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您这技术……要不再练练吧……您快成白头翁了。”
“我这刚开始玩，这玩意还挺好玩唉，回头弄个掼蛋锦标赛吧。老头子我也参加。”
“那个啥……老爷子要不咱说正事？那还哭着一个呢。”
“有啥正事，发现自己的一切安排都被打破了，自己无助的在那哭呢，没点心理承受能力的。真的是。完蛋玩意。”
“哎呀，小陶，有酒么。闹两口，实在是有点憋得慌了。”
“冯董您要不跟我们说说……”
“有啥好说的。多简单的事儿。就是这小王八蛋一直觉得他爸得死就是我造成的，然而事实上你们也都知道，官差也都查过，跟我没一毛钱关系嘛。这小子就钻了牛角尖了，就一直觉得是我，然后就自己改头换面的进了集团，然后找吉奥航空的牵线搭桥的就一路过来了。到最后当了我的秘书，然后跟我出去考察的时候把我俩手机弄坏了，然而没想到我还有一个。哎你们也是够机灵的，怎么就能猜到这么大的局，据这小子说，他布这个局用了快三年，你们就用了三天就给破了。哦对，这小子在这哭也是因为这个事儿。”
“嗨，我们四个在一块，还比不过一个小毛孩子么。啊，虽然小马凡也是个小毛孩子，但是这事儿里面也真的是他想的最多了。也是他想出来了最后的时间和地点的。”
“马小子看不出来啊。你这还是真的脑子不错哎。论功行赏的事儿回头再说，现在我得把这个吉奥航空彻底的弄趴下。”
“我们刚才看到您刚发的那个邮件了。还有集团发出来的公告了，这也算是给他们狠狠一击了。”
“不够不够，还不够。我还要给所有航空公司下命令，全面狙击吉奥航空的航线，只要有共飞的全给我挤了。老子当年玩航空市场的时候，他们董事长还不知道在哪转筋呢，赶在太岁头上动土，我非得让他知道马王爷张几只眼！”
“那这小子怎么办冯董。”马凡看了一眼屋角问道。
“报官差吧。你们应该都有证据吧。”
“是，我们当初都录下来了。”
“行，老头子这里也有录音。哎我真的发现，电视剧里面这个东西真的是虽然是高于生活，但是一定来源于生活。这帮人在最后的时候真的会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吐露出来。然后也都给录下来了。可能是不是他认为不会有什么人能出来打断他了。谁知道你们在这埋伏了一手啊。”
马凡报了警，没一会的功夫官差开着两辆车就过来了。
“谁报警？”
“官差同志，是我报警，这个人意图谋杀在高卢我们的董事局主席。”
“高卢……那怎么在这了？”
“啊是这样的，我们判断到有这个事儿，正好我们在高卢有自己的航空安全员，正在在航班休息期，然后在外出的时候碰巧碰到解救下来然后送回来了。”
“这么巧合？”
“无巧不成书嘛。事情就是这样的。我们手里有证据。”
马凡说着话把拍的视频和录音都交给了官差。
“我们要鉴别一下这个证据的真假。如果是真的的话，这个事情是很严重的事情，这是蓄意谋杀，这是很严重的罪过了。当事人跟我们走一趟吧，要做一个笔录。包括你们去做这个解救的人，都要去。”
“我们这边有八个人参加，目前有5个在这边，还有三个是已经回了南海了。是我们另一家兄弟公司的。”
“那就先这5个人跟我们走吧，还有这位老先生，也要跟我们一起回去。”
警察把叶修和冯董还有5个安全员都带回去了。5个安全员的口供完全保持一致。就是说自己是在飞航班休息的时候在外面正好去玩的时候看到了这个事儿，自己都是队伍上退下来的，不可能袖手旁观，等救下来之后才知道是自己集团的董事局主席。
“同志，我们用自己的退伍军人的荣誉担保，我们说的都是真的，你说这个事儿谁看见了谁能袖手旁观的。肯定不能对吧。所以我们几个正好就商量了一下队形直接就上去了。这个东西 都是训练过的，那肯定是动起手来有点控制不住的。”
“行吧，你们在这签个字，然后走就行了，证据给我们留下来。”
冯董回到了公司之后，几个人在公司食堂的雅间吃了顿饭，陶正把当时那瓶酒拿了出来。
“冯董，这瓶酒我藏了有日子了。正好今天我就拿出来给您老压惊了。”
