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雨柔闻言，嘴角上扬，只要是个女人听见这话，就没有不开心的。
“知道啦！”她笑着答应。
凌自寒也笑。
夫妻两正在这里说话，门外边就传来蹬蹬蹬的脚步声。
一听就知道是孩子来了。
“爸爸，爸爸。”瑶瑶甜甜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啧，争宠的来了。
付雨柔忽然刁难问：“凌同志，你说说看，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凌珺瑶小女同志。”
这种问题，也不是付雨柔第一次问了。
第一次问的时候，凌自寒还要稍微想一下，现在是想都不想就能给出答案。
他道：“我对你是男人对女人的爱，对瑶瑶是父亲对女儿的慈爱，怎么能混为一谈。”
“狡猾。”付雨柔咕哝一声，到底放过了凌自寒。
瑶瑶也冲了进来。
凌自寒这会儿还正做出伸手环抱住付雨柔腰身的动作，然后付雨柔就看见瑶瑶进来后，先是一懵，然后就伸出小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哼哼唧唧的说：“爸爸妈妈羞羞脸。”
付雨柔：?_?
这就羞羞脸了，那是没见过真羞羞脸的时候。
还没反应过来，瑶瑶转身就跑了。
付雨柔瞥了凌自寒一眼道：“还不将你的爪子撒开。”
凌自寒就讪讪的松开了手，对着付雨柔道：“我先下去，好好跟瑶瑶说清楚。”
“行，看你说的清楚不。”付雨柔也不管了。
凌自寒就摸了摸鼻子，然后在付雨柔脸上亲了一口，就下去了。
等人一走，付雨柔嫌弃的擦了擦脸，吐槽道：“德行。”
但经过这次对话，知道凌自寒“擦脸”的举动，竟然是来自不自信，她就想笑。
凌自寒可以在家待五天，付雨柔就只有一天，周一还是照常要去上课。
今天甚至也要去上课，跟三个孩子去上兴趣课。
凌自寒就算在家，但也不能什么都不干，腻歪在一起不是，所以，自然是凌自寒送母子四个一起去上课，当了个司机。
上午要去上国画，下午是弹钢琴。
教授国画的是一个老人，前几年特殊时候，也被下放了两年，但回来的早，不过身体也不太好，一般人出面也请不动，也就是凌家的关系，愿意教导。
不过的确是个好老师。
凌自寒是不会画国画的，但他会看。
就站在付雨柔身边，看着她画了一幅蜻蜓荷花图。
付雨柔在这上面也没什么天赋，纯粹就是画的玩，她主要还是学习鉴赏，自己能画两下也就差不多了。
反倒是瑶瑶，被夸奖有天赋，画出来的很有灵气……虽然付雨柔也没从那歪歪扭扭，蜻蜓头和身子分家里面看出哪里有灵气，但老师说有就有呗。
“这画我能拿回去吗？”
凌自寒等付雨柔画完了，就指着付雨柔画的那一幅。
付雨柔看了一眼道：“拿吧，等修改点评完，也没什么用了。”
凌自寒就点头。
随后国画老师就来给付雨柔点评，说付雨柔画的很匠气。
刚开始付雨柔是看不出来，但现在时间长了，付雨柔也逐渐明白了，国画讲究的是意境。
但这种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好在她学会欣赏就行。
一大三小都被点评完，凌自寒就将画经过同意后，都拿回去了。
还小心收好。
付雨柔见此，不由好奇问：“你拿回去干什么？”
凌自寒就说，我装裱起来，放在我办公室里。
付雨柔一听就警告：“你放你部队家属院住的地方看看就行，办公室不许放，可以放瑶瑶琮琮小鲸鱼的。”
她画的不好，给人看见多丢人。
瑶瑶琮琮小鲸鱼听见自己的名字，都看了过来。
“放瑶瑶的。”瑶瑶开心点头。
凌自寒就笑道：“好，办公室放瑶瑶的，家里放你们妈妈的。”
至于琮琮的画还能看，小鲸鱼的直接是一团，就算凌自寒再不嫌弃不介意，也挂不出去。
小鲸鱼半点都不觉得自己被嫌弃了怎么样，根本不在意。
一家人在外面吃了饭，下午又去上了钢琴课。
这玩意，付雨柔有点基础，学起来快，瑶瑶和琮琮小鲸鱼太小，只能慢慢来。
凌自寒在一旁等着，一点都不觉得枯燥，反而看的津津有味。
钢琴课也就两个小时，下课也才下午三点多，又去看了一场电影，差不多快五点的时候才回家。
第二天就是周一，付雨柔早上要去学校上课。
凌自寒准备早起，亲自将付雨柔送过去。
陈妈给付雨柔准备了一些能带着过去吃的，如今陈妈年纪大了，来回折腾，付雨柔就不让陈妈每个星期过去给她收拾。
反正陈妈不在，她用系统机器人，收拾的更快也更好，还不费力。
陈妈就不过去了，只是还会给付雨柔准备一些牛肉酱和肉酱之类的，这东西买不到，都是陈妈亲手做的。
付雨柔也不客气的都收下了。
凌自寒也收拾了自己的两套夏天衣服，付雨柔那留着凌自寒的衣服，但都是早些时候的，是秋冬的衣服。
付雨柔一看就知道凌自寒要做什么，这是要跟她一起去住学校呢。
啧……狗男人！
“明天我白天上课，瑶瑶和琮琮小鲸鱼都要上课，你干什么去？”
付雨柔问了一句。
凌自寒顿了顿就道：“小柔，我有件事跟你说。”
“说吧。”付雨柔点头。
凌自寒就道：“香江那边，杜语蓉已经从九龙城接出来了，因为我之前一直在执行任务，所以耽搁了将她送回来的时间。”
付雨柔一愣，距离凌大姑的事已经过去好久了，那个时候凌自寒就说要将杜语蓉弄回来。
“你要去沪市？”付雨柔问？
凌自寒摇头：“不去，我给香江那边传个消息，让洪斌直接找人送到沪市杜家就成，放心，杜语蓉不敢乱说话了。”
“这是吃苦学乖了？”付雨柔感叹了一声。
还真是，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次就会了。
之前杜语蓉多嚣张，说白了就是因为凌大姑在后面托底，现在凌大姑没了， 两个哥哥嫂子也被杜语蓉得罪光了，至于凌大姑父，虽然付雨柔不清楚什么样，但杜语蓉还想跟以前那样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