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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棠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了,她睁开眼睛入目的便是落日照进屋内的晕影。

客厅里没有熟悉的身影,就连厨房也没有一丝热气,她皱了下眉,看了眼时间,已经六点了,沈听肆中午没有回来么…

心里竟有种空落落的感觉,早上头太晕了,根本没有听清沈听肆跟她说了些什么。

就连昨晚她是怎么被沈听肆带回来的也一点想不起来。

公司。

沈听肆正在开会,他看着正在汇报的方案,眉头紧锁,冷冷道:“谁做的方案?重做。”

“下一组,继续。”他垂眸看了眼时间,抬眸喊道。

“沈总,下班时间到了。”裴寂站在一旁,提醒了一句。

这是沈总要求的,似乎是从沈总和江小姐在一起的时候吩咐的。

沈听肆瞥了他一眼,第一次因为这事儿吼了他,“没看见还在开会?!”

裴寂愣了下,眼里闪过几分诧异,难不成…沈总和江小姐吵架了?

“抱歉,沈总。”他又退了回去,站在一旁,心里有些波涛汹涌。

台上的总监被他这么一吼,不由得哆嗦了一下,硬着头皮继续讲。

十分钟后,办公室里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所有人屏息凝神,纷纷垂眸检查着自己的手机。

沈听肆刚要发火,就看见桌上自己的手在响,看到来电显示,他愣了下,眉眼间多了几分柔意。

拿起手机转身朝外面走去。

“喂,棠宝?”

“沈听肆,你在忙吗?”江晚棠站在一楼大厅,手里提着保温盒,里面是她刚做的饭菜。

“不忙,怎么了?”沈听肆柔声回复着,全然没有了先前的冷冽。

江晚棠转头看了眼前台,笑了一下,“我在你公司一楼大厅,能让裴助理来接我一下吗?”

沈听肆愣了下,心脏颤了颤,“好,我马上来。”

挂断电话,江晚棠往一旁挪了挪。

前台忙碌着,待电话打完,这才抬眸看向她,“这位小姐,你可以去那边坐一下。”

江晚棠点了点头,“谢谢,我在这等着就行了。”

见她执着,前台也没再说话,继续低头忙着。

很快,沈听肆便从电梯走下来,看到她眼睛一亮,脚步加快了些,“你怎么来了?”

“我来给你送饭。”江晚棠提了提手里的饭盒,脸上扬起一抹笑。

沈听肆心里波动着,满满的暖意升起,“辛苦了。”

两人上了电梯,江晚棠才将口罩取下来,一整个靠在沈听肆身上,“累。”

沈听肆顺势搂着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头痛好些了吗?”

江晚棠没骨头似的点了点头,“嗯,已经不痛了,昨晚你去接我的?”

沈听肆愣了下,一想到昨天那个画面,他就忍不住心里的醋意和怒意。

他搂着女孩的手也紧了几分,“嗯,谢鲤给我打电话了。”

“辛苦你了。”江晚棠蹭了蹭他,不由得打了个哈欠,她竟然又困了。

裴寂一群人还在会议室等着,他看了眼时间,抬脚走了出去。

一转头就看见沈听肆搂着江小姐走进了办公室,他愣了下…脸上不由得拉下三道黑线。

沈总是把他们给忘记了么…

他叹了口气,转身朝里面走去,“今天就到这里,散会吧。”

众人纷纷松了口气,收拾东西离开了会议室。

“以后不要…自己一个人喝酒。”沈听肆看着她,没忍住开口。

江晚棠脸颊一红,想到昨天那丢脸的样儿…她心里咯噔两下,她竟然会喝酒喝断片,而且…她记得她才喝了两杯而已。

“好。”

听到她的声音,沈听肆松了口气。

另一边。

萧鸣初家里的气氛异常凝重。

陈诗茉急匆匆地开门进屋,额头上浸着汗水,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人,她没由来地心脏一颤。

“爷爷。”她走过去在萧爷爷面前站定,脑袋低垂,手指在包带上摩挲着。

萧爷爷看到她进来,脸上的怒意不减,冷冷道:“回来了?”

“嗯。”陈诗茉点头,轻应一声。

她转眸看了眼周围,没看到萧鸣初的身影,她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爷爷,鸣初呢?”

她一直都害怕萧爷爷,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总觉得萧爷爷很可怕。

所以在萧爷爷面前,她一直都不太敢说话。

正因此,萧爷爷也不太喜欢她。

她不禁无声地叹了口气,眉眼间带着疲惫。

她昨天在隔壁市出差,为了改图纸,她几乎一晚上没睡。

今天得空看手机时就发现萧爷爷打开的电话,她急忙匆匆赶了回来。

唯恐让萧爷爷更生气。

“诗茉,你和鸣初刚结婚没多久,怎么…怎么就去出差了?”良久,萧爷爷才开口指责。

陈诗茉愣了下,手心微颤,她和萧鸣初提过去度蜜月的,可是萧鸣初说没这个必要的,她这才答应了公司出差的任务。

这怎么到头来…又成了她的错。

她不禁觉得有些累。

“爷爷,公司…”但她不打算把责任全推在萧鸣初身上,她解释着,朝公司忙的方向偏。

“诗茉,你别老是公司公司的,鸣初身为公司总裁,他比你更忙。”还没等她说完,萧爷爷就打断了她。

听言,陈诗茉僵住,有些难以置信地抬眸看向他,没想到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萧爷爷,我也很忙的,我昨天几乎一晚没睡,今天收到你的消息就立马赶过来了,你…还要我怎么样?”陈诗茉终究是无奈了,看着他的眼神里多了些埋怨。

“而且萧爷爷,不度蜜月是萧鸣初说的,不是我。”陈诗茉继续说着,想到这几天萧鸣初对她的态度,她就心里一阵堵塞,“不想维持这段关系的人恐怕也不是我。”

她已经能察觉到萧鸣初对她的若即若离了。

她其实想得很开,过得了就过,过不了就离,反正她是无所谓,她父母当然也支持她。

当初若不是萧爷爷,她想,恐怕两人都不会将这婚礼进行下去。

萧爷爷眉头微蹙,转头看向一旁的管家,“萧鸣初那混小子真这么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