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看戏的曹震忽然注意到寒月居然没下去,而是站在楼梯口看着,他不禁露出一抹笑容走了过去。
“看的很舒服?”
“嗯……?!”
寒月应了一声,发现是曹震后迅速瞪大眼睛。
“四,四爷?”
“看到您没事,奴家真的好开心~”
寒月说罢,抱住曹震关心起来。
曹震看着戏如人生的寒月,一把将其推开,寒月不明所以:“四爷,您这是……”
“呵呵,老子玩腻了,现在别来脏我。”
“!!!”
寒月无言以对,她大脑有些宕机,这真是那个愿意为了她奉上毕生精血的舔狗能说出的话?
曹震扫了一眼寒月,眼中闪过一抹厌恶之色,随后他继续当起吃瓜群众来。
反倒是寒月,被曹震那眼神看过后,不禁有些气愤,要知道以前她可是对司马相如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现如今却被这样对待。
强烈的反差让她几乎失去理智了,想着她直接不经过大脑喊出声声音:“四爷,不要啊!救命啊!”
寒月摔倒在曹震脚边大声道。
风武德听到寒月的求救声,顿时转过身子,一眼顶住曹震,他瞪着眼睛喝道:“又是你这个败类,居然还敢碰寒月,我这就废了你!”
说罢就要冲向曹震,曹震卷起一脚将寒月踢到了风武德那边,风武德急忙收招接住寒月。
满眼关心:“寒月你怎么样了?”
寒月被踢中肚子,面色苍白,额头汗水密布:“我,好难受~”
“该死!你等着!我会回来找你报仇的!”
风武德说罢,抱着寒月冲了出去,只听外面传来喊杀声,逐渐消失在远处。
曹震轻哼一声,他看向躺在地上哀嚎的三人,不由得走过去:“三位真巧啊,这伤是怎么弄的啊。”
刘家公子看到是曹震,不禁咬了咬牙:“你这家伙,司马玩应!”
啪!
一嘴巴抽过去,动手的不是别人正是蓝水荷。
曹震看到蓝水荷有些诧异:“你怎么来了?”
“府上收到消息,我就急忙赶过来了。”
随着蓝水荷的话,归凤楼大门走进来一批人,其中都是四大家族的人。
曹震看到了便宜三哥司马白崇,其带着几个门客,看到曹震还摆了摆手。
曹震微微颔首,随后看了一眼草包三人组,便走向司马白崇。
其他三大家族的人,面色严肃的将被打成猪头的族人带回去了。
司马白崇拍了拍曹震:“你没事吧?”
曹震摊摊手:“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么?”
“哈哈,我看你像刚白嫖完的样子。”
“白嫖哪有看戏有意思~”
这话一出,两人同时大笑。
这让其他三大家族的人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不过如今并不是士族内斗的时候,反而要加快时间追捕凶手。
待到那些人离去,司马白崇搂住曹震肩膀道:“你小子不老实啊,居然自己来也不告诉我一声。”
“额,三哥我又不是来玩的,你也知道我这体格,咳咳。”
司马白崇拍了拍曹震后背:“好了,知道你虚了,一会儿我让人弄些大补的汤药给你吃吃就是了。”
“多谢三哥。”
曹震拱拱手笑道。
司马白崇笑着拍了一下曹震肩膀,很是洒脱的带人往府上赶去,路上他不禁问道:“你现在知道是谁打你的了?”
“嗯,那个人自称是武宗派风武德。”
“武林中所知的门派只有南武宗,不过这边是北境啊,武宗派的人怎么会跑到这边呢,而且还要娶妓女,真是……”
司马白崇话没说完,忽然勾起嘴角。
曹震见其露出笑容,不禁有些疑惑:“三哥有喜了?”
“去你的,我是觉得这件事很有意思,这南武宗许久不在江湖中走动,如今却爆出这么一个丑闻,想来武林中人知道后,武宗派会名誉扫地吧~”
曹震明白了,感情是司马白崇是想吃更大的瓜。
“那要不我们宣传宣传?”
“嗯,有道理,一会儿我就去让人告诉其他三大家族,到时候看他们怎么焦头烂额~”
司马白崇说罢,不禁大笑三声。
此时蓝水荷走到曹震身边小声道:“四爷,据我所知,武宗派势力不小,其中更是隐藏有不少第三境的高人,这件事四爷可千万要小心行事啊!”
曹震拍了拍蓝水荷的手:“想不到你这么关心我啊,放心我有分寸的。”
蓝水荷面颊微红,点头应了一声,缓缓退到曹震身后。
少顷
司马府内
司马白崇将事情告诉了司马忌田,曹震因为没出什么事,也就没他事情了。
恰好曹震打算趁着这个时间去看看韭花。
房间内,韭花正在打扫,她看到曹震后,急忙起身问好:“四爷。”
“嗯,恢复的怎么样了?”
“好多了,多谢四爷关心!”
曹震走到床边坐下,随后对着韭花招了招手:“来,你过来。”
韭花看了一眼蓝水荷,默默低头走过去。
曹震握起韭花的手腕,随后将其抱在腿上,双手按在其关元穴之上。
韭花被这动作弄的一惊,但更多的却是欣喜。
就在她沉浸在幻想中时,一股子热气钻入其体内,瞬间她发出一声及其销魂的呻吟声。
韭花下意识捂住嘴巴,眼神看向蓝水荷,尴尬的瞬间脸红了。
蓝水荷并未说什么,她知道曹震是在用内力帮助韭花,为了两人不被打扰,她非常负责的走到门口警戒起来。
韭花看着蓝水荷的动作,心中感动,她还以为是蓝水荷愿意让着她。
“四爷~”
曹震不管韭花柔媚的呼喊,直到寒气都被逼出来后,他才停手,而此时韭花早已香汗淋漓。
额角发丝贴着脸颊,脸蛋红扑扑的,眼神迷离,俨然一副刚经历春潮弄水的样子。
曹震将其放到床上:“你先休息一下,等汗干透了才准出去,知道么?!”
韭花舔了舔丰润的红唇:“知道了四爷~”
曹震转身离去,他反手关上门看向蓝水荷:“你寒水调练习的怎么样了?”
“大部分已经掌握了,就是这寒水调的最后一招,易水寒,不知道如何施展。”
曹震挠挠头,指点他人这种事他可不擅长。
“慢慢来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