“就老陶这个酒，我跟他说了多少次了，他就不肯拿出来。今儿你可算是肯拿出来了啊。”
几个人喝完了一瓶酒，当然冯董觉得不过瘾了，然后又一个人喝了两瓶茅台，又用了点啤酒涮了涮肠子，今儿就到这了。
转天早上，冯董跟着专机回了南海，专机把马凡也带走了。他要带着马凡回去看看，真正的集团内斗是什么样的，或者说，让马凡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斗争。
“马小子你今儿就跟着我，给我当一天秘书。”
到了集团第一件事，冯董在自己的办公室把所有的总裁，副总裁都叫了过来。
“你们几个应该都听说了我的事儿了吧。”
“听说了冯董。”
“咱几个人里面应该没有吉奥航空的卧底吧。”
“冯董这话说的，咱这几个人都是跟您一块打天下的。”
“是么？那个姓贾的当初也是这么说的，现在他儿子想弄死我。有没有的，我也不管了，只要从今天开始，之前有的，现在都灭了也就行了。现在布置几个工作：
1.要求所有的航空公司，全面狙击吉奥航空所有航线，不管他们多少钱，全部开低一个舱位。就是要比他们低。
2.要求所有的酒店公司，全部断绝和吉奥航空的不正常航班酒店保障协议和机组保障协议。
3.要求所有的航空公司，发动一切的人脉，不管是塔台，进近，管制，安全司什么的都找人去，给我找吉奥航空的麻烦，你们几个也是，能找的人都给我找了，就一个，不能让他们安生过一天日子。
4.通知所有公司，所有吉奥航空的人过来，一律不见，所有人都不得和吉奥航空的人又任何私下来往。
5.对于所有在吉奥航空有从业三年以上经验无缝衔接到集团的，全部待岗甄别，如果不想干的给N+1协商一致解除。矫枉必须过正。
6.放出风去，对所有吉奥航空的机长、高级乘务员、签派不惜代价的挖过来。不惜任何代价！要钱给钱，要房给房，我要在最短时间挖空他的所有特业人员。”
“冯董这会让我们的现金流紧张的……”副总裁任和说道，他也是财务出身，分管的也是洋航集团的整个金融财务板块。
“如果我们操作的足够快，就不会对我们现金流有很大影响。而且你们看了吉奥航空的现状就会发现。他们没有很足够的现金和我们抗衡。别忘了， 我们一共有15家航空公司，他们只有一家。而且到了后期，痛打落水狗这种事儿很多公司愿意做的，只要给他们点甜头就行了。”
“您指的是……”
“想做代码共享的，还是想做不正常航班签转的，或者是数据开放的。都可以让他们来谈嘛。包括下属其他公司和别的公司定的协议，可以再扩大一些。只要给点甜头就好了。”
“这……真的行？冯董咱们现在刚从债务危机缓解没几年，好不容易现在现金流回到了正常水平……”
“照做！航空现金流不够了从别的公司调过来！”
“是！”
“任和说到底你在测算一下，航空集团目前的现金流，如果我们打这场仗。现金流的红线是多少。我们这场仗要花多少钱，重点看一下。”
“我大概看了下，现在是暑运的旺季，马上又到了黄金周，所以票价基本都是高位的，但是我们相比于吉奥航空的好的地方在于我们是多航司运营，完全是可以把他们挤在中间。这样的话从票价这方面看我们不会损失很多。反而从整体现金来看我们可能还有盈余。但是后面要是让别的公司一块上来的话，可能会有点小损失，但是从长期来看可能也还好。”
“那就不逼逼了，干就完了。马小子，你觉得老头子我的这个安排怎么样？”
“冯董，打蛇打七寸，除了这些之外，在运行上面我们也要那他们挤死，我建议全面梳理和吉奥航空同航线同时间的航班，在这些航班上哪怕我们就是推延误，也要跟他们的时间保持一致，然后拉低票价，增强服务，确保准点。往死里挤牠们。”
“嗯，马小子这点也对，通知各航司的运行控制，就这么干。全面梳理，吉奥航空每一个主运营基地的，全部由当地的航空公司负责，谁慢了一步别怪我翻脸。我的目标只有一个，过了暑运，我要让吉奥航空的人低着头过来认错，我还要亲自把他们的公司彻底弄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