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盘点败家皇帝,开国太祖们傻眼了 > 第752章 刘彻极限操作让隋文帝服了,李陵版我有一个梦想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752章 刘彻极限操作让隋文帝服了,李陵版我有一个梦想

金幕中,闪过一条弹幕。

【汉高祖刘邦:不是,谁来告诉朕,这个第四次封禅是啥意思?】

【秦始皇嬴政:朕要是没记错的话,朕好像只封禅过一次吧?】

对秦始皇来说,一次封禅就已经足够。

四次?

有点离谱。

【光武帝刘秀:咳咳,朕也只封禅过一次。】

【宋太祖赵匡胤:嘿嘿,你们以为四次就完了?等着看看你们所谓“汉武大帝”的丰功伟绩吧。】

赵匡胤的话,顿时让西汉世界之中的汉武帝大为疑惑。

“这什么意思,难道朕还要进行更多的封禅?”

在场的西汉群臣一时无言。

封禅这么多次,真的有必要吗?

劳民伤财啊。

但问题是,也没有人敢当着汉武帝的面,把这句话说出口啊。

汉武帝呼出一口气,缓缓道:

“历史上的朕,脑子里想的啥?”

就算是在这条世界线上,汉武帝也就前两年进行过一次封禅。

四次封禅,甚至更多次的封禅,确实是有点太多了。

金幕中,此时又跳出一条弹幕。

【明太祖朱元璋:行了姓赵的,封禅名声被搞臭,就是你们大宋宋真宗赵恒的功劳,朕还没谢谢你姓赵的祖宗十八代呢!】

宋真宗之后,再无封禅。

原因无他,其他皇帝羞与为伍。

事实证明,不是你该在的圈子,就别硬融。

你不要脸地强行融进去,人家大不了换一个圈子玩,一样不带你!

大宋世界中,赵匡胤陷入沉默。

片刻后,他极为恼火地骂一句。

“赵光义这个蠢材,废物!”

全特么怪赵光义!

金幕中,视频继续播放着。

第四次封禅大典,正在进行。

刘彻早就有了足够的经验,一切都是那么的轻车熟路。

这一次封禅,他主要是对上天祷告自己征服西域的丰功伟绩。

霍光和金日磾两人和文武百官一起,在半山腰等候着刘彻从登封台下来。

已经是正午时分,阳光照落下来,颇为炎热。

百官们三五成群,都躲在不同的树下,各自聊天。

霍光环顾左右,发现只有自己和金日磾两人在同一棵树下,不由笑道:

“金侍中的名声挺吓人啊,除了我之外居然都没有人敢过来。”

金日磾不以为意,淡淡道:

“没有人愿意和一个匈奴人长久为伍。”

大汉和匈奴之间的战争虽然持续了三十年,但依旧还没有结束的迹象。

刘彻的确是信任金日磾,但将来的皇帝呢?

金日磾这个休屠王子的身份,终究是一个定时炸弹。

除非吃饱了撑的,不然的确没有多少人愿意靠近他。

霍光打趣了金日磾两句,抬头看向登封台。

事实上,大部分等候在此的文武百官都和霍光是同样的动作。

“也不知道陛下什么时候才下来,肚子都有点饿了。”

这个世界可没有皇帝去登封台告祭上天,臣子们却在半山腰大吃大喝的道理。

而皇帝在登封台一待又往往是一天时间。

大家除了带点水润润口之外,只能等着,饿着。

金日磾淡淡道:

“这都第四次了,你还没饿习惯吗?”

霍光笑了笑,道:

“人永远都不会习惯挨饿的。”

“你我是这样,泰山脚下的那些老百姓也是这样。”

金日磾默然不语。

过了好一会,霍光又忍不住开口:

“怎么,难道时过境迁,你也已经真正成为一名合格的官吏和臣子了?”

