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穆丝知道罐装知识吗？
当然知道。
她没用过真正的罐装知识，不代表她连教令院学生中的小道消息她都不知道。
何况当年还没彻底忘记剧情的时候，林穆丝还在用罐装知识给阿贝多讲解命座给她的感觉来着。
虽然她这个‘罐装知识’可能是为了实用性，选择牺牲了优化。
每次使用的时候不能像真正的罐装知识一样‘唰’一下立刻就能进入脑子里，并被身体学会，只能苦哈哈地晕在床上，直到自己彻底学会才能放自己回来。
怎么说也算是体验过吧！
“说到这个，刚才派蒙说的那些情况，我劝你们还是不要想了。”林穆丝戳破了派蒙的幻想。
“我说的？”派蒙回忆了一下：“是指刚才我说能找到求见小吉祥草王的方法，还有能直接见到空的妹妹的这个？”
“对，”林穆丝点头：“就是这个。神明的罐装知识，并没有那么神奇的效果。”
“穆丝你…”派蒙左右看看，趴在林穆丝耳边小声问：“你别是知道神明罐装知识里面是什么样的吧。”
林穆丝很佩服派蒙的脑洞，然后把她的小脑袋推远了：“我不知道神明罐装知识里面是什么样的，但抛开罐装，我知道神明知识是什么样的。”
“展开说说？”空也学会了林穆丝经常说的话。
“先从这里出去吧，一边走一边说。”
最终三个人在野外的一处草地上停了下来，林穆丝也不想说些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直接切入了正题。
罐装知识本质上是用记忆作为媒介，通过虚空，传播知识的一种方式。
本质是记忆，是不是听起来就耳熟了？
世界树的本质也是整个世界记忆的汇总，看神明罐装知识和直面世界树里面的记忆只是少了使用灵酚香的区别而已。
换句话说，神明罐装知识，只会让人疯得更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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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除去让人疯狂的因素之外，林穆丝也不觉得神明罐装知识能比普通罐装知识强到哪里去。
因为知识本身是数不过来的，1+1=2是知识，派蒙今天被多莉的话术骗着多花了10万摩拉也算是知识。
都以记忆作为载体的话，神可是比人活得久的。
就像空自己买的那个罐装知识只是‘单手剑使用技巧·八’一样，只是单手剑的使用技巧就要分出少说一到八个罐装知识一样，神明那庞大的知识量只会被分成更多块。
神明罐装知识就像是在一面大书架中的一本书里撕下来了一页，甚至有可能只是一页中的一个小角落一样。
没有前面也没有后面，能看懂的概率不能说没有，只能说比较少。
哪怕不会疯，想要在神明的知识里找到恰好对自己有用的知识也可以说是大海捞针。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林穆丝……不止是林穆丝，空和派蒙也一样，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是不需要靠着罐装知识去获取神明的知识的。
就，有什么想知道的直接去问就好了嘛。
温迪的位置可能不太固定，毕竟要到处卖唱，但在天使的馈赠总能有一天蹲到他的。
钟离也是，不在往生堂就在逛街，直接站在璃月港最中心的位置喊一声：谁看见钟离先生了——，立马就有人给你指路。
影更是直接镇守天守阁，很少出门。
小吉祥草王现在还被囚禁在净善宫呢。
消息最多的神，活得最久的神，在一心净土里自省了五百年的神以及掌握着和世界树沟通权限的神，他们都是认识的啊！
除了这几位神不能说的，他们几个有什么学不到的知识呢？
“说得也是……”派蒙消化着林穆丝话里的信息量：“怎么办，我突然对神明罐装知识没什么兴趣了。”
“那艾尔海森呢？”空发现了盲点。
林穆丝让空问得一愣：“嗯？艾尔海森？海哥怎么了？”
“艾尔海森好像对神明罐装知识也很感兴趣。”空提醒着林穆丝：“你不阻止他吗？”
“嗐，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林穆丝不介意的摆摆手：“海哥是不会拿自己的脑子开玩笑的，之前那个灵酚香，他也曾经有过兴趣，问我有没有相关的配方来着。”
“那之后呢？”
“不知道。等我问他的时候，他已经没兴趣了。”
不提艾尔海森还好，一提艾尔海森林穆丝刚才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好奇心又支棱起来了：“比起担心海哥会不会乱搞，我现在更想知道海哥要送我什么我需要的东西。”
“反正还有一周就肯定能知道了…”林穆丝甩甩脑袋：“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嘛？”
“还有一个！”派蒙把属于空的那枚罐装知识扒拉了出来：“穆丝你会用这个吗？虽然知道这究竟是什么了，但买都买了……”
听完林穆丝的话，派蒙已经完全不好奇罐装知识里面会有什么东西了。
可钱都花了，不用一下总觉得更亏了。
而且普通的罐装知识里应该也只是普通人的知识，还有题目的标签，应该是不会让人变成疯子的。
空和林穆丝都是使用单手剑的，稍微用一下，万一能用得上也算没白上当受骗。
“嘶……”林穆丝倒吸一口凉气，这个问题着实是把她给难住了。
林穆丝确实是讨厌虚空终端，但还是戴过一阵子的。
不是因为她在人群里，为了迎合人群所以做出了妥协。
只是单纯地为了满足林穆丝自己的好奇心，比如说，林穆丝在空和派蒙进入虚空的时候，让他们体验的‘如果查询虚空认为你不需要知道的问题时会是什么感觉’。
又比如说，虚空有没有发展游戏，或者做成AI的可能性。
很多同人大佬都研究过的产业诶，林穆丝当然也想试一试。
毕竟在没有手机，没有电脑的提瓦特，一个人生活确实是有那么些无聊了。
哪怕有个AI合成音天天在她耳边给她唱歌也行啊！
可惜在林穆丝研究明白之前，大贤者就发现了她试图对虚空终端图谋不轨，把她的研究项目叫停了，还让纳菲斯老师狠狠地教育了林穆丝一顿，让她不要再不务正业了。
虽然她研究过虚空终端，但因为重点全都放在调教虚空AI上了，所以完全不知道要怎么把罐装知识链接到虚空上呢。
“……不然，这个话题还是等海哥回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