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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水患因路丰、卫通两县县令早有准备,百姓并未有过多伤亡。

只是本是秋收之际,却遇到此等灾害,百姓这个冬日怕是要难了了!

就在这时,圣上及时让李大人押了十万石粮食还有许多伤寒的药材,在官府的帮助下,一一分给了受灾的百姓。

就这样,淮南的灾情便也算过去了。

没想到,一日早朝之上,就在嘉奖退朝之际,英武侯却站了出来。

痛诉自淮南暴雨的消息入京之后,自己担忧淮南百姓夜不能寐,如今水患虽过,但不少百姓的家园已失,田地中更是颗粒无收。

他每每想起这一点都寝食难安,因此他愿捐出全部身价六十万两银子吗,只为让淮南受灾百姓能度此难过。

六十万两啊!

满朝大臣被英武侯这番大手笔震惊了!

而宣治帝显然也早知此事,微微笑了笑,道:“如此,那便准奏了!”

连一句“朕代淮南受灾百姓谢谢英武侯”都没有。

这就不得不让朝堂之上的那群人精多想了。

兵部侍郎沈明远垂着头,面色在众人打量的目光中很是不好看。

而英武侯这只老狐狸却始终面不改色。

下朝后,乐不可支的谢尚书的嘴巴就没合拢过。

一下就有六十万两的银子入账,看来今年年终的时候,总算能过个好年了!

谢尚书高兴得就连回到家里,嘴角的笑意也没停下来过。

谢夫人随了解事情始末后,还有些不解的问道:“老爷,英武侯不是指明了要给淮南的百姓的吗?”

谢尚书得意地摇了摇脑袋,胡子一翘一翘的,“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圣上不知从哪里搞来的十万石粮食,还有药材,如今淮南百姓哪里用得着那么多银子,再加上之前从丁家查抄的银子,也全用在了淮南河坝上,这薛家和这六十万两可不得都落在我户部库房!”

这也不怪堂堂户部尚书,为了六十万两银子,如此喜形于色。

实在是国库空虚啊!

本来天下太平就没有多久,虽然先皇和当今都励精图治,是难得一见的明君。

但奈何这每年不是边境要打仗,就是这里水患那里干旱的。

前些年,年年赈灾,谢尚书当时作为户部侍郎是一点点看着前任尚书,年纪四十就熬得满头白发。

后来不到五十身子就拖垮了,圣上再如何挽留,老尚书就是长跪不起。

就差说一句:圣上您就放过老夫吧!

谢尚书当年接这个位置的时候,也是心中做好了英年华发的准备的。

但没想到他坐上这位置后,北方蛮夷安分了不少,冲了三年前和已故安国公的那一战,这些年都未起战事。

加之他在朝堂出了名的一毛不拔、雁过拔毛,这才让户部这些年的日子好过些。

嗯,虽然自己的名声是差了点。

但好歹一头黑发还是保住了啊!

谢夫人看着他那得意的样子,有些担忧地道:“可是,这样圣上不会有什么想法吗?”

谢尚书脸上笑意一敛,随即道:“你放心,圣上心中有数的。”

谢夫人和他说完正事,叹气道:“老爷,明日贵妃娘娘又让妾身入宫,还让带着弦雪,您看这...”

谢尚书面色一下子沉了下来,“你若不想去明日就找个理由不去便行了。圣上这几日正敲打英武侯府呢,贵妃娘娘是个聪慧的,不会在这时候,硬要找我谢家的麻烦!”

“可是这是总拖着也不是个办法啊!”谢夫人依旧有些不放心,她不满的看了一眼谢尚书道:“不是让你给女儿相看些吗?怎生到如今也没半点声音?你到底有没有将女儿的事放在心上!”

谢夫人倒是想光明正大的帮自己女儿相看,但又怕人还没看好,风声走漏了,将沈贵妃和二皇子得罪了个干净。

只能将此重任交给谢尚书了。

谢尚书突然得了老妻的一顿埋怨,连忙解释道:“我倒是觉得一个后生很是不错,这几日不是都在好好观察吗?”

谢夫人脸上立刻变了,笑着问是谁。

谢尚书见她变脸如此之快,冷哼一声:“天机不可泄露!”

俩夫妻正打着嘴仗,谢尚书突然看见外面长廊上鬼鬼祟祟的谢书君。

“逆子,你在干什么?”

谢书君在外面玩了一天,刚刚才回来。

路过大厅时见到他爹娘在说话,立即踮起脚走路,生怕被厅中的爹娘给逮住了。

可事与愿违,没想到他爹这么大年纪了,眼睛还这么利!

谢书君垂头丧气是走了进来,谢尚书怒问道:“这个时辰,你不是应该刚刚下学吗?怎么这么早就回府了?”

谢书君目光闪烁,支支吾吾地解释道:“儿子..儿子...”

谢尚书见他那副吞吞吐吐的样子,更加恼火了:“快说!”

谢书君这才道:“我们几个去了成国公府。”

原来,姜维与消失了这么久,他们这群狐朋狗友去成国公府找过好几次,每次都是下人轻飘飘的一句,他们三少爷不在府中。

但去了哪里,何时去的,何时回来,一概不知。

今日他们几个好兄弟,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关切一起去了成国侯府,去见成国侯。

不料得到的却是将姜维与送回了老家,至于归期。

也不知成国侯是在推脱还是怎么,就甩了一句他也不知道。

几人心中虽有疑惑,但面对成国侯那张严肃的脸又实在不敢多问,只能灰溜溜的先行告退。

少年人没有得到心中想要之答案,自然是心中郁闷的。

这一郁闷自然是没心思去上课的。

这不去上课自然就要去喝喝酒听听曲的。

所以谢书君看到自家老爹时,才像耗子见了猫一般。

谢书君说完,谢夫人也道:“难怪这几次每次宴会上遇到侯夫人,她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孩子到底去哪了?”

谢尚书沉默了良久,最近好似姜维与那臭小子确实没怎么跑到自家的傻小子了。

他原本以为是因为上次安国公府二公子被打断腿的事,被成国侯关在家好生教导去了。

如今看来,这姜维与安静的这段时间另有隐情啊!

谢尚书突然想到,似乎有个人也消失了良久。

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到底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