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废弃工厂,赴约前来的几人,看到对方时,一脸的疑惑。
不是说高中校友会吗?怎么被拉到这儿来了?
“李倩,究竟怎么回事啊?”
韩欣怡皱着眉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明明是校友会,怎么会安排在这里,还一再的提醒,要她打车过来。
难不成,要玩什么刺激的游戏不成?
想到国外玩的那些野外party,她刚刚升起的疑惑又变成了一股期待。
在国外四年,她什么没见识过?
没想到的是,国内现在也流行这种游戏,而且玩的这么刺激?
“我”
“啊——”
李倩刚开口说了一个字,两人就同时被人打晕了。
—
谢宴归坐在椅子上,浑身散发着嗜血的杀意。
看着被吊起来的男男女女,他拿起手边的铁棍,一步步向他们走近。
最先走到李倩身边,眼眸里涌动着浓浓的残忍。
就是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了许多对付念念的恶毒主意。
“砰”
一棍子下去,昏睡的女人被疼痛,刺激的睁开了眼睛。
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
“砰”
又是一棍子下来。
“啊——”
“我的肚子,我的肚子,救命——”
“救命,救命啊!”
剧烈的痛,让李倩彻底清醒了过来。
她的头上套着黑布,手被捆起来,这种看不到一切的感觉,越发的让人恐惧。
尤其是肚子上的痛,让她生理性的直冒汗!
“砰!”
谢宴归眼神冰冷的看了她一眼,手里的动作没停,棍棍到肉。
李倩惨烈的叫声,响彻整个废弃的工厂。
原本站在他身后的两个,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互相对视一眼。
彼此轻轻摇头。
二爷已经很久,没有亲自动过手了。
尤其,还是对一个女人动手。
这在欧洲都是没有过的事情。
究竟这些人做了什么,让二爷的手再次染血呢?
虽然有一丝疑惑,可谁也没觉得过分,毕竟,比起在欧洲的时候,这连开胃菜都算不上。
几人冷眼旁观着,看着二爷发泄心中的怒气,而李倩的惨叫,一声接着一声,
“啊——饶命,好汉饶命,饶命啊,求您了求您放过我吧!”
哼,放过你?
当年欺负念念的人里,就你最坏最恶毒,出的主意更是刁钻刻薄。
现在放过你,当初谁放过他的女孩儿了?
有谁,心软过一刹那,也曾想到要放过她?
字里行间,除了魔鬼一样的恶,看不出任何一丁点儿的悔意。
这个时候求饶,不觉得迟了吗?
李倩的尖叫声,将所有人喊醒,他们看不到身处何处,只一个个的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悬空,似乎是被人吊起来了后,一个个神色惊恐的挣扎着,试图将头上的障碍物弄掉。
“大哥,您是哪条道上的,小弟是张家的张博,只要您放了我们,要多少钱,都是,都是您一句话的事儿?
跟我们一起来的人,大大小小都不缺钱,只要您饶了我们,保证您后半辈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张博以为,自己这么说或许会有一线生机,可他错了。
错的很离谱!
“杰克,听见了吗?他居然拿钱打阎王爷的脸,啧啧,胆子真大。”
“好言难劝作死的鬼,啧啧,上赶着找死的说的就是他!”
“不会用汉语就不要用,你用在这里不合格,他是鬼,我们是什么?阎王的手下才是鬼!”
“所以,鬼是你和我这样的人?”
“Yes!”
生硬的蹩脚的汉语交流,让一个个蒙着头的人,越发的害怕起来。
谢宴归在两人的讨论声中,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步步向张博走来,铁棒与地面的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眼睛看不见的时候,耳朵似乎异常的敏感,这种摩擦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更像是催命符一样,将他们心中的恐惧,升到了最高。
皮鞋与地面发出的,有规律的“哒、哒、”声,也让几人越发的心惊肉跳。
浑身的汗更是随着衣裙裤子往下滚落。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靠近自己,张博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大哥,您想要什么?钱权,都可以,我保证让您满意!”
张博越来越害怕,声音里带着不自觉的颤抖,他敢肯定,今儿要是出不去这里,他恐怕一辈子都走不出了。
所以,无论花多少钱,他必须得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说其他。
“你,就是张博?”
谢宴归神色淡漠的看着他,眯着眼睛猛吸一口烟,
“呼——”向他吐去。
“咳咳咳——”
浓浓的烟雾喷在张博的脸上,让他咳嗽的同时,裹在头套里的眼里也忍不住眯了眯。
可是听到他的话,自以为找到了一丝机会,挤着笑脸,声音恳求,
“大哥,我是张博,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我有钱,您要是缺钱花了,以后只管跟我开口,我一定没有二话。”
在张博的眼里,眼前的男人绑了他们,无非就是想要钱或者权力,只要今儿这一关能过去,等他出去了,他肯定能报仇的。
“呵,给我钱?”
谢宴归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弹了弹手里的烟,冷哼一声,
“你还不配!”
谢宴归冷笑一声,手里的烟头狠狠抵在他的脸上,“啊——”
“啊——”
“大哥,饶命,啊,爷爷饶命饶命啊!饶命啊,大爷!”
李倩与张博的先后惨叫,让剩下的人一个个浑身发抖。
未知的恐惧讲他们包裹着。
甚至是有人的裙子下,水渍顺着丝袜流了下来。
几个男人摇了摇头,“胆子太小了,啧啧!”
听到张博的惨叫,谢宴归神色不动的,闻着肉烧着了的刺激,听着张博杀猪般的惨叫,深吸一口气,丢掉灭了的烟头。
“砰”一声,铁棍打在张博的腿骨上。
“啊~啊——”
“砰——”
在他的惨叫声中,一下,又一下的对着一处打。
骨头裂开的声音,伴随着红色的血液,“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听得人直头皮发麻。
“嗡—嗡—嗡—”
胸口的手机震动,他一手掏出手机,看到熟悉的消息时,脸上的寒意散了散。
看看时间,沉思片刻后,对着椅子后面的男人挥了挥手。
很快,摩拳擦掌的两人凑了过来,“王,您吩咐!”
男人恭敬的看着他说。
“除了标记好的,剩下的人,处理干净点儿?”
“是!”
看着两人蠢蠢欲动的向他们走去,他拍了拍手,丢下铁棍,看着他们像是看死人一样。
末了,他慢条斯理的掏出手帕,擦了擦手,回了信息后,抬脚就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