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过去了,王童安终于把事情给讲清楚了。
温以杰更是听得迷茫不已。
但是大致的事情温以杰是已经明白了,无非就是少堂主在国内‘死去’了,现在他老婆到处寻人。
又正好看到王童安在帖子上发布的评论,两人这才联系上,要帮助少堂主夫人寻找少堂主还活着的证据。
不过以温以杰老江湖的猜测,少堂主应该是使用什么金蝉脱壳之法,在国内‘安全’地死去,脱离了风口浪尖。
也有可能因为是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所以少堂主连自家夫人都要瞒着。
“那这样就更加不可以告诉少堂主的夫人了,万一坏了少堂主的大事,自己岂不是罪人?”
温以杰在心里如此想道:
“那自己该不该让王童安去见少堂主呢?这样会不会误了少堂主的事?”
想到这里,温以杰的心里也纠结了起来。
“温伯,您别不信啊!”王童安见温以杰皱眉沉思,不由地急了起来,又赶紧说道:
“少堂主夫人说,只要跟少堂主提重艳之名,少堂主就会明白一切的啊!”
“报~~~~!”一声高亢且被拉长音的报告声,打破了地牢里的诡异氛围。
温以杰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士兵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不由地皱眉:“发生了什么事竟如此慌张?”
“报告副城主,城外来了一批人,把四个城门都围住了!”那士兵急促地说道。
温以杰大怒,眼睛中仿佛要透露出实质的杀气,说道:“走!去看看!”
“哎哎哎~!”王童安想说些什么,但是温以杰早已走远,只好无奈地再次瘫坐在了地上。
“看来自己还要被关在这地牢一段时间了!”
“害,这都是什么事啊?都怪自己嘴笨!好好的事,都被自己搞成了这样!”王童安心里自责不已。
...
温以杰刚一出地牢,就飞身而起,向着东城门而去。
“是谁?谁要在我的罪城里闹事?!”温以杰使用念力掺杂着声音吼了出去,传荡得很远。
城门早已关闭,城外涌动的人群,止住了将要进攻的想法,硬生生的停在了原地。
声音刚落,一个人影就飞到了城墙上,傲然而立:“放肆,你们好大的胆子!”
那些拿着刀枪棍棒想要攻城的人全部都骚乱了起来。
那些人清楚,这种会飞的人,必定是已经与天地念力共鸣了的修念者!
这可不是那些使用药物堆砌起来的人类可以比较的!
“再不说明来意,今天就都留在这里吧!”温以杰看着底下那些蝼蚁般的人,傲然地说道。
从攻城人的服饰和装备来看,温以杰大概猜出了来人的组织。
是帝国联盟的人!
也是休斯敦这一片野外区域最大的黑恶势力!
而温以杰身为罪孽殿堂的高层,知道的情报,自然更多。
这个帝国联盟的背后,正是在巨嘴鸟国的脚盆鸡人控制的。
或者说这个帝国联盟的高层根本就是巨嘴鸟国的脚盆鸡人!
这也是罪孽殿堂频频与他们发生冲突的原因!
‘不仅要在休斯敦的野外站住脚,还要给脚盆鸡人上眼药!’
这更加是罪孽殿堂在休斯敦野外开设分部的最主要的目的。
“哼!你们罪孽殿堂欺人太甚,也太不把我们帝国联盟的人放在眼里了!”
“频繁骚扰我们不说,前几天还攻打我们的据点,杀了我们这么多人,抢了我们这么多人口和钱财,实在是欺人太甚!”
罪城的东门前,一个为首的脚盆鸡人站出来说道。
这声音同样被他掺杂上了念力,传播得极远。
温以杰眼睛微眯,这个脚盆鸡人居然有化念境四重!
虽然只是假化念境,全是药物硬堆起来的境界,念力也没有与天地共鸣,连飞行都做不到。
但是此人能带头闯东门,那么其余三门必定也有一个假化念境进攻才对。
“这下麻烦了。”温以杰心中暗道不好。
现在城内,只有他一个化念境镇守,殿主不知道去了何处未归,现在分身乏术,该如何是好!
“放屁,我罪孽殿堂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你这纯属放屁!”温以杰怒目而视,丝毫不让步。
温以杰说着,手也伸进了口袋里,做了双手插兜状,其实一只手已经握住了手机。
在温以杰的设置下,只要连续按动三下电源键,就可以紧急呼叫,把电话打给权于谦。
现在他必须拖时间,能拖到权于谦回来就好了。
“你才放屁!你右手边那个男人,就是从我那里抢走的!他在我那里的时候,我天天都干他菊花!”脚盆鸡人又叫嚣道。
温以杰示意一个眼神,那个脸色通红,愤怒到极点的男人就走下了城头,换了另外一人上来站岗。
“你特么就是胡说,你看看,哪里有什么人,你刚才就是看错了!”温以杰很无赖的说道。
“八噶牙路!你以为换了一个人当守城士兵,刚才的那个人就不存在了吗?”脚盆鸡人愤怒地说道。
“反正我可没有做过什么得罪你们帝国联盟的事情,少拿这些借口来开战!”温以杰笑着说道。
那脚盆鸡人气不过,拉过来身边一个男人说道:“把你看到的都说一遍。”
“是,长官!”被拉出来的人走向前一步,正要开口说什么。
而温以杰直接拔出城墙士兵腰上的一把小刀,对着那人就丢了出去,势必要夺走那人的性命。
温以杰不知道被拉出来的人是谁,反正先杀了就对了。
可那脚盆鸡人如何能让自己的人在自己身边被杀?
那脚盆鸡人只是一个冲刺,然后就是一个拔刀斩,把温以杰投掷而来的小刀给挡住了。
“你特么!你还说没有对我们帝国联盟的人下手?”脚盆鸡人大怒地吼道。
“切。”温以杰很不屑,说道:
“咋啦?他又没穿你们帝国联盟的工作服,我又怎么知道是你们帝国联盟的人呢?你这不是胡闹吗?”
那脚盆鸡人被气得面目扭曲,当即就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那人的身上,说道:
“怎么样!现在你没有话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