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歆向外夺了夺自己的手,可是尚司轶没有半点要分开的意思,随即一个翻身,将郝歆压在了沙发上。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郝歆,勾唇坏笑道:“小坏蛋,是你先招惹我的。”
郝歆脸倏地一红,辩解道:“我,只是看你脸上有脏东西,帮你抹掉而已。”
尚司轶一勾唇,坏笑道:“是吗?我怎么觉得你倒是很有意未尽呢?怎么?这是被我的美色所迷惑了?”
郝歆被拆穿,脸色更红:“怎么会!你这样的姿色根本不会让我怎样,你也太自恋了吧!”
郝歆说完故意做了一个“不屑”的撇嘴动作,好似为了自己证明自己的话。
尚司轶自然不信,轻笑一声,将郝歆的手贴到自己的脸上,让她的手指轻轻划过自己的脸颊,就好像刚才郝歆的动作一般。
郝歆的手指在尚司轶姣好的面容上划过,他的皮肤极好,好像一个女生的皮肤一般,手指所到之处都带着一种触电般的感觉。
郝歆咽了咽口水,不得不说尚司轶的皮肤好,面容好,这样邪魅的一笑,更是勾人心魄。
他再适时的一个邪魅的眼神射过来,更是让她心尖一颤。
“你,你这,这个变态,这样做根本没用,也太自恋了吧,我才不会动心。”
尚司轶早已看出好像紧张,她的眼睛已经出卖了她,紧张的情绪让她的身体紧绷。
尚司轶随后将郝歆的手指在自己唇瓣上轻吻了一下,那一下也是轻柔极了。
郝歆只觉得指尖好像有一道电流直击心底,让她的汗毛都竖立起来。
此刻再说不心动,她都很难再说出口了。
就在她想要逃避尚司轶给她猛烈的放电之际,尚司轶直接俯下头来吻住了她。
这一刻先不说郝歆有没有心动,尚司轶却是心动的。
一开始只是想要逗弄一下郝歆,不曾想自己却最先破功了。
这样一个吻结束的时候,郝歆第一次觉得羞愧的不敢去看尚司轶,因为她大概是她第一次在两人接吻中,主动的回应。
尚司轶满意的笑着:“口是心非的小妖精。”
说完,尚司轶终于起身放过了郝歆,随即道:“吃面了,香味早就馋饿了。”
郝歆看着尚司轶毫不客气的端起一碗面率先吃了起来,为了掩盖自己的尴尬,也端起面来,赶紧埋头吃面。
就好像这样将头埋在面碗上,别人就看不出她的情绪一般。
吃过面,尚司轶很自觉的避开刚才事情,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很随意的躺在沙发里,对郝歆道:“赶紧睡一会儿吧,下午八成又有的忙了。”
这大概就是尚司轶很聪明的地方,他能够洞察到郝歆的羞涩及尴尬,也愿意避开这个话题,让两人还能继续好好的相处。
……
两人一直睡到下午,门外的敲门声惊醒了两人。
两人赶忙起身,尚司轶打开房门,外面是白蚁,“咒爷的药吃完了。”
郝歆因为不确定这个药是否有用,也只给咒爷配了24小时的药。
现在咒爷已经醒了,药物便说明是有效的,白蚁又来催药。
郝歆回到“化验室”,用之前的药物给咒爷重新配了药,递给白蚁。
“在继续服药的同时,还要给咒爷再做一次血检,看看指标有没有降下来。”
白蚁此刻是相信郝歆的,没有反对,给足了郝歆充分的信任,任凭她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咒爷虽然清醒了,精神状况却依旧不佳,时而清醒,时而又会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郝歆按着抽血的用具走进咒爷的房间,而此刻咒爷正是昏睡的状态,郝歆先检查了一番他的情况,最后抽了血,再次走回“化验室”去做血检。
等待血检结果出来了,郝歆唤来白蚁,给他大概说明了一下咒爷如今的情况。
“咒爷现在虽然已经有好转,可是他的血检结果数值还是很高,不过好在是在转好的过程。不过这时候开始对咒爷的照顾更要惊心,如果再有人混进来给咒爷继续下毒,那后果可能就不会这么乐观了。”
说完,郝歆又拿出来事先让白蚁准备的营养液:“现在咒爷还不能进食,所以我们需要给他开始输营养液,不然他的身体肯定也是吃不消的。”
白蚁点头:“好,那就麻烦你了。”
郝歆认真工作的时候就好像变了一个人,极其认真,又很成熟,让白蚁自然而然的对她和你是尊敬。
郝歆见白蚁如此客气,不禁抬眸看了他一眼,不过什么也没说,便去给咒爷打点滴。
她刚刚给咒爷的手背用酒精棉球消完毒准备插针的时候,咒爷突然一把放手攥住了郝歆的手。
郝歆吓了一跳,心头一凛,随即抬眸看向咒爷,就对上了咒爷那双满是戒备和厉色的眼眸。
“您醒了?我这是要给您输营养液,您已经很久没进食了,这个时候身体也太虚弱,不适合进食,我们先输一些营养液再观察一下。”
咒爷依旧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使尽全力攥住郝歆的手腕,眸光依旧紧紧的盯着郝歆。
这个时候的咒爷很虚弱,就算他使尽全力的攥住她,可是这力道就算是以前弱不禁风的她也依旧能挣脱开。
可是她并没有,因为她要取的咒爷的信任。
于是,她淡声劝慰道:“您先放开我,如果我们现在不输营养液,您的身体根本吃不消,这个治疗过程还很漫长,您需要储存能量。好不容易把您的命救回来了,最后却饿死了,您说您亏不亏?”
“就算您觉得无所谓,也对不起我这么费劲巴拉的救您啊。您可不知道为了救您我也是费了不少力气的。”
郝歆见咒爷依旧如此,开始有些不耐烦道:“你这人到底听不听得懂?你要是这么不配合我的治疗,我可就走了!反正如今事情发展成这样,我也实在不愿意继续待在这里,挣这份钱了,我可不嫌命长。”
郝歆说完,动了动自己手腕,咒爷果然弱不禁风,她都没是力气,咒爷的就被她要甩掉了。
可是咒爷似乎并没关注这些,只是拧眉,很是虚弱的问道:“你是不是在我房间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