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谢老太爷的葬礼结束,谢艳丽母女也被人铐了起来。
“谢宴归,我是你姑姑,我跟她不一样的,我身上流着谢家的血,我不是特务,我不是啊!”
谢艳丽试图让谢宴归救她。
可殊不知,她自己也不是谢家的女儿。
老爷子在战场上受了伤,哪里还能生的出女儿?
这其中的真真假假,老爷子又与上头的人做了什么交易,谁也不得而知!
陆清婉冷笑一声,“你身上流着的可不是谢家的血,谁知道你是谁与这贱人东西生下来的杂种呢!”
当年害了她自己的孩子,她这辈子都恨他们。
老爷子就是死了,那又如何,她孩子的仇还没地方报的!
陆清婉从来都是克制的,优雅的,说话大方得体的。
可是面对这母女二人,以及间接的推手谢老爷子,她就恨的失去了理智。
“老爷子可真是引狼入室啊!不但害了我的孩子,还差点让谢家小辈们沾上污名。
啧啧,就这么点功劳,不让谢家子孙沾光,倒是全给特务做了嫁衣了。”
哪怕是刚刚结束了葬礼,陆清婉还是放不下心里的痛。
若不是这次刚好她在京市给赶上了,老爷子就算死了,她也不会特意回来参加葬礼的。
他是英雄没错,可对她来说,每看见他一次,她就痛苦一次。
“妈,我 我不是谢家人吗?那 那是谁?”
“闭嘴,带走!”
陆振国挥手,立马有人将她们嘟了嘴带了出去。
“阿宴,节哀!这事儿我们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好,多谢!”
谢宴归点点头,目送他们离开!
谢艳丽母女犯的可是死罪,就是整个韩家,与恐怕也要从京市消失了!
谢母眼睛红肿谢,她可少被老爷子带回来的这贱女人折磨。
后来也是小二硬气起来了,她的日子才好过。
可那个时候,老大的孩子已经被他们给害死了。
如今老爷子已经死了,他们连恨都不知道该恨谁了!
乔念念看着她们低头不语的样子,忍不住看向大嫂,看着她悲伤的双眼,知道这又牵扯到谢家的秘辛。
虽然心里有太多的疑惑,可也不敢当着大家的面戳他们心窝子,只陪着两人一言不发的送完了所有宾客。
这才看到谢母与大嫂抱头痛哭起来!
谢安澜看着她妈哭成了泪人儿,听着奶奶时不时的哭诉,她才明白,自己上头还有一个早夭的哥哥。
是被谢艳丽母女害死的。
没想到她们居然会是特务!
所以,害死哥哥也是他们潜伏在谢家的任务吗?
整个谢家都沉浸在悲伤里,却不是因为死去的老爷子,而是他带给谢家众人的痛苦。
乔念念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晚上了!
将女儿洗干净了抱给谢宴归哄睡后,乔念念才打着哈欠去洗澡。
由于这几天的担惊受怕,整个人的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状态。
等她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后,人立马就松弛下来了!
心头却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一样,闷闷的。
她洗澡出来的时候,女儿已经在爸爸怀里睡着了。
乔念念将她抱到小床上后,这才准备睡觉。
看着谢宴归完全没有要休息的意思,她开口,“你还有事儿吗?”
“嗯!”
谢宴归看了她一眼,你在家乖乖睡,陆振国约了我,有点事情要出去一下。
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她本想说天都黑了,可是一想到被带走的谢艳丽母女,还有大嫂今日哭红的双眼,婆婆多年以来受的委屈。
随点点头,“那你不许喝多,娇娇最近对气味儿敏感,她闻见了会哭的。”
“放心吧,快去睡,我看你们睡着了我再走。”
谢宴归将人搂进怀里抱了抱说。
“那好吧!”
她确实有点儿害怕,虽然在自己家里,明知道已经没事儿,可她还是心有余悸。
或许是连日来的紧张在自己的床上得到了舒缓,头挨着枕头没多久,她就睡着了。
谢宴归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亲了亲小床上的女儿,眼神温柔的摸了摸她放在被子外面的小手。
这才转身往外走去!
驱车离开了车库,径直往陆振国处赶去。
“人呢,抓到了吗?”
谢宴归刚跟他一碰头,就问。
“这么急做什么?人已经抓住了,你进去瞧瞧吧!”
陆振国指着里面说道。
“谢了!”
有些东西他不方便出手,谢家恰好赶在特务这个节点上,倒是让陆振国捡了便宜。
看到被锁在椅子上的男人时,谢宴归眼里闪过一丝了然,“看来,你是真心想要找死了!”
看到人的瞬间就他连犹豫都没有,甚至,连给他辩解的机会都不给。
拿起桌子上的匕首直接抹了脖子。
陆振国听到呻吟声进来时,人已经死了。
“二爷,你不审审了?”
“有什么好审的,他既然敢挑衅我,就得做好留下狗命的准备!”
随手将匕首丢进了垃圾桶,“剩下的就交给你了,东南亚那边的名单,就当送给你的顺水人情了!”
看着他漫不经意递过来的纸条,陆振国立马收起了他吊儿郎当的态度,看到上面的人员名单时,他忍不住震惊,“二爷,厉害!”
“看来,这次不光是出国度假啊!”
这名单上的人了可是让他们头疼的存在,没想到二爷居然连他们确切的落脚点都知道的这么清楚。
“顺手而已!”
谢宴归并不想暴露自己太多,只看着他强调,
“三木家的女人,都很不一般,尤其是在圈钱方面,你们可以仔细查一查。
他们家族这些年和谁有经济往来,以你们的目标人为轴心查,会有大收获的。”
“二爷有消息?”
陆振国有些看不透这个发小了!
“并不是,只不过偶然,听了那么一耳朵罢了!
那个女人,让她好好活着,别那么容易就死了!”
“这你放心!”
陆振国保证说。
谢宴归点点头,看了眼死在椅子上的人,冷笑一声裹着大衣离开了!
试图拿念念与女儿来威胁他的人,无论什么理由,都不可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