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联盟的那群畜生看着罪孽殿堂的人突然开始爆种,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嘀?爆种就能赢了?
想什么呢?
你们个个都要以一敌五吗?个个都能以一敌五吗?
真以为冲过来就可以杀死我们了?
可笑!
但是那气势是怎么一回事?
罪孽殿堂的人怎么突然间就像不怕死了一样?
“咦?我旁边的队友哪里去了?”
“八嘎,该不会是提前跑了吧?”
“咦不对!罪孽殿堂的那些人呢?”
“哎哎呀?我怎么看见了我身体?哦!原来是我的头掉了啊?”
这是一个帝国联盟小兵在死前最后几秒的心里独白。
这样的独白,这样的死亡,发生在了隐匿领域中的每一个角落。
沈重就像一个无声的死神,带着他那变态般的隐匿领域,如秋收稻麦一般,横扫千军。
那些后进入沈重领域里的人,全部都收到了来自沈重的传音。
虽然他不明白少堂主话中的“随意冲杀”是何意。
但只要跟着那道背影,一直向前冲锋就是了!
战场上的杀戮,再次开始!
只是这次的杀戮,开始向着一面倾倒而去。
...
“哈哈哈哈,拖住你,我们就赢了。”
罪城东城门外,与温以杰缠斗的其中一个脚盆鸡武士猖狂地笑说着。
温以杰恨得咬牙切齿,因为他知道,事实也的确如此。
但是温以杰也是无能为力。
如果他不把这四个战斗力最高的敌人拖住,城内可能会死更多的人。
“你个老匹夫,还想挑衅我们帝国联盟?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赶紧死在我们的刀下吧,别做纠缠了!”
“等你们都我敌人被杀光,我们会一把火把你们都烧了,一起烧了。”
虽然四个脚盆鸡人都已经大汗淋漓,直喘粗气,却依然还在嘴硬着。
“哼,想杀光我罪孽殿堂的人?做梦吧!”温以杰反唇相讥。
“五倍于你们的兵力,难道还杀不光你们?真当你们是神仙不成?”
“哈哈哈哈,笑死,他们打不过难道还不会逃吗?”温以杰自豪地说道。
脚盆鸡武士武士四人:......
你特么能不能别把临阵脱逃说得这么理所当然啊喂!
怎么这么丢脸的事情在你口中说出来就显得那么的不一样呢?
“也不知道少堂主现在如何了,圣女逃了没有?”温以杰虽然言语洒脱,但心里其实慌得一批。
“你听听,老匹夫你听听,我的人到哪里了?”
一个脚盆鸡人与温以杰拉开了距离,做着侧耳倾听状。
温以杰也转头看向了城内,从破烂的石门中看不到多远的场景。
但是听这安静的氛围,温以杰就清楚,敌人恐怕已经深入到中心广场了。
一种不妙的感觉,从温以杰的心底滋生而出。
“难道他们真的被杀光了?不会这么蠢吧?打不过不会逃吗?”
“哈哈哈,老匹夫,没话说了吧!”
“我们现在就送你下去,让你跟你的同伴相聚。”
“切,他们只是逃了而已,我等下也逃不就可以跟他们相聚了?我要是飞走,你们还能拦得住我?”
温以杰极其无赖地说道。
脚盆鸡武士四人:......
四人差点都破防了。
只是四人不知道的是,温以杰的心中其实已经急疯了。
实在不行,温以杰就打算飞进城里去,先支援一波再说了。
只是打着打着,温以杰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还有一个脚盆鸡武士哪里去了?
因为现在与温以杰对战的,只有三个人而已。
三个脚盆鸡人打着打着,也觉着不对劲了起来。
他们之前是四个人来的吧?
对吧?
一个人攻一个门对吧?
但是现在怎么发现那么的不对劲呢?是不是少了一个人来着?
三个脚盆鸡人茫然四顾,不经意的一瞥才发现,罪城的城墙上早就已经站满了人。
那群人正眺望着城下的战斗,眼神尤为怪异。
看服饰,那群人绝对不是帝国联盟的士兵啊!
城门处也传来了越来越嘈杂的脚步音,更是让三个脚盆鸡人烦躁不已。
那群人也就是在那看着,非常安静,甚至都不指指点点,只是单纯地看着。
只是那面容非常不自然,似笑非笑的同时又带点惊诧和怪异。
但是温以杰凶猛的进攻在前,由不得三人再多分心一点。
其中一个脚盆鸡武士在与温以杰对拼一刀以后,抽身后退而开。
因为现在已经轮到他休息了。
他们就是靠着着轮换休息的战术,才能在温以杰的手上挺这么久的。
“啊!小心身后!”
只是这个武士刚一退出战场,就听到了耳边痛苦的哀嚎,以及撕心裂肺的提醒。
然而这一切都晚了。
那个武士只能看见,一把红色的剑,带动着血花,在身体四周闪动了几下。
然后自己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往前倒了下去。
直到那武士在倒地后侧过了头,才发现就在不远处,还有一名同伴四肢尽断,倒在了地上。
是了!
他们是四个人一起来的啊!
之前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原来是有一名队友在这里呢!
可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自己刚才怎么会突然就把这个队友给忘记了?
还忘记得这么的理所当然的?
“这个人有隐匿妖术!赶紧想办法提醒他们两个啊!”率先四肢尽断的那个脚盆鸡人吼叫道。
后来的那个人也是反应了过来,也顾不得四肢上传来的疼痛,也撒开了嗓门大喊大叫了起来。
温以杰也是觉着一阵错愕,不由地在心里想道:
“怎么回事?怎么感觉越打越轻松了?
“自己之前不是跟这四人五五开的吗?”
“嗯?四人?哪里来的四人?不是两人吗?怎么这么奇怪呢?”
温以杰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但是一时间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剩余两个还在与温以杰战斗的脚盆鸡武士也同样有这种感觉。
本来他们每人抵挡数招以后就要换人上,然后轮回交替着打。
这样无论如何,其中一人都能得到些许的喘息之机,耗都能耗死这个化念境五重的老头。
只是怎么越打就越奇怪了呢?
换班的人去哪里了?什么时候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不对!怎么好像他们一直就是两个人一样?
这种感觉!
太怪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