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着一脸坏笑的何大清,忍不住调侃道:
“爸,昨晚是不是你搞得鬼?”
何大清收起笑容正色道:“怎么叫搞鬼呢!大晚上她敲我门,我上厕所回来刚好撞上,我就是开个玩笑!”
何雨柱忍不住哈哈大笑道:
“你是真行啊!你就不怕把贾张氏给吓死了?”
何大清却不以为然的说:
“你觉得贾张氏那种人能那么容易被吓死吗?真要是那么脆弱,她也不能在这个院里混这么多年!”
何雨柱赶忙询问:“爸,难道咱们院以前也这样吗?”
何大清喝了口水,回忆了一下对何雨柱讲了起来。
“其实以前易中海还真差点有孩子,不过有一次他出去乱搞,结果染上了病,回来又传染给了李青莲!”
“后来李青莲因为这件事流产,从那以后就变得体弱多病,而易中海更是没有了生育的能力!”
何雨柱心想,易中海的事情和贾张氏又有什么关系,自己老爹为什么要讲这个?
他刚想询问,就听何大清接着说道:
“你知道是谁带易中海去玩的吗?”
何雨柱算了一下时间,那时候的老贾好像还没死,而贾张氏总说易中海不是好东西,难不成那个人就是老贾?
“爸,你说的那个人,不会是那个老贾吧?”
何大清点点头。
“你猜对了,那个人就是贾木生,也就是贾张氏常说的老贾!”
“当年他和易中海关系最好,两个人形影不离,不过自从贾木生有了贾东旭之后,两个人慢慢地就不来往了!”
“不过贾木生死了以后,易中海就又开始接近贾家,贾张氏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何大清说了一个多小时,何雨柱听完之后也算是理清了自己的疑惑。
怨不得易中海不管怎么帮贾家,贾张氏不仅不感谢他,反而经常骂易中海不是好东西。
合着易中海这老东西以前玩的还挺花,估计是后来发现自己不能生,这才消停了下来。
不过为了养老易中海开始算计起院里的人,一开始是贾东旭,不过这家伙命短,还没等给易中海养老,自己就先死于工伤了!
接着就是棒梗,不过的有人先把棒梗给养大,所以易中海接着开始算计没长辈的傻柱,想让他帮忙拉扯大棒梗。
不过后来棒梗一点点长歪了,易中海这才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傻柱身上,不过现在一切都彻底改变了。
三天后,易中海的判决消息也传回了四合院,私自倒卖他人物品加上欺诈的罪名,易中海一共被判了八年有期徒刑。
至于吴改花也在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去监狱逼着易中海签了离婚协议,这下子易中海也算是得偿所愿,有免费的地方养老了!
而四合院也因为何大清回来,平静的生活中,好像多了一颗深水炸弹。
原因无他,何大清的嘴实在是太臭了,而且他好像和阎埠贵有仇,两个人见面了就是一顿唇枪舌战。
奈何阎老师虽然报读实数,可是根本就不是何大清这个野路子的对手,两个人只要一拌嘴,阎埠贵必定是最后求饶的那个!
这天下午何雨柱刚走到四合院门口,阎埠贵就迎面走到了何雨柱的跟前。
“柱子,你能不能回去管管你爸,他那嘴也太臭了吧?今天他居然说我孙子长得不像解成!”
“你说说有这样欺负人的吗?”
何雨柱听了差点直接笑出声,不过这事情确实是自己家老爹说的不对,开玩笑也不能这样说话呀!
于是何雨柱赶忙劝慰道:“三大爷,你别生气,我回去了就说他去!”
等回到家之后,何雨柱在饭桌上提起这件事!
“爸,今天是不是阎埠贵又惹你了?”
何大清放下碗筷,一脸无所谓的回答道:“这阎老抠还学会告状了,看我不去说死他!”
何雨柱赶忙伸手拦住何大清:“爸,你看看你别生气呀!我这也没说你什么,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何大清解释道:“这老东西今天说我大孙子长得不好看,说他的孙子以后会成为科学家,说咱家孩子只能做厨子,还让我以后早点教孩子颠勺!”
