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纳金心态乱了,他这一剑完全是起于冲动。
可刚刚起了念头,剑柄移动了还不到一微米……
唰!
观战的帕德梅,眼前一花,然后视线中的情景却变成了另一个样子,就像看影视作品时,连贯的镜头突然缺失了一段内容,剪辑的非常生硬。
而阿纳金多少看到了一点,但也没比眼前一花强太多,一样没搞懂。
再看此时的景象,阿纳金单手保持着刺出的动作,但是,手里的光剑却没了,显得异常滑稽。
而光剑,却出现在谢知的手中,除了他的风衣衣摆呼扇了一下,他本人就像没动过一样。
这一瞬间,谢知只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抬手抓剑,一拽到手,操作剑柄,收回剑刃,完事。
是的,当时谢知就是直接用手抓的光剑剑刃!
光剑的确近乎无坚不摧,可终归有些东西光剑是破坏不了的,就比如……红色流体。
这一点,作为同样的光剑拥有者,老谢家岂能不做验证,早就把光剑研究透了。
而谢知手里把玩的卡牌,其实就是红色流体构成的,瞬间溶解平摊在谢知掌心,之后抓就是了,压根伤不着手。
当然,动作虽然简单,可能轻松完成,除了速度,更在力量和反应。
比拼力量、速度、反应,阿纳金当然没法预判,要知道谢知的陪练,可是浩克!
当初拿浩克练手时,老谢家就发现除非用超算,否则原力预判都来不及应对,而后谢知更是撤了超算,硬生生借浩克练出了超快的反应。
之后,更是和各方面近乎完美的氪星人交战,这样的对手绝地武士可没遇到过。
就算不比这些,阿纳金还是没辙,因为绝地武士的武术虽然也很强,但主要依靠的还是原力预判,武艺较之细雨差的太远了,毕竟是术和道的区别,所以拼技巧,依旧是个输!
更何况,谢知还有诸多强悍手段,对阿纳金根本就是全方位碾压!
事实上老谢家对原力预判也有深入研究,细雨大师更是发现了一个很简单的克制手段,当然这个简单是对老谢家而言,指的是,老谢家的实力再倒退数个档次,依旧可以轻松对付原力预判。
而方法就是……狮吼功。
没错,吼一嗓子,绝地、西斯能做的预判应对,也只能是用双手捂住耳朵,腾不出手,光剑还有毛用?只能被动挨打。
总之手段太多了,阿纳金自是预判了个寂寞。
却说谢知叹了口气,开口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多数时候值得称赞,因为代表的是勇气、牺牲、远见和责任。
但你小子的行为……我不觉得包含以上任何一种,要么是你的骄傲蒙蔽了理智,要么就是……荷尔蒙作祟,哦,还有个好听的说法,爱慕之情。”
其实谢知还有后半句:“但本质就是你馋人家身子!”
不过谢知给阿纳金留了面子,没说。
可惜谢知也白嘚吧了,因为阿纳金和帕德梅此时处于心神巨震的状态,傻眼加懵逼,挫败加恐惧,脑子里近乎一片空白。
见此,谢知无奈的大喝一声:“醒醒!”
两人回过神来,谢知则没好气的道:“行了小子,别摆出一副没出息的丧气相,实力上的碾压再正常不过。
你不过是个学徒,以后勤学苦练努力变强就是了,切忌自满。
要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强大如我,也有打不过的,正常。”
阿纳金下意识的问了一句:“谁啊?”
“吾妻……呸!关你屁事!”
“你的行为,你说的话,我觉得你……不像是敌人,你到底想做什么?”帕德梅忽然开口道。
阿纳金跟着道:“对,我也这么觉得,既然你这么强大,完全没必要用炸弹威胁我们,你现在倒像是在……指点我,为什么?难不成你是个绝地大师?来考验我?”
谢知咧嘴一笑:“你们觉得?呵呵……天真,真正高端的恶人,依靠的不是武力,而是脑子。
人家最擅长的,就是已经把你们给卖了,你们却还傻乎乎的给人家数钱。”
话音方落,谢知突然出手!
而从手臂伸出到收回,阿纳金依旧没反应过来。
谢知没打人,但是阿纳金的脖子侧面,已经贴上了一张金色卡牌。
阿纳金紧忙伸手撕扯纸牌,可不但没扯下来,还疼的惊叫了一声。
“这是什么东西!?”
“金色卡牌,对目标造成魔法伤害,并眩晕目标。”
说着,谢知笑嘻嘻的打了个响指,跟着阿纳金剧烈抽搐起来,噗通一声摔倒在地,继续……抽抽。
所谓金色卡牌,不过是意志能量具现的伪装,实际上,那是来自萨卡星宗师的发明,“小可爱”。
小可爱的实际效果,确实能眩晕目标,阿纳金抽抽一阵后,晕了。
谢知看向帕德梅:“现在还觉得我不是敌人么?”
“你的目标是我,放了阿纳金吧,他只是个学徒。”
“你?又天真了。”
帕德梅一怔:“你……要抓的是阿纳金?”
“再猜。”
帕德梅顿时泛起要吐血的冲动,这个所谓的卡牌大师,从出现到现在,行为模式完全不按牌理出牌,这人神经病吧?
“以你的智商,看来是猜不到了,那就走吧。”谢知一摆手,昏迷的阿纳金漂浮起来。
帕德梅没办法,只得跟随。
而路上,帕德梅还见到了被捆绑住的R2。
俘虏R2的,却是另一台红色R2。
蓝R2不断发出叽里咕噜的声音,翻译过来有两个含义,一是R2在用独有的方式,表示……哭泣,是的,小胖子很委屈。
另一个含义,则是各种骂街,不过帕德梅的R2显然不擅长说脏话,翻来覆去,也就是“你是坏R2”、“大骗纸R2”、“诅咒你漏油”之类的。
红R2则不断表示,你不懂哥的心,哥是爱你滴,相信哥……
“这机器人我见过,所以……”帕德梅皱眉道:“你是切兹参议员?不,你冒充了他的身份,他被你杀了么?”
“套话技巧太低级,你还是别卖弄小聪明了,都是二十多奔三十的人了,还没小时候聪明伶俐,啧啧,长歪了。”
帕德梅闻言一怔:“我不记得小时候见过阁下。”
“那是因为你被篡改了记忆。”
“我?被谁?”
谢知边走边满怀感慨的一声长叹,怅然道:“那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你的爷爷和一个穿山星人,细心呵护着你们兄妹七人,是的,你还有六个哥哥,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
然而幸福总是短暂的,有一天,两个宇宙黑恶势力老大,蝎子星人和蛇星人,绑走了你们的爷爷,你的六个哥哥在去救爷爷的路上,不幸嗝屁,就剩下你一个,结果你还被洗脑了……”
帕德梅:“阁下说瞎话时,能编的认真点么?”
“好吧,真实情况是另一个版本,那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你只有两个哥哥,他们从小就霸气侧漏,绝地武士团都要避让三分!因为不论寒暑,他们只穿裤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