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胆大包天,在偷偷的出海,将良家妇女卖给倭人,王诺璟还和这些人串通一气,打着查人贩卖私盐的名义,想要将他们给拖住,他们是不相信的,王诺璟是谁啊?堂堂景王,能够为了大景浴血奋战,这样一个人,又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些银钱来坑害大景子民呢?
这怎么可能,怎么会!可事实摆在眼前,他们也不得不相信。
王诺璟也疑惑了,要知道,石头派来的人可是亲眼看到盐被装装上了船,这会儿盐突然没了,这还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包不容先质问道:“殿下,如此丧尽天良之事,你怎么能够做的出来呢?”
王诺璟皱了皱眉,看来事情跟他想象的有点儿不一样啊,搜查个卖私盐的,怎么就丧尽天良了?难不成他大义灭亲就丧尽天良了?那这就只有一个说法,那就是他们收到的消息和自己的不一样。
王诺璟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这盐去了哪里?没有装货?还是说用了什么障眼法,或者又用了什么迷药?在他思考的时候,包不容一直在那里叨叨个不停,吵的王诺璟根本就没法子好好思考问题,终于也把他给惹火了,秦离的死,本就让他恼火自责,现在一心一意的想要将那人的爪牙先敲掉,这人还在那里一直烦他,这怎能不恼,连带着秦离死亡的怒火一次性发了出来。
“啪!”一巴掌,他现在也不是啥弱鸡了,直接将桌子给拍碎了,碎裂的木屑四处横飞,有一块直接划破了包不容的脸。
“你他娘的吵什么吵?办事难道是用嘴巴办出来的,你吵破嘴皮子就能够解决现在的问题了?妈了个巴子的,原本还以为你有点儿本事,原来也是个绣花枕头一包草的个玩意。来人,去把船的每一个角落都给本王掀开看看,本王就不信了,这东西还能够隐身了不成?还有其他人,都给本王闭嘴,真他妈以为本王是个弥勒佛,只知道在那里嘻嘻哈哈的笑个不停?”
包不容丝毫不让一步道:“怎么,殿下是敢做不敢当吗?”
王诺璟一时间也被气笑了,在古代,真的有这种不怕死的人,你要是遇上了,也没有办法,人家连死都不怕,还不敢怼你两句了。
“来来来,包大人,一口一个丧尽天良,一口一个敢做不敢当,你来跟本王说一说本王做什么了?”
包不容愤愤不平的道:“殿下怎能把那些良家女子卖出国去呢?这不是丧尽天良,这是什么?”
“包大人是亲眼所见吗?你平日里审讯人犯的时候,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
这下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连王诺璟自己也愣住了,他好像也发现了问题的所在,平日里,他基本上都是能够压住自己的怒火的,哪怕是天塌下来了,他也能够冷静的处理事情,今儿个好像特别容易发怒,这种情况包不容也察觉的了,往日里他怎么可能干出这种白痴的行为,什么都不问,直接就定了一个人的罪。
王诺璟对押着卢旺达等人的官兵指挥道:“将他们的衣服全部都扒了,还有,给本王搜搜看他们的身上究竟有什么?”
几个官兵,三下五除二的非常快速的将几人的衣服给扒扯了下来,认真的翻找了一圈,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王诺璟走下去看了看,发现这几人的配饰上面还有一个共同之处,那就是他们都戴着个香囊,脖子上还挂了个护身符。
“将他们身上的香囊和护身符全部都扔海里面去。”王诺璟又看到了他们的衣服,为了安全起见,又吩咐道:“这些衣服也别留,全部都扔出去。”
郑清率先反应过来了,询问王诺璟:“殿下可是觉得这些衣服里面有什么问题?”
王诺璟揉了揉眉心道:“愤怒,容易让人迷失了方向,变得愚不可及,包不容,杭州城里的百姓提起他,说的都是些赞美之言,他要真的是问都不问,就直接下了定论,本王想,只要是个人,见了你包大人都会吐几口口水吧!”
包不容也摇了摇头,捏了捏眉心真是糟心的事一来,永远都是接二连三的来。
王诺璟对几人道:“放空大脑,深呼吸,放空心思。”
几人照做,过了片刻钟的功夫,王诺璟觉得自己的心神安定了不少。
王诺璟这才询问包不容:“现在开始,给本王好好用大脑想一想,别在说那些个没脑子的胡话。你得到的消息是谁告诉你的?”
