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现在也在和系统的宿主进行战斗。我不能保证她不会遇到了危险,但我能保证,她一定会平安无事地回到这个家。”
杰洛看着这位霸气侧漏的母亲,作出了承诺。
“我听说你在和龙轩的战斗后使用了能够让死掉的人复活过来的力量。”顾天天凝重道:“如果我女儿死了又复活了,那么她还是我女儿吗?”
“这是记录者的力量。将黄泉剑发挥到极致,让死掉的人活过来不成问题。”杰洛也是一脸严肃地回应道:“我敢说,你女儿还是你女儿。”
“是吗……”顾天天眨了眨眼睛,叹息道:“这就好。”
既然是提到了系统,杰洛也是觉得现在是提问的好时机。他开口询问道:“对了,那天董萱华的灌顶仪式,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顾天天明显愣了愣,她那张英气逼人的脸上此刻显得有些顾忌。
杰洛补充道:“我在不久之前,看了你女儿的记忆。”
顾天天的瞳孔明显缩了一下,但很快她就恢复了正常。这个母亲站了起来,有些不自然地说道:“你来这么久,我都忘了给你泡茶,我还是给你泡茶吧。”
杰洛见她这副模样,也不打算继续发问,而是看起了电视新闻。新闻上正在报道美国这个“自由”国度现在一片混乱,军火商们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疯狂打压诋毁灵气,还为了钱将大部分武器便宜出售,让本来就混乱的美国更加混乱了。现在的美国因为印第安人的诅咒搞得人人自危,很多有钱的上层人士都逃到了国外。
“不管在哪个世界,美国人都有着球奸的简直啊。”杰洛有感而发。
这时候,顾天天泡好了茶,给杰洛上了一杯茶。接着,这女人观察着杰洛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开口道:“这事,你和萱华说了?”
“没有。”杰洛回答道:“我想搞清楚发生了什么所以过来找你们聊聊。”
顾天天明显松了一口气,但她的眼神却是越发的犀利了。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家族里所有流着董家的血的成员们都为灌顶法阵注入灵力。由于我身上没有董家的血,得以在一旁观看。说到这里,顾天天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她接着说:“萱华在晋级到御灵皇的时候,她明显是承受不住了法阵那庞大的天地灵力,她……在我面前变成了一滩血水。”
顾天天低着头,继续说道:“当时的董家家族成员都在为法阵注入灵力,他们都没察觉到萱华的异样,就这样过了十秒钟,奇迹发生了……萱华她居然变回了原样。”
“开始,我以为是法阵有修复肉身的作用,后来我查了查家族的古籍,发现董家的灌顶法阵没有这个作用。这段时间我一直都提心吊胆,我以为我女儿不是我女儿了。”
“直到那天,你在唐家的庄园上用了让死掉的人复活的力量,我才放心下来。”
听她这么一说,杰洛皱紧了眉头。
“让萱华恢复肉身是因为地球的力量吧?”这位母亲紧紧地盯着杰洛,期待杰洛的回复。
“小强……出来回答一下。”杰洛在心里呼唤着他妈不靠谱的系统。
地球二十一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不,不是的。董萱华好歹也是灵气复苏后第一个突破御灵帝的人,尽管是伪御灵帝,但在她突破的那段时间我多少也观察过她。”
“先说结论吧。”
“结论就是我没有对她使用复活的能力。”
闻言,杰洛的眼神越发严肃。顾天天现在都活跃在奇人的前线上,自然明白杰洛的眼神意味着什么。
“萱华,她,她是不是已经死了。”顾天天忐忑道。
杰洛苦涩道:“不久之前,我在她身上察觉到了系统的力量,那是属于地球之外的力量。”
“什么!”这话才刚刚说完,顾天天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大声了一些,同时,她也变得有些不安,她总觉得接下来的话不可以让女儿听到。
“那,那萱华知道这件事情吗?”顾天天压低了声音。
“她还不知道。”杰洛坦率地回答道:“所以,我才过来找你们。”
“那……你想怎么做?杀了她吗?”
“不是的,我打算研究这个力量,说不定能够让我们知晓敌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也说过,可以的话,我希望可以通过和平的方式来解决地球和地球外的矛盾。”
“万一……萱华死了呢?”
“我会用黄泉剑救她!”
顾天天的脸色黑了几分,阴沉地说道:“万一救不了怎么办?你能让被你击杀的龙轩复活吗?”
“不可以。”杰洛回答道。
“那你怎么就说你能用黄泉剑救她?”顾天天怒了,显得有些狰狞。
“现在的她灵魂还跟纯净,她的灵魂还属于地球的,但龙轩不一样,他和系统绑定后,就等同于出卖了自己的灵魂。”杰洛平静道:“我已经在她身上留下了一旦灵力形成的禁锢,如果她真的要和系统进行绑定,我会阻止她的。而且,只要她的灵魂属于地球,我就有方法让她复活!”
“哈哈……”顾天天自嘲地笑了笑,有些欣喜地看着杰洛,说道:“怪不得家族里的老头子都希望萱华和你在一起,想不到你这么厉害。”
杰洛说了这么多,也是有些口干舌燥,他端起了茶杯,喝了口茶。他的眼神依旧是那么地锐利,甚至还有点游刃有余的气质。
顾天天越来越是喜欢上了这个年轻人,她拍拍杰洛的肩膀,微笑道:“我还是那句话,我女儿就交给你了。”
杰洛的脸颊也有些发热,尴尬道:“我会和她从朋友开始聊起的。”
“今晚你就住下来吧。”顾天天坏笑道:“萱华住在二楼靠着阳台的房间,你要是夜袭的话,我们都不会管的。对了,我今晚和我老公去参加奇人的会议,你可要好好地照顾她啊。”
杰洛不高兴地别过了脸,他的耳朵都有些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