何雨柱听了何大清的解释也是一阵无语,合着这两个人在这比娃呢!那就不怨何大清说阎埠贵了。
这时候何大清扒拉完嘴里的饭,赶忙放下碗筷头也不回的出门了,临出家门口前他还扔下一句。
“不用担心,我就是出去溜溜食!”
不过何雨柱一猜就知道他去找阎埠贵了,就连一旁的冉秋叶都猜出了何大清的目的。
“当家的,你要不跟上去看看吧,别让爸再吃了亏!”
何雨柱笑着说道:“没事秋叶,爸这个人在这院里吃不了亏,而且他也有自己的分寸,别人不惹他,他也不会去招惹别人。”
不过这几天何雨柱发现一个问题,他感觉原来傻柱嘴臭,可能就是遗传何大清的。
另一边,何大清径直来到前院,看到在那摆弄鱼竿的阎埠贵,上去就直接嘲讽道:
“呦,这不是为人师表的阎老师吗?怎么不去门口看门,又回来摆弄上鱼竿了?”
“你说你天天去钓鱼,怎么每天都啥也没钓着,我看你纯属没壳的王八垫桌底“硬撑吧”哎,我和你说话呢阎老西!”
“我说你别在那瞎子点灯白费蜡了,怎么这还哑巴了?”
阎埠贵本来还不想搭理何大清,可是这家伙的嘴也太臭了,四句话给他说出来两个歇后语。
就算是他脾气再好,那也忍不住何大清这么一顿损呀。
“我说何大清,你是不是吃饱了没事撑得?我干什么我自己高兴就行,关你何大清什么事?”
何大清面无表情的说道:“老阎不愧是老师,脑子就是聪明!”
“你猜对了,我就是吃饱了撑得,寻思拿你解解闷。”
何大清如此直白的说出自己的目的,气的阎埠贵指着他半天没说出话来,何大清也怕把阎埠贵气坏了,那样以后岂不是没人和他拌嘴了。
本来他还去找过其他老邻居,但前院刘大庆年龄太大,王福军生性木讷不爱说话。
后院的林建设和马来福都和他关系一般,至于刘海中这个老官迷,何大清除了刚回来那天看见过他,平时压根都找不到他的人影。
而且何大清观察发现,刘海中也不像是以前那么官迷了,成天抱着本机械的书在家念叨,这样的他也不好意思去打搅人家。
所以他就把目光都放在了阎埠贵身上,看阎埠贵被自己气的直喘粗气,何大清赶忙去帮他顺顺气。
“老阎,你说说你怎么这么大的气性呢?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这么气盛呢!”
他这话听着好像是在安慰阎埠贵,可是阎埠贵感觉听着这么别扭呢!
“我说何大清,你在这当我长辈呢?什么叫气盛,我这还不是你给气的!”
何大清嘿嘿一笑,伸手拿起阎埠贵的鱼竿研究了起来,其实刚才他就注意到了这个鱼竿。
以前也喜欢钓鱼的何大清,怎么会看不出来,眼前这把鱼竿可不是普通货色,韧性极强的竹竿子,还搭配着带刻度的鱼漂,居然还配着双钩。
何大清看的爱不释手,好像只要拿上这把鱼竿,他就能去大杀四方一般,于是他赶忙开口询问:
“老阎,这鱼竿你从哪里搞得?能不能借我玩几天呀,我看这鱼竿在你手里都白瞎了,你说这么好的东西你钓不上来鱼,可惜呀!”
阎埠贵看何大清那一脸贪婪的样子,赶忙一把夺过自己的鱼竿,急忙甩到了自己的身后。
“何老鬼,你别不要脸啊,这鱼竿你想要回家找柱子去!我这根还是他送我的,这可是我的命根子!”
何大清一听转身就往家走,他还真没想到何雨柱还有这能耐,何雨柱这边刚把孩子哄睡,就看到何大清着急忙慌的跑了回来。
“怎么了这是,什么东西落家里了?”
就看何大清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柱子,能不能给我弄一根阎老西那样的鱼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