金日磾摇了摇头,平静道:

“我只是接受现实了,霍光。”

这位匈奴族侍中转头看着霍光,道:

“只要陛下还在一天,大汉就永远是陛下的大汉。”

“你,我或者是其他任何人,都改变不了什么。”

“除非陛下想通。”

霍光欲言又止。

金日磾的话,其实一点都没说错。

千古大帝刘彻,只要他意识还清醒着,整个大汉就必须要按照他的意志前进。

无论是霍光、金日磾这样的侍中,还是丞相为首的三公九卿,又或者是李广利为首的大汉军队。

对刘彻来说,都不过是任意摆布的棋子罢了。

霍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承认自己的无能,真的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镜头一转,到了泰山脚下。

刘彻盛大的御驾车队,沿着大道招摇过市。

在道路的两旁,跪伏着许多诚惶诚恐的老百姓。

庞大的御驾车队足足用了半个时辰才离开,这些老百姓自然也就只能跪在地上半个时辰。

终于,最后一辆马车在羽林军的簇拥下离开。

车轮和马蹄的烟尘还没有散尽,许多吏员就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挥舞着鞭子,大声喝斥。

“都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继续干活!”

“若是误了陛下和贵人们的心意,你们这些泥腿子死一百次也赎不了罪!”

在鞭打和喝骂声中,老百姓们麻木地起身,扛起了身边的袋子,用力将之前被推到路边田地的车辆重回大路。

御驾仪仗,和老百姓们组成的运输车队,就这么相隔一两里地,一前一后朝着西边的长安而去。

近在咫尺,却又远隔天涯。

大隋世界中,隋文帝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汉武帝穷兵黩武,好大喜功到这种地步,却能成就千古大帝而不是亡国之君,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类似的感慨,隋文帝其实已经发出过很多次。

但怎么说呢,每一次金幕播放的东西,依旧还是能刷新隋文帝的认知。

如果只是看史书上那冰冷的寥寥几行字,又怎么能脑补出真实的情况呢?

只有金幕中这种画面最直接的展现,才能给人真正强烈的心理冲击。

太子杨勇揉了揉鼻子,突然想到一个念头,但又不敢说出来。

隋文帝看了一眼杨勇,笑道:

“你是不是想说,如果你那个败家子弟弟杨广能有汉武帝刘彻那样的本事,大隋在历史上就不会二世而亡了?”

杨勇有些尴尬,但还是点了点头。

“儿臣确实是有过这样的想法。”

隋文帝笑呵呵地开口道:

“不只是你,朕有时候也在想,是不是因为汉武帝的存在,所以才给了历史上的杨广臭小子那样的自信?”

“呵呵,只可惜,臭小子怎么可能拥有汉武大帝那样的能力?”

汉武帝刘彻,属于真正意义上的极限选手。

大汉的国力,一次又一次地被刘彻搞到极限。

连年大规模征战,各种穷兵黩武,中间甚至还要穿插封禅这种极为靡费国力的大典。

所有人都觉得汉朝已经极限了,要崩掉了。

甚至连当时的臣子们都是这么想的。

可问题是,汉朝就是没崩!

不但没崩,反而疆域还越来越大,臣服的国家还越来越多。

你说这让人找谁说理去?

丞相高熲忍不住发出了感慨。

“汉武大帝就是汉武大帝,就连败家的方式都如此独一无二,让后人连效仿都做不到!”

其他人一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隋文帝嘴角扯动,呵呵笑道:

“果然不愧是秦皇汉武,历史上最有个性的大汉皇帝!”

金幕中,一名将军正在上林苑中操练羽林军部下。

【大汉侍中,李陵。】

突然,一名羽林军士兵大叫一声倒在地上,满脸都是痛楚的表情。

李陵皱起眉头,快步走了过去。

“怎么了?”

士兵脸庞扭曲,吃力开口:

“大人,我,我脚扭伤了!”

李陵吃了一惊,立刻蹲下来,直接将这名士兵脚上的靴子脱下。

一股刺鼻的气味立刻扑面而来,让原本围拢过来的其他士兵们齐齐后退数丈。

李陵却恍若未觉,看向士兵的脚踝,果然发现了明显的红肿。

李陵伸手,用力揉起了红肿处。

“啊,疼!”

“你忍着点,等会就好。”

“啊啊啊啊啊啊!”

