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杨星光的声音都开始发颤了。
“有!”夜未央肯定地点头。
“你等等!”
杨星光将手放在了自己大腿内侧,然后狠狠一抓。
“嘶……”
剧烈的疼痛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但是眼中却尽是兴奋。兴奋之后,有是怀疑:
“未央,你怎么会有……那两个?”
“杨大哥,你也应该知道这两个功法的重要性,一旦被别人知道你修炼这两个功法中的任何一种,都会给你我引来巨大的麻烦。”
“我知道!”杨星光神色凝重。
“所以,你不要问我怎么得到的,即便是你选择了一种,也不要透露出去你在修炼这种功法。当然,如果两个都不选择,我再给你挑一本功法,虽然品级也很高,但是却肯定不如这两个功法。”
“我选择道宫天经!”杨星光根本就没有犹豫。
“好!我现在就誊写给你。”
夜未央取出了一个玉简,同时取出了一叠纸张,拿起毛笔,一边阅读玉简里面的道宫天经,一边誊写,每誊写完一张,杨星光就会立刻取走,坐在一边阅读。
一直到午夜时分,夜未央才誊写完了最后一篇。放下毛笔,认真地对杨星光道:
“道宫天经会再次拓宽你的穴窍和经脉,让你的实力有着本质的提升。不过,你要记住,修炼道宫天经的事情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些纸张更不能丢失。”
“你放心,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杨星光立刻将所有的纸张整理到一起,然后收进了储物袋,站起身形,向着夜未央深深弯下腰:
“未央,谢谢你。”
“不用!”
夜未央摆摆手,此时她正在沟通符塔中的剑一,剑一可是剑道高手,就是不知道剑一生前是不是火属性方面的资质。
“剑一,你是契合火属性的吗?”
“不是!”
“噢!那你有火属性的剑技吗?要最好的。”
剑一想了想道:“还真有一套,还是地级上品呢,叫作火树银花剑。”
“那你说给我听,我记下来。”
看着夜未央又是一副思索的模样,杨星光有些纳闷。但是随后就见到夜未央又拿起笔开始写了起来,便走到夜未央的身边,向着纸张上望去,目光就是一凝,神色变得认真,随后是极度的认真。
火树银花剑只有十六式,倒是没有费多少时间,很快夜未央就完成了这篇剑技。将其递给了杨星光道:
“这是一套地级上品剑法,你拿回去慢慢修炼,这方面我帮不到你,只有你自己揣摩。”
“地级上品?”
杨星光激动地差点儿跳起来,接过那一叠纸张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夜未央将剑谱塞到了他的手中道:
“杨大哥,已经过了午夜了。回去休息吧,明天再看。”
“好好,你不用出来了!你赶紧休息。”
杨星光收起了剑谱,匆匆走了出去。看着他那匆匆的背影,夜未央不由莞尔,她敢打赌,杨星光今天肯定会熬夜修炼。
“未央,你快出来。”
夜未央刚将桌子上的笔墨收起来,便听到杨星光在院子里有些慌张的声音。
“嗤嗤嗤……”
在夜未央向着门口奔跑的过程中,一万根飞针已经流泻而出,如同一条星河,组成了一柄剑。
“砰!”
夜未央右手握住了剑柄,左手推开了房门,一步迈出,然后她的神色就是一呆,抬头望向了夜空。
此时的夜空好像一个黑色的幕布,一个漏眼的幕布,有一丝丝血红色的从那幕布的窟窿眼中垂落了下来,视野中俱都是这一丝丝的血红色的光柱,每一个光柱都不粗,大约只有成年人拇指大小,也不密集,但是却极多,哪怕视觉的极限,都能够隐隐地看到血色的光芒。
站在院子中间的杨星光呆呆地望着夜空:“这……是什么?”
“妖气!”
夜未央太熟悉这种气息了,在时光倒流的族战时代,这种气息她嗅到的太多。
只是妖气并没有颜色,更不会是这种血色,夜未央并没有见过这种血色的妖气,但是却十分确定这就是妖气。她的心不由焦虑了起来。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皇宫。
当今皇帝从清心殿内走出来,抬头望着一个个血色光柱:“来人,去请观星真人。”
“不必了。”一条人影从空中落在了皇帝的身前,稽首道:“见过陛下。”
“观星真人,这是何种天象?”
观星真人脸色十分难看:“陛下,这是妖气。”
“妖气?”
观想真人虽然礼仪周到,但是话中对大华皇帝却并没有太大的尊重,语气中甚至有些烦躁:
“不要问为什么,我会像道宫禀报。这不仅仅是大华的事情,这次的妖气恐怕波及了整个大陆。你要做的是调整兵部以后的方向,以寻妖和斩妖为主。”
“可是……”
“道宫会联系萨满教,万蛊教和大天国寺。”
观星真人匆匆离去,皇帝望着观星真人离开的背影,脸色变得阴沉。
此时在大陆的各个角落,有无数的人在看这天地异象,一丝丝恐慌漫上了一个个人的脸上。
道宫。
道宫宫主万景站在紫阳峰上,脸色凝重地望着天象。一个个身影落在了他的身后。
“宫主,这妖气……”一个面如婴孩的修士上前一步道。
“出事了,妖界出事了。”道宫宫主的眼中此时都现出了一丝慌乱:“妖乱要开始了。我会去妖界看看,北辰。”
“在!”那面如婴孩的修士应声道。
“你负责道宫中事,还有和萨满教,万蛊谷,大天国寺之间的联系。我会很快回来。”
“是!”
“道子!”
“在!”一个身材修长的青年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正是道宫道子余观海。
“你该入世了。”
“明白!”
西域。
西域佛国。
佛城。
大天国寺。
一座禅院中央,身高近三米的熊霸拄着一根巨大的降魔杵,抬头望着天空,瓮声瓮气道:
“老和尚,这是咋了?”
戒嗔站在台阶上,脸色悲天悯人:“天下要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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