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肆突然呼吸一窒,心脏猛地跳了起来,“昨天多久?”
“大概…下午四点的样子。”前台思索了一会儿,开口回答道。
沈听肆手心捏紧,昨天下午四点…
“咔。”江晚棠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她有些累,感觉浑身无力,只想躺床上瘫着。
不过刚进门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焦躁不安的沈听肆。
她愣了两秒,“沈听肆,你怎么还在这。”
听到声音,沈听肆猛地抬眸看向她,她的话深深地刺进他的心脏,让他心脏一阵刺痛。
“棠宝。”沈听肆开口喊道,声音有些低沉沙哑。
显然是已经克制了很久了。
江晚棠抿了抿唇,换了鞋子走过去,“嗯。”
“对不起,昨天那个女人…是她先扑过来的,不过我…我真的立马就躲开了。”沈听肆伸手抱住她,语无伦次地解释着。
江晚棠怔了下,眸子忽闪,“你…知道了?”
“嗯,我…我和她真的什么都没有。”沈听肆继续解释着。
江晚棠松了口气,听他亲自说出来的感觉当真不一样,“我知道,我…当然相信你。”
“那…那你能不能不要赶我走?”沈听肆抬眸看着她,眼睛微亮,语气带着恳求。
江晚棠皱了下眉,摇了摇头。
沈听肆眼里立马带上失落,心脏猛地沉了下去,“为…什么?”
他几乎是颤抖着说出这句话来的。
“这是两码事,这离你公司挺远的,来回很…麻烦。”江晚棠说着,全然忘记了他是个总裁。
沈听肆见她不是真的要赶自己走,突然松了口气,“我不嫌麻烦。”
“可是…”江晚棠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被他打断了。
“你别赶我走。”沈听肆靠着她,可怜巴巴地说着。
江晚棠眉头微锁,她这间公寓没多大,沈听肆平时要健身,就显得特别拥挤。
不过见他这样,特别是触及到他的眼神,江晚棠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了。
“没有,没有赶你走的意思。”江晚棠没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眉眼里带着无奈。
……
“别抽了。”徐清涵身上围着浴巾,光着脚站在地毯上,伸手准备拿走江畅手里的烟。
江畅瞥了她一眼,松开了手,烟顺着掉在地毯上,瞬间燃起烟雾。
徐清涵眉头微蹙,急忙拿起鞋将其扑灭。
她蹲下去处理着,随后吸了口气,不禁有些烦躁。
不过一想到这段时间她还得靠着江畅,她就将气全部吞了下去,默默地收了被烫坏的地毯,又换上一块新的。
江畅靠在落地窗上静静地看着她忙碌,眼里带着讽刺。
收拾好,徐清涵这才松了口气,抬眸看到他的眼神突然愣了下,心底的怒意又升了起来,“你来我这干嘛?嘲笑我?”
“你想多了。”江畅收回视线,转身坐在沙发上。
“呵。”徐清涵轻嗤了一声,也坐了下去。
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嚣张跋扈。
两人心里都各怀果腹。
“嘀嘀嘀。”手机不停地响着。
徐清涵皱了皱眉,垂眸划拉着,看到上面的消息心里堵着一口气。
良久,她才站起身来,紧挨着江畅坐下,顺便伸手将浴巾从肩膀上拉下去了些。
江畅却一直不为所动,徐清涵心脏微抽了下,换做往日,他早就扑过来了。
徐清涵吸了口气,转身跨坐在他的腿上,唇凑了上去。
江畅盯着她,眼里带着戏谑,片刻后,直接伸手推开了她,“怎么?欲心攻火?”
徐清涵愣了下,不禁觉得有些难堪,正当她想直接起身时,脑海里闪过经纪人给她发的消息,她皱了下眉,又厚着脸皮凑了上去。
江畅皱了下眉,喉结滚动,伸手按住她的脑袋,狠狠撕咬着她的唇瓣,不到片刻嘴里便蔓延起一股血腥味儿来。
徐清涵喘着气,伸手解着江畅的衬衣扣子。
一场翻云覆雨…
“等综艺拍完,我们就结束。”江畅眯着眸子,盯着正在换衣服的徐清涵。
徐清涵手里的动作顿了下,又继续提起裤子,她眉眼微跳,轻应了声,“我知道了。”
听见她答应得这么爽,江畅心里突然有些不悦,他皱了下眉,又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
徐清涵看着他的动作,眉头紧锁,她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在两人气氛高涨的时候江畅就转了账。
既然如此,她也没有必要惯着他,“你别抽。”
她其实很讨厌抽烟的人,自有记忆起,她便生活在烟雾笼罩的小房子里,每天被烟味儿呛着,所以现在只要一闻到那味儿,她便觉得恶心。
江畅皱了下眉,看着她的表情,还是将烟收了起来。
“之前我不也抽?没见你…”话说到一半,江畅就闭了嘴,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眉心微动。
徐清涵也看着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还是让人觉得心底一凉。
片刻,她回过神来,转身朝屋外走去。
“铃铃铃~”电话铃声响彻整个房子。
江畅转头看过去,放在台子上的手机响个不停。
他眯了眯眸子,抬脚走过去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喂。”
“喂,小畅。”吴时曼见他终于接电话,瞬间松了口气,心底的慌乱也少了几分。
“有事?”江畅淡淡地问了一句,掀开被子下了床。
“我看江氏的股票好像涨上去了,是你做的吗?”吴时曼问着。
江畅愣了两秒,“我早就被江氏除名了。”
“什么?!”吴时曼怔了下,瞳孔放大,有些难以置信,整个人微微颤抖起来。
“嗯,你也想个办法和江常远把离婚证扯了吧。”江畅不在意地说着,扣上最后一颗扣子。
吴时曼恍惚着,只觉得呼吸困难,眼前一黑,她急忙扶住一旁的柜子,让自己站稳,“那…那我们以后怎么办?”
“不怎么办,能过就过。”江畅说着,仿佛毫不在意。
“你以为江氏还能靠得住?现在的江氏已经被沈听肆收购了,早就是个空壳了。”江畅轻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