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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别贡我,没结果,叫谁邪神 > 第237章 小时候的“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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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异的惨叫声在房间里源源不断,一直到身体分成两截的怪东西全部被打倒,最后缩在墙角里的时候,这动静才总算消停下来。

曹俩喘着粗气,满是伤疤的脸孔本就有点吓人,这时候看起来简直狰狞。

而他手里的狼牙棒虽然不叫了,但是开始呜呜的小声抱怨。

“现在的新人真他妈恐怖,老子都分成三份了,居然一点都不怕……”

曹俩冷哼一声,把狼牙棒拎起来。“怕你什么?怕你咬我?”

在他的狼牙棒上,先前撞在他脚上的人头被插在了上面,从下巴进去,天灵盖穿出,直接就在狼牙棒上加了个锤。

攻击力加成不确定,但是手感加成是可以的,曹俩刚才挥舞起来的时候,就感觉特别的顺手。

人头也是很委屈,在狼牙棒上撇着嘴,一脸苦相。

“大哥我错了,你也看到了,我啥也不是,也就剩点吓唬人的本事,您把我放了吧,我马上带着上下两半身体走,以后这块地就归你管了。”

曹俩微微眯眼,问:“听你这意思,这片地方归你管?”

“之前是,不过从现在开始归你了。”人头很有自知之明,主打一个苟且加谄媚。

曹俩想了想,不太相信:“就凭你,能在这片地方做主?”

不是他瞧不起人头,而是这人头实在太弱鸡了。

之前在窄道里,这玩意先是偷摸摸在后面撞他脚后跟,然后又从前面滚到他脚边,最后突然脸朝上口出狂言。

恐怖气氛是挺会营造的,但对曹俩而言,这玩意的恐怖也就仅限于气氛了,攻击力也就那一口牙。

当然那口牙也一般般,咬在腿上虽说是有点疼,但还不至于到受伤的地步。

他们纠缠了一阵,最后曹俩就给了他一戳子,戳在狼牙棒上,对方就彻底老实了。

“就你这点水平,绝不可能控制这片地区,我以前来过这里,当时遇到的东西比你可厉害多了。”

上次曹俩是单枪匹马闯进了这一层,可是当时都没能走几步,忽然就被碾压了。

他当时只是看见了对方一个影子,然后全身就无法动弹,接着身体的血液就一下子被抽干,立刻陷入濒死的绝境。

当时的恐怖与绝望,曹俩现在回想还感觉脊背生寒。

哪像这一次,对手直接沦为他武器上的挂件。

“你来过?”人头忽然睁大了眼睛,眼珠子上上下下地打量曹俩。

然后它忽然张嘴大叫起来:“哦哦哦,我想起来了,你来过,我见过你,我还抽了你的血,你的血真好喝啊。”

曹俩:“……”

接下来十几分钟,房间内上演了一幕温馨的认亲场面。

“我当年第一次下楼,遇到的就是你?”

“是啊是啊,真有缘啊。”

“所以也是你,把我全身的血都吸干了?”

“是啊是啊……啊不是,啊真不是,我肯定没给你吸干,肯定留了的对吧,不然你死定了……”

“你死定了。”

“啊别,饶命,别打了,别打了,饶命啊,救命啊,杀诡啦……”

房间里一通鬼哭狼嚎,简直闻者惊心。

人头被曹俩报复性地狠狠打击第二波,整个脑袋青一块紫一块,分成两半的身体则东一块西一块。

看着怪可怜的,估计意识都快模糊了。

“说吧,你怎么变得这么弱的?是不是附近还有更厉害的诡?”

抱着知己知彼的态度,曹俩开始打探潜在的危险。

人头被打的意识恍惚,眼神迷离,弱弱问:“哪还有别的更厉害的?这里最厉害的不就是你吗?”

