽不出来身。
见状,杉木索性就继续解释了起来,反正现在他们干等着也没事做。
“神威北仑这家伙信奉的是精英模式和刁民理论,对于平民和底层人,他向来都是不屑一顾的,你知道他推理的时候,说过最多的一句话是什么吗?”
听到杉木提问,小哀思索了片刻,随后摇了摇头。
她对神威北仑了解的真的不多,只知道这家伙推理能力很厉害而已。
这也不怪她,毕竟她又不是柯南,对侦探的事情怎么可能那么上心呢?
她只是比较喜欢读推理小说罢了。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表面人是你杀的,但是想来死者平时的行为,一定让你很介意吧?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心里是不是想过,死者现在死了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深吸了口气,杉木的语气和动作眨眼间便换了个样子。
如果说此前的他是温柔、阳光的话。
那现在他说这番话的样子,就是冰冷、阴毒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