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就是昏暗阶梯全部的公共图书藏馆了,剩余大大小小还有许多私人的藏馆,不过这都不是对外开放的”
“如果您需要的话,以相信您的身份多半是可以申的,当然需要支付一定的报酬”
此刻的二人已经离开了最后一座图书馆,阿维德一如既往史的恭敬。
虽然他浪费了一天的修行和学习时间,但他却赚取了足够多的资金来为以后的工作打基础。
更何况,和一个强者混个脸熟也不妨是一种人情资源,这种资源往往比起看不见的实体资源要来的更加有用。
“嗯,你下去吧,今天的服务不错,这是给你的小费”
洛维斯的右手一甩,一袋金币赫然在半空中出现,稳稳的落在了前者的手中。
“谢大人,谢大人!”
前者的脸上明显的露出了欣喜的神色,在一阵阵道谢声中离去了。
掂量着钱袋子的重量,他对于此行的意外收获非常的满意。
这一幕倒是看得周围有些观察许久的有心人觉得十分可惜,甚至是有些幸灾乐祸。
“榆木脑袋,果然只能是个战士”
周围有一些法系职业者在心中暗暗不屑道。
一个从未出现在公共场合的一级强者突然开始逛大街,排除他不珍惜时间,脑子瓦特的可能性,以及是某位从土里面刚爬出来的老古董外,那就只可能是新入职的导师了。
这是多么好的一次抱大腿机会啊!
如果二者身份对等的话,进行单纯的交易,自然没什么问题;但洛维斯明显是个初入组织,还什么都不太懂的老师。
借着这种难得的机会向他去请教一些问题,或者是拉拉关系什么的,简直不要太简单。
不然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儿了,等这个新导师混成老油条了,也就只有他真正收下的弟子才能够享受到他的资源了。
而且如果表现的好的话,说不定真的能够被收为弟子也说不定。
毕竟同性相吸,这两人都是大肌肉块儿,有这种可能性不无道理。
在组织的生活只是人生阅历的一部分罢了,尽管来这里的主要目的都是为了突破和资源,但运气差的话100个,1000个人都不一定有一个能变成一级职业者。
相较于那虚无缥缈的可能性,与更多的强者结识,为自己的家族寻找后台和出路才是更重要的。
整个昏暗阶梯长久以来的统治,可不就是,靠着这种学阀的关系来进行的吗?
不过显然,阿维德并没有抓住机遇,眼睁睁的看着如此大好的机会从自己的手边溜走了。
周围这些蝼蚁们的注视和偷窥,洛维斯感知的一清二楚,这种羡慕仰慕的视线他在教廷已经感受过无数次了,不过他并没有去追究。
一个真正的强者就宛若昏暗森林中的一股明光,吸引着无数飞蛾的簇拥,要是连这点目光他都无法接受的话,那他也不会被派出来执行任务了。
在路边随便挑了一匹可供随意使用的交通马匹,他在一阵阵的嘶鸣声中,回到了真正安排给自己休息的地方。
在经历了简单的检查过后,一进入房屋的大门,一股清凉的气息扑面而来,药物混合的芳香气息更是刺激着他的鼻腔。
该说不说,组织给导师安排的休息区,比起给客人休息的地方要好上了太多。
不只是房屋的款型变成了小别墅的样子, 在其中更是添加上了各种各样的符文阵法。
包括但不限于常规的防御功能,冷热空气自调节功能等等,极大地确保了生活的舒适度。
甚至就连肉身感受到的魔法粒子浓度都比外界高了数倍有余。
更别说房间公共配备的实验室,锻造室等等公用性房间了。
然而,就是如此优渥的居住环境,根据守卫们的眼神以及这里的冷清程度来看,显然那些导师们却是很少居住在这里。
这很正常,虽然是分给个人的宿舍,但毕竟这里算得上是公共空间了,无论是因私性还是防卫能力都很堪忧。
那些导师一个二个的都不差钱,也不差能力,能自己开辟出来居住场所,干嘛要共用别人的?
洛维斯也是这样想的。
但是至少,就刚刚入职的这段时间来说他是没有什么单飞的能力,还是选择安安稳稳的住在这里。
简单再次布置了一下防御阵法后,他便在另一个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自己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去了。
接着第二天,行动依旧...
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他每天都重复地往返于各种图书馆和寝室之间。
除了每天的吃饭时间,以及和同级别存在擦肩而过的点头时刻外,他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扑在了学习上。
仿佛一个海绵般,如饥似渴地吸取着各种知识,就仿佛一个真正的学者般。
“看为什么别人能突破到一级,你却不能?不能好好反思一下吗?”
此等话本来是一句不讲道理的名言,但此刻以洛维斯的生活态度,非常有资格说这句话。
相应的,关注到他的人也越来越多了。
大家都知道了,这些日子有个强者亲自出马,每天来到图书馆学习查找资料。
除了各种胆子小的窥伺和注视外,各种胆子大的“偶遇”和“巧合”事件也在他的身上不断的发生...
“哟哟哟珍妮斯,几天不见,原来你躲到这个地方来了”
“我们可真是找你找的好苦啊”
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某位壮汉带着他的两位随从呈三角之势,将一个女人围在了中间。
“你们!我说了我不知道我弟弟在哪,你们为什么还要缠着我!”
女人的表情似乎十分的悲愤,朝着三人娇羞的喊道。
这等吃瓜之事,瞬间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
有专注于自身的人,或者害怕惹上麻烦的人悄然的远去;也有喜欢吃瓜的群众在耳边悄悄立起了扩音魔法,想要凑一手热闹。
“那我们可不管,弟债姐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