曹俩以为他嘴硬,于是又狠狠修理了一通,最后人头是在弥留之际,吐露了这一层罕见且独特的生态法则。

和上一层那种谁都可以朝强者动手试试的环境不同,这一层的区域是严格划分的。

一旦有谁越界,使得同一区域内出现了多个个体,那么强弱等级会在第一时间形成压制。

弱的一方会失去战斗力,要么放弃敌意逃走,要么直接沦为强者的盘中餐。

似乎这一层存在一个古怪的规则制定者,他在冥冥之中对可能发生的每一场战斗进行了流程简化,在此地狭路相逢,强者生,弱者死。

而且不存在群攻战术,因为一旦发现最强者,所有对他有敌意者都会被同时压制。

由于这种奇怪的生态,在经历最初的混乱的弱肉强食之后,强者很高效地被选拔出来,然后在一块地盘开启长久而稳定的统治。

当人头说完最后的话,用一种哀怨的眼神看着曹俩,慢慢变成灰烬消失后,曹俩忍不住有点膨胀。

我这么牛批的吗?距离上次来好像也没有隔很久,结果我就已经强到直接等级压制曾经的强敌了吗?

不过这种膨胀心态没能持续一会,马上就被一直在门外观战的老太太拆台。

“别臭美,造成等级压制的肯定不是你。”

老太太趴在地上,一手竖起来撑着下巴,俨然一位兴致高昂的吃瓜群众。

曹俩还有点不服,说:“双方碰面,不是我压它就是它压我,最后我赢了,这是事实啊,我怎么就臭美了?”

按照这一层的表面逻辑,事实确实如此,可曹俩还是疏忽了另一个细节。

“你只是正好对他没敌意,所以不在被压制的范围,对上被压制的人头,你当然就能赢了啊。”

老太太说完结束吃瓜状态,两手撑着爬进房间里。

“还有几个小娃娃也是,要不是对方被压制,而你们没有,就凭你们仨,根本活不到我们来。”

说完老太太进了屋里,环顾四周,最后忍不住唏嘘两声,像常年在外的游子偶然回了老家。

“真不错,这里还是老样子。”

“奶奶,你以前来过这儿?”楠楠好奇的问。

老太太来到床边,伸手扒住床尾栏杆,十分熟练地爬上了铁架子床。

躺在蓝白格子的枕头上,老太太两手枕着后脑,这也是没腿,不然高低给架起来抖抖腿儿。

“这是我跟我儿子住过的房间,他还没长大的时候,我们在这儿生活了好久。”

曹俩也往床沿一坐,学着老太太之前拆台的口吻说:“随便一间房你就说住过,哪儿那么巧?”

老太太不乐意了,翻身起来拉开床头抽屉,埋头在里面扒拉。

“还不信?这就给你看看证据。”

啪一声,老太太把一个相框摆上了台面。

相片里照的显然是一对母子。

母亲看起来二十七八的样子,乌黑的长发有些凌乱,整个面容也是憔悴的。

她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但对着镜头时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而在她的身旁,依偎着一个十来岁的男孩。

男孩闭着眼,睡颜安稳。

照片的上半部分几乎可以说是安宁的,甚至是幸福的。

可是当大家看见照片的下半部分,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因为照片里,母与子的下半身竟然是相连的。

男孩的下半身就像个尚在发育阶段的胚胎,与母体的肚子模糊地相连。

但因为男孩上半身已经有十多岁了,所以下半身也比正常胚胎大得多,以至于母体的腹部仿佛都是敞开的,似乎只要男孩彻底脱离,母体就会失去支撑而断开。

大家不由看了看只有半截身体的老太太,忽然都明白她为什么变成这样。

而曹俩也是震骇看着照片,最后难以置信地说:“原来他真是你儿子啊。”

曹俩所说的“他”,是指一直不肯认妈的时非。

因为照片里男孩虽然看起来只有十来岁,但是五官轮廓已经初步长成。

但凡熟悉时非的人,都能一眼辨认,这就是小时候的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