旁边的士兵们看着这一幕,好笑之余,看向李陵的目光也多了几分发自内心的敬重。

几分钟后,李陵站了起来,对着旁边的士兵们道:

“你们把他抬去军医那,好生包扎医治。”

“淤血已经揉散了,应该没有大碍。”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早上的训练就到此为止吧。”

等众人离开后,李陵上马刚打算走,一名大汉官员走了过来,笑道:

“好一个爱护士卒袍泽的侍中大人,颇有祖父之风啊。”

李陵看了一眼对方。

【大汉太史令,司马迁。】

李陵露出笑容,道:

“哟,太史令大人不好好去和公孙大人、壹大人讨论《汉历》的事情,反而有心思跑来上林苑看我这个小小侍中练兵?”

司马迁哈哈大笑,道:

“人家都说,当个侍中,丞相也不换。”

“李侍中倒是谦虚的很啊。”

司马迁是走路来的,李陵干脆也不骑马了,牵着马和司马迁一起步行。

聊了一会,李陵对着司马迁道:

“我已经决定了,明天就申请去河西四郡那边练兵。”

司马迁沉默片刻,道:

“你还是没有放弃?”

李陵点了点头,沉声道:

“我已经年过而立,家是早就成了,业却还没有立起来。”

司马迁无语地看着李陵:

“你可是大汉侍中,每天随侍陛下身旁,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官职!你都不算立业,全天下能有几个人算是立业?”

李陵摇了摇头,轻声道:

“你知道的,这并非我所求。”

司马迁有些无奈,对着李陵道:

“我真的不明白,到底战场有什么好的?”

“好好当个侍中,过几年就是九卿,老了荣封三公,一辈子荣华富贵,无惊无险,不好吗?”

李陵抿着嘴唇,道:

“我不喜欢这样的生活。”

司马迁揉了揉太阳穴,过了好一会才道:

“你还是想要为他们正名?”

“他们”,指的当然是李陵的爷爷李广,还有小叔李敢。

李陵缓缓点头。

司马迁突然生气了,怒骂道:

“冠军侯都死了差不多二十年了,平阳侯也死了好几年,你就算真在战场上打出名堂来,又有什么意义?”

“你非要赌上这条性命吗,蠢货!”

李陵没有理会司马迁的怒骂,而是自顾自地开口。

“我祖父死的时候,我还是个什么也做不了的少年。”

“那时候人们都说,我祖父迷路失期,大将军卫青网开一面,仁至义尽。”

“我三叔死的时候,呵呵,距离祖父过世也没多久。”

“那时候人们又说,我三叔自不量力去行刺大将军,冠军侯为舅舅复仇,三叔死有余辜。”

李陵的嗓子突然卡住了。

又往前走了十几步,李陵用略带嘶哑的嗓音继续开口。

“可是,凭什么?”

“我祖父为大汉镇守边疆几十年,我三叔也出击漠北,用自己的战功博得封侯。”

“他们堂堂正正,竭尽所能,为大汉付出了一切。”

“凭什么只有卫青、霍去病是载入史册的大英雄,而我的祖父、三叔就是无能的鼠辈,死了就是活该?”

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李陵红着眼睛,对着身边的一生挚友司马迁重复了一句。

“凭什么?”

短短三个字,蕴含了无数复杂情感。

那是一个中年人的苦辣酸甜,是人生所有负面情绪的集合体。

悠悠苍天,何薄于我?

司马迁无言以对,只能拍了拍李陵的肩膀,以示安慰。

“去我家,我陪你喝几杯。”

李陵笑了笑,对着司马迁道:

“我何尝不知兵战凶危?这些年,家族中的人无数次地告诉过我,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是啊,当年的那些人都不在了,纠结那些还有什么意义?”

“但,我不认可。”

李陵似乎在自言自语,又似乎在告诉这个世界。

“我有一个梦想。”

“我,李陵。李广之孙,李敢之侄,要用战功证明我自己。”

“我要让整个大汉知道,李家的男儿,不比卫家、霍家的男人差。”

“我不但要用战功封侯,我更要超越卫青和霍去病。”

“我要让你,太史令司马迁,亲自在史书上写下一句话。”

“李氏子李陵,为大汉开国以来所有名将之首!”

司马迁凝视着李陵,李陵也在看着司马迁。

片刻后,司马迁笑了起来。

“好,本官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李陵也笑了。

“很好,现在走,去你家喝酒!”

夕阳西下。

侍中李陵与太史令司马迁,并肩归家。

今夜,不醉,无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