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兰可儿忍无可忍,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司徒流光,我看错你了,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的人!”
“你走吧,从今往后,我们再也不要见面了!”
兰可儿背对着她,浑身颤抖,心像是被人撕成了碎片一样。
原来,她就该是他口中的,那样不堪的女人才对吗?
她守身如玉就那么可笑吗?
为什么?
这么多年了,她的身上还是被刻下了下贱的烙印?
司徒流光看着她颤抖的身子,一把推开门,将人抱了进去。
“你干什么?”
“司徒流光,我会报警的,你别乱来,你放下我!”
兰可儿被他的黑脸给吓住了。
她接触的男人,都是生意上的伙伴,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像他一样,哪怕隔着这么多年,还是让她心颤的不行。
“你怕什么?”
司徒流光将她压在床上,“男未婚女未嫁,郎有情妾有意,水到渠成嗯事儿,你在怕什么?”
“如果不是念念的缘故,你不会让我进入你家,你也不会让我出现在你身边。
兰可儿,你睁大眼睛看看,这不是封建王朝,这是发达国家,这是离婚再嫁都被尊重,这是可以谈七八个男朋友,上床都被允许的时代。
你一个四十岁的女人,需要个男人慰藉一下身心怎么就有错了?
你为什么要遵守兰家的规矩,你已经离开那里了,无论你和几个男人上床,都是你的自由,没有人会谴责你。
你现在是单身,你是个漂亮的单身女人,有男人喜欢你,为你倾倒都是正常,你为什么就不明白呢?”
兰可儿看着他眼里的疯狂,紧张的咽了下口水,“你别说了你出去,我不会听你蛊惑的。”
她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时代呢?
她当然知道啊!
可是,从她懂事起,就被灌输了那么多的规矩。
凡事以丈夫为先,要处女身子留到新婚夜,要时刻照顾好丈夫的情绪,要用身体换取利益。
要生儿子,要对男人恭敬,要为了利益善于牺牲自己的身体,为了自己嗯丈夫与父亲的利益,要心甘情愿的去奉承比他们更厉害的男人。
明明她想忘记的。
可是,每每她想放过自己的时候,那些规矩就像魔咒一样,在她的脑海中一次次的警示她。
让她恪守兰家的规矩。
她该怎么办呢?
无数个夜里,她也想要知道男人,疼爱她,尊重她,抱着她,呵护她。
可是,她一看见男人就生理性的不适。
哪怕那些对她有好感的男人,只要对上他们的眼神,她就会心跳,她就会害怕。
她就会觉得,她不配别人对她好。
毕竟,她已经不是处女!
她嫁过人,她还差点跟人私奔,她还生下了私生女。
她不是一个好女人,她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与尊重。
司徒流光看到她眼角的泪,低头吻了上去,“可儿,相信我好吗?”
他轻轻吻去了她眼角的泪,可是,却越吻越多,越吻她越委屈。
她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就不配?
明明那么多女孩子,打胎的也有,可她们都很自信,都不觉得自己不配被爱。
可她身边的人,所有人都告诉她,她不配!
母亲说她居然敢违背兰家的规矩,在外面找了野男人苟合,她就是兰家最下贱的女儿。
父亲与爷爷拿着鞭子,抽打她时,也说她比以前窑子里的女人还放浪,她这辈子都不会过上好日子。
兰家那些外嫁女们,也出声指责她,不该不听父母的话,私自交出女儿身给外面的野男人。
说她是最没有价值的兰家人。
是啊,大堂姐与姐夫结婚的时候,为兰家争取了一块地皮。
二堂姐结婚的时候,新婚夜伺候的好吧姐夫给兰家给了三百万的现金。
无一例外,那些兰家的堂姐妹们,每一个新婚夜,都未兰家换取了利益。
而她,这个兰家嫡系的嫡长女,因为失了女儿身,变成了兰家的罪人。
变成了最没有价值的那个人。
父亲说她就不该活着,母亲说她没有家族观念,一点儿也不为兰家考虑。
所以,她被嫁给了那个五十岁的老男人,以此,作为她不听话的惩罚。
她真的能把男人当工具人吗?
明明,在他们兰家,女人总是被男人当做玩物的啊!
“你别哭,一切都不是你的错,是那该死的兰家。
念念都这么大了,阿宴又是统领欧洲经济的阎王。
你的男人,可是司徒家的家主,你说,等你回了国,那个人会不会像狗一样,匍匐在你的脚下,奉承你,巴结你求着你?”
司徒流光的唇掠过她的耳朵,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呼吸打在肌肤上,她不受控制的轻吟一声。
虽然觉得他的话是在哄她,可她的心还是跳了起来。
“你想想,他们不是都看不上你吗?可是,就是这样的你,嫁的最好,女儿真的嫁得好。
你说,看你过得这样好,他们会不会死死了,嗯~”
虽然听起来很美好,可是,她还是不信!
也不想回去!
她不想看到那个噩梦一样的地方!
“你起开,我不想听你的。”
兰可儿感受着他身上的欲望,生怕他们过了线。
“起不来了,它黏住自己的宝贝了,哪里起得来。
分开二十二年,想了二十二年,你说说它,我都管不住了。
来吧,兰可儿,我不会纠缠你,也不会让别人知道你睡了我,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这么多年没一个女人看上我。
让我尝尝女人的味道,我保证,谁也不会知道这件事,怎么样?”
怎么样,不怎么样?
“不行,你起开!”
兰可儿知道,自己快坚持不住了,他在这样下去,身体的异样就被他发现了!
“为什么不行,你就当自己嫖了我,也不行吗?”
司徒流光将自己比作鸭,可就是不愿意起来。
看可儿简直气消了。
堂堂司徒家主,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需要卖身维持生计了?
“是,只需要一分,就可以嫖我,来吧!”
司徒流光嘴上说着来吧,确实霸道的低头,再次撬开了他的牙关,她的那些束缚,就让他来挣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