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原本只是想扑上去胖揍董宇阳一顿,可不料这个时候董宇阳向旁边一躲,椅子一歪,本就不太结实的小圆凳“咔嚓”一下,断了腿,董宇阳横着向地面摔去,腿适时的绊到了林晓,她也一个狗吃屎直接向下扑去……
后面的画面很“狗血”,惊到了两人,也惊到了吃瓜的秦昊和夏天。
林晓趴在董宇阳的身上,唇贴着他的唇,鼻子顶着他的鼻子,两只惊恐的大眼睛,瞪着他同样惊愕的眼睛。
片刻后,林晓才惊魂未定的尖叫起来:“啊!你个打色狼,占我便宜。”
董宇阳在她身下,对旁边看戏的两个吃瓜群众道:“你们给她拍下来,我倒是要找人评评理,到底是谁占谁的便宜。”
林晓更加气愤,大力的拍了一下董宇阳的脑袋:“你个白痴,咱俩的事情,咱俩解决,你还让人家拍照片!你就不怕照片流出去,咱俩百口难辩。”
董宇阳也不客气的拍了林晓脑袋一下:“你怕还不赶快起来?难道你是故意投怀送抱,就为了多占我点便宜?”
林晓这才反应过来爬起身,拍拍身上的土:“我就压根没把你当男人看,有什么便宜可占!”
这话顿时惹恼了董宇阳,他跳起身,逼近林晓:“喂!你说谁不是男人?!”
林晓翻了一个白眼:“说你是白痴,就是白痴!我说的说的是我没把你当男人看,又没说你不是男人?是你自己非要承认自己不是男人!”
“谁承认了!我……明明……不是,你凭什么不把我当男人看了?我是比秦昊多点什么?还是比夏天少点什么了?”
林晓倏地脸色一红:“你说什么呢!臭流氓!”
董宇阳一脸懵:“我怎么就流氓了,我说的是事实啊!”
秦昊和夏天在一旁都快笑抽了,秦昊憋着笑,说道:“你们俩的恩怨情仇,别扯上我们俩,我们俩人的身体结构都很正常,谁也不多什么,也不少什么!你们继续吵你们的!”
林晓脸更红了,狠狠的白了董宇阳一眼:“说你是白痴,就是白痴,一点也不冤枉你!”
董宇阳一直被骂,也有些真的恼火了:“喂,二木,你今天必须把话给我说清楚了,你凭什么不把我当男人看了?”
林晓只觉得这会儿羞窘极了,不想再继续和董宇阳继续这个话题:“白痴,我当你是男人行了吧,这事儿翻篇,我们不提了!”
董宇阳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可转头来,董宇阳又觉得哪儿不太对劲,转头看到秦昊和夏天两人憋笑憋得脸通红,顿时更加确定。
“不对,你是不是使诈?耍我?”
林晓真的觉得很无语:“不对?那就不当你是男人行了吧?”
秦昊实在憋不住了,一拉夏天:“走,我们出去买饮料,给他俩空间好好辩证一下把不把董宇阳当男人的事情!”
俩个吃瓜群众跑出小院,留下两个人面面相觑。
“你果然就是个白痴!”林晓丢下一句话,转身进了屋。
***
军营。
一天的训练结束,队伍在宿舍楼下解散,郝歆刚要会宿舍休整一下,一会儿再去加训,一个穿着制服的战士叫住了她:“郝歆同学。”
郝歆看过去,战士她不认识,是第一次见,不解的问道:“您找我吗?”
战士点点头:“首长有请!”
郝歆一怔,妈妈呀,首长?她哪儿那大的面子!还是说,她又闯了什么祸?
百思不得极其解,但是郝歆还是乖乖的跟着去了。
一路继续向军营深处走去,直到走进一栋四层小楼前才停下。
这栋小楼和其他的楼没什么不同,不过门口设有岗哨,不自然的就显得肃穆威严了很多。
郝歆跟在屁股后面走上楼,心里已经开始嘀咕,首长怎么会认识她?
“报告!”带路的战士规规矩矩站在门口喊了声报告,随后里面传来一声“进来”。
战士给郝歆打开门,将人让了进去。
郝歆忐忑的走进门,屋子里不小,一侧放了两张黑色单人沙发,一张圆几,一张台球桌案那么大的沙盘台子,另一侧放了整面墙的大书柜,书柜前摆了一张办公桌,一把办公椅。
首长就坐在办公桌前,低着头在写东西,他没抬头,只是道:“那边先做一下。”
首长的声音有点冷,让她不自觉的就有点怕,走到沙发旁,看了又看,有些不敢坐。
“坐吧。”首长没抬头,但却好像一直在盯着她一样,她只得坐下来,可是屁股好像坐在针毡上,怎么也不舒服。
一会儿首长终于忙完了,放下笔,抬手拨了一个电话,交代一句:“来拿吧!”就挂了电话。
郝歆不敢东张西望,也不敢大胆的去打量这位首长,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不一会儿听到脚步声,这才抬起来。
“是您?”郝歆不禁有些意外,这位首长竟然是在医务室见过的那个老人家。
“没想到吧?”首长呵呵一笑,带着几分慈祥,倒是没有一点首长的架子,更像是一个慈爱的老爷爷。
郝歆放松了很多,点点头:“是没想到会是您。”
首长打量着她:“你就是赖老那个宝贝徒弟?”
赖老?
原来是师父啊!
“您认识我师父?”郝歆不奇怪赖敬呈的人脉广,不过他会认识这里的首长还是让她挺意外的,毕竟怎么都觉得两人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首长给郝歆倒了一杯水,“认识,我这幅字还是赖老送给我的呢!”
指向墙面上的一幅字,郝歆顺着看过去,这才发现其中有几分眼熟。
“原来如此,我师父不常送人字的,看来他很重视您!”
赖敬呈的字被不少人收藏,但是他主动送的却不多,大部分都是在拍卖会,或者书画展上花大价钱买来的。
首长摆摆手,“我们俩年轻的时候,可是没少吵架的!”
“吵架?”这个郝歆觉得倒是很靠谱,别说年轻时候了,就说如今那个脾气也是一点火就着的。
就如上次直接将李靖“绑”来家里的那一次,也是极其掉价的。
“所以,今天您找我来,是因为我师父?”郝歆不禁猜测。
首长摆摆手,“当然不是,而是想请你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