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剑选择了他吗?”秦明月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的目光落在杨子龙手中的圣剑上。
“小主人,我等你得好久了!”圣剑突然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喜悦。
杨子龙愕然地看着圣剑,他有些迷惑地接着说道:“所以我一直做梦都是你做的吗?”
圣剑微微颔首,“是的,我一直在努力回应你的呼唤,直到最终选择了你。”
这一刻,杨子龙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从未想过自己与圣剑之间竟有如此深厚的联系,甚至连梦境中的种种奇异景象也与圣剑有关。他握紧了拳头,脸上的表情迅速变得复杂起来。
“可是,你怎么会有机会得到它?我才是一直追求圣剑!”农顾的声音带着浓厚的怨恨和愤怒,他几乎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杨子龙注视着农顾,他深吸了一口气,冷静地说道:“我并不知道为什么圣剑选择了我,但既然它选择了我,我就会担起责任,用它来保护我所珍视的人。”
“小主人,我会一直陪伴在你身旁,助你战胜一切困难。”圣剑的声音再次响起。
杨子龙感受到圣剑的温暖,内心的决心越发坚定。他朝着农顾迈出一步,眼神中透露出决然的坚定。
“无论你如何不甘心,我都不会退缩。”杨子龙的声音坚定而清晰,“我会用圣剑的力量击败你。”
他迈着大步,农顾缓缓前行,待得逐渐走近后,脚掌猛然一踏地面,身形狂射而出,手中的棍子对着杨子龙劈而下。
杨子龙借助着出色的躲避,微侧,脚步急退,将农顾试探性的攻击闪避而去,双脚一错。诡异的闪现在农顾左侧,两种能量急速涌动,右手提着圣主之剑,对着他的下巴狠狠地劈下。
见状,杨子龙劈上来,农顾立刻用棍子挡住圣剑。圣主之剑与棍子相交,一片火花四溅,清脆的金铁之声在它们之间缓缓响彻。
“你还真是有两下子啊,小子。”农顾冷笑道,“看来你并不像我预料的那么弱。”
“小主人,挣脱我!”圣剑的声音再次从杨子龙耳边传来,他点了点头,迅速挣脱圣剑。
农顾一脸愣着脸,无法理解他为什么挣脱。
就在这时,圣剑化成无数遍的刀刃朝向农顾强猛迸射而去,这惊人的速度,以肉眼无法捕捉,农顾的反应来不及,挥动着棍子能挡就挡每一次袭来的刀刃。
“这家伙有自我意识吗?”农顾立刻明白了它的意图,足足让他退后了好几步。
杨子龙目光紧锁着农顾,察觉到圣剑的变化,他心中一阵惊讶,却又多了一丝期待。他也没想到圣剑可以变化成任何武器的模样,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好厉害的圣剑!”杨子龙忍不住赞叹道。
“这也太厉害了吧?”江潇天说道,他的眼神充满惊讶地望着农顾袭来的圣剑。
农顾咬牙切齿地瞪着杨子龙,一股无可抗拒的愤怒涌上心头。“可恶,那把圣剑迟早是我的!”他的目光泛着一股冰冷,农顾紧紧盯着圣剑,再次准备将焚药投入口中。
农顾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小子,我劝你,如果你只有这点本事,还是乖乖把圣主之剑交出来。”
农顾感受到强烈的力量,他的眼瞳有些血丝,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缓缓抬起头,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的光芒。
看着农顾的举动,欧阳小白的脸色变得紧张起来,“他疯了吗?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吗?”
此时,农顾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他脸上浮现一抹狰狞,不迟疑地身形消失,手握紧的棍子,狠狠地对着杨子龙的腹部劈去。
“吃药有那么可怕?”他想要躲过农顾的一击攻击,却被无数刀刃形成的坚固盾牌护住在杨子龙的面前。
“小主人,你要注意敌人的攻击!”圣剑紧张地提醒着杨子龙。
随着杨子龙的能量骤然涌动起来,肉眼可见无数的能量犹如受到了牵引一般地疯狂地灌注进圣剑之上。
“咔嚓!” 农顾击中黑黝黝的盾牌要害,它们之间火星四溅。释放的高温越来越强,盾牌上的奇异纹路散发出黑黝黝的光亮。
片刻之后,盾牌本身散去小部分的刀刃向他扑去,农顾脸色略微冷汗,无数片刀刃在他身上划出几道血痕。
但在他的暴走状态下,他自然也就不会感觉到疼痛。片刻之后,他击中要害反而被自己震飞。
杨子龙紧紧握住圣剑,感受着盾牌恢复圣剑的意识与他建立的联系。他听到圣剑在他的心中低语:“现在我的意识已经跟你建立了,我会将一切的认知传译给你。现在你要听我去做。”
杨子龙点了点头,他深吸一口气,将两种能量灌注到圣剑之中。能量蓄势集中,一道黑色的弯月闪电般射出,直奔被震飞的农顾。
农顾的瞳孔猛然缩小,他吃了两颗焚药,身体正在不断消耗生命力,但他已经没有疲倦的感觉。他一直享受着那种爽快感,然而他始终没有料到,圣主一直在保护着杨子龙,他甚至无法击败杨子龙。
农顾不再考虑那么多问题,他决定立刻服用焚药。随着时间的流逝,绿色能量的光芒逐渐转为黑色,从他的全身不断涌出。
“风刃舞!”农顾深吸一口气,身体后空翻着稳稳地落在地面上。他手中的棍子疯狂地舞动起来,一把把绿色的棍影在空中残留。
数不尽的棍影连续出现在他的面前,宛如一片密集的网。这是农顾最强的必杀技——风刃舞!曾在血战之场上靠着这一技巧存活下来。然而,此刻面对这个摸不清的攻击,为了保命起见,他竟然直接动用了必杀的技巧。
两种攻击光芒,一闪便至,一声犹如惊雷般的暴响,骤然在上方炸响了开来。
“轰!”
随着惊响声音的落下,双人所立之地,泥土溅射天空,紧接着从泥土之中突兀地后退,双脚死死稳稳地在地面之中,急退了十多米后,最后缓缓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