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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氏重工大楼的顶部,贝希摩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是白王部属中战力最高的一位,真正的初代种,他的任务很简单,当然,这事在他看来很简单。

牵制乃至于杀死蛇岐八家的核武器上杉绘梨衣。

在猛鬼众开始潜入源氏重工的时候,他就先一步抵达了这里,而他的到来,很容易就引起了绘梨衣的注意,她随后就追到了这里。

“你的血统纯净的让人惊叹,你真的是混血种吗?”

贝希摩斯见到绘梨衣后立刻就被震惊到了,这是纯净的白色皇帝的后裔,血统之高出乎他的意料。

即便是次代种也不应该拥有这种血统。

“你是初代种?海洋与水之王贝希摩斯?”绘梨衣为了承担起责任来,对敌人的资料可以说了如指掌。

“你猜对了,还好我来了,不然,就凭猛鬼众那些乌合之众,怎么也不可能是你的对手,你到底是怎么做到拥有这种血统的?”

贝希摩斯对此很奇怪。

他不知道,或者说绘梨衣自己都不知道,她是由胚胎发育而成。

如果只是这样,哪怕是上杉越本人也并不能做到她如今这么纯净的血统。

这当然还有凯隐的血的缘故。

可以这么说,绘梨衣就是弱化版的赫莱尔,血统和力量如今连古龙都望尘莫及。

事实上,贝希摩斯确实从她身上看到了一丝赫莱尔的影子。

“因为我哥哥。”绘梨衣很坦率的回答。

“凯隐?”

贝希摩斯对凯隐也有着较为复杂的感觉。

一方面凯隐杀死了奥丁,算是替他报了血海深仇,但另一方,凯隐和赫莱尔对立,他受言灵·神谕的影响要追随赫莱尔重现龙族统治。

他和凯隐不可能成为一路人。

“你见过我哥哥吗?”绘梨衣有些好奇的问。

“没有,但是听过最多的名字应该就是他,据说他来自九天之上,是东方七宿的化身,而他如今离开了这个世界,变回了星辰。”

“不,我的哥哥没有离开。”绘梨衣双目圆睁。

贝希摩斯摇了摇头,“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我们是敌人啊!”

“这里不适合做战场,我哥哥不喜欢暴力,赫莱尔姐姐也不喜欢。”

绘梨衣也摇了摇头,她并不想在这里和贝希摩斯交手。

“赫莱尔……姐姐?”贝希摩斯对绘梨衣的这个称呼大吃一惊,“你见过她?”

“当然,我们一起在满天星河中穿梭,还帮我修复了脑桥缺陷,”绘梨衣说起赫莱尔,声音都流露出一股稚气。

很显然她并不认为赫莱尔是她的敌人,而是大姐姐。

“你称呼你最强大的敌人为姐姐?”

“不,她不是敌人!”绘梨衣否定了贝希摩斯的说法。

贝希摩斯有点想笑,这个看起来已经发育成熟的娇俏少女,还有着孩子气的一面。

这可是龙类的大忌啊!

只能说还好她不是龙类。

“看起来你是一定要打吗?”绘梨衣微皱眉头,“这里不太适合做战场,我们去山里怎么样?”

她知道自己如今的力量有多么强大,也清楚初代种都拥有瞬间摧毁一座城市的伟力,她怕自己和贝希摩斯的战斗把自己的亲人和朋友都卷进来。

“可以,随便你。”

只要绘梨衣不参与下方的战斗,理论上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至于有可能的话,尽量杀死绘梨衣的命令,他没有太强烈的执行意愿。

他也感觉到,白色皇帝有些不对劲。

如果凯隐真的变回了星辰,赫莱尔应该再也没有对手,所有事都会变得简单。

可是她却变得有些不择手段起来了。

两人或者两条龙在东京的高楼大厦间穿梭,不一会就消失在夜幕中。

源氏重工内,源稚女终于见到了他的哥哥源稚生。

“哥哥,还记得我么?”

源稚女今天特意穿上了鹿取神社的狩衣,他当时被“抛尸”在枯井中时,身上也是这件狩衣。

“我记得你,永远也不会忘记。”

源稚生表面上很平静,可心底则又想起了亲手用蜘蛛切刺穿弟弟身体的那一幕。

他是要来拥抱自己,可迎接他的是刺穿心脏的利刃。

从那时起,源稚生对自己的人生就开始感到悲观了,这是他的梦魇。

“当年你为什么要杀我?”源稚女情绪很激动的看着他的哥哥,“是因为我杀人了么?”

“没错,你暴虐的杀死了我们的同学,还不止一个,她们可都是花季少女,美好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源稚生到现在依然不后悔当初的决定。

弟弟是极恶之鬼,本家对待极恶之鬼只有铲除一条路可选。

“我为什么会杀死那些少女,你一点都不调查吗?我可是你的弟弟!”

源稚女为此感到愤怒,尤其是他在知道自己是被王将也就是赫尔佐格设计之后,他不能接受自己的哥哥不调查就动手杀他。

“人就是你杀的,”源稚生当年不是没有调查,他在确定源稚女是凶手后,才艰难的做出了那个决定,“你难道忘记了么?我见到你的时候,那些素白的尸体就在那间储藏室,就在你的旁边。”

“我说的不是这个,”源稚女上前抓起源稚生的胸口,大声质问,“我是说我为什么会杀那些少女?你怎么就确定我一定是极恶之鬼?我们在一起十几年,为什么你离开之后,我就变成了极恶之鬼?”

源稚生被这一连串的发问问的有点懵。

是啊!十几年的时间弟弟的血统明明那么稳定。

怎么突然之间就开始暴起杀人了?

他当时怎么就没有往这层去想呢?

“什么意思?你是说,你是说都是橘政宗搞的鬼?”

“还橘政宗,是赫尔佐格,”源稚女大声的嘶吼,“就是这个恶徒设计的这一切,他固然可恶,可你居然轻易就被诱导,这说明我在你眼里不过就是可有可无的跟屁虫罢了。”

弗拉梅尔之前在这件事情上隐晦的跟源稚生提起过,但是担心源稚生会信念崩塌,没有原原本本的告诉他。

而如今,经源稚女之口,他还是知道了真相。

这对他而言,无疑更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