包不容想了想,说道:“是个叫花子,还拿了封信过来。信在这里,请殿下过目。”
王诺璟看着信,问道:“你可见过本王的父王?”
包不容摇了摇头道:“玉王殿下要长下官些许,下官未能与玉王殿下谋面。”
王诺璟的脸皮子都跳了跳,觉得这简直就是在和他开玩笑,就凭这模样,这长相,说你四十都有人相信,还什么从未谋面,总有一种你在侮辱我的智商的感觉。
王诺璟深呼了一口气,继续问道:“那本王问你,你可认识本王父王的字?”
包不容继续摇摇头,他还真不认识,当年玉王叱咤风云的时候,他只是个默默无闻的穷酸书生,又哪里有机会和堂堂的玉王相识呢?更别说是见过其墨宝了。
这种情况,王诺璟也有所预料,毕竟他爹也不可能见了谁都先来一句:“老弟,来看看本王这字写的怎么样?”
这封信上的字迹依旧和他父亲的一样,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人多半和他父亲有仇,要不然也不用费这么大的功夫在这里戏耍他了。
王诺璟还想说点儿什么,这时候,刚刚去搜查的几个官兵又进来了,对王诺璟禀报道:“禀报殿下,属下等仔细的搜查了一番,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五艘船上什么都没有,全部都是空船。”
卢旺达这下子来了精神,他也不知道为何船上的盐忽然不见了,可这会儿最关键的乃是他有机会活命了,这些人没有任何证据将他给抓了。
就在卢旺达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又进来了一人,来人自然是石头。
——分——割——线——
话说石头追了一路,发现哪里都没有王诺璟的身影,哪里还能够淡定,立马找上了申城水师。
王诺璟平日里基本上就把自己的令牌交给石头,有什么事了他也好处理。
申城水师的领将姓申,他倒是也和这申城有缘,他姓申,名诚,可谓是巧的很。
申诚一听手底下的人来汇报说有人拿着景王的令牌来找他,他也不敢耽搁,立马出来见人。
石头跟他一说王诺璟不见了,需要他派兵寻找,申诚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就让人将所有的船从水寨里开了出去,动用了一半水兵,让他们出去找人。这又不是说在私自调兵,而是去找人,申诚自然也就不会觉得这是在私自调兵,一口答应了下来。
茫茫大海,如果不发生什么巧合和意外,那么,想要在这片无人的国度逃脱什么,还是非常简单的。
一艘帆船上,黑漆漆的,或许是为了逃避什么人才不敢点灯的吧!这样的帆船一共有两层,两层都能够住人,当然了5,上面是头头们住的,下面是他们这些个水手来住的,同时也是放货的地方,这一船没有放货,准确点说这次放的货有所不同。
船舱里,几个水手围坐在一块,煮了一锅海鲜,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吃着,能够在行船的时候喝喝酒,吃吃肉,可以说是非常美的事情,吃饱喝足了以后,几个人开始聊天。
“小三子,成家了没?”问话的人一口黄牙,咂着嘴,回味着刚刚的鱼,这人说话的时候还一股子味儿,熏的他对面的小三子一直在那里皱眉头。
小三子笑着道:“鼠爷,还没嘞!”
小三子叫管事的鼠爷,并不是说这人姓鼠,最主要的还是他的长相缘故,他长得跟老鼠实在是太像了,平日里大家都老鼠,老鼠的叫他,小三子刚从洗船的杂工升了上来,能够跟着出海了,就这样,花光了他的全部积蓄,现在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快点儿挣钱,这样他也好讨个婆娘!
鼠爷四下里看了看,今晚上只有他两个人在船舱底下守夜,其他人开船的开船,休息的休息。
鼠爷猥琐的对小三子说道:“想不想尝一尝女人的滋味?”
小三子明显对这个提议动心了,还是摇了摇头说道:“不,不行,这要是被发现了,会被打死的。”
鼠爷得意的道:“你这小子,真的是傻啊!你干嘛非要去过那个瘾去,你去摸一摸,亲一亲,他不行吗?嘿嘿,小子,有没有摸过女人的胸啊?”
小三子摇了摇头,迫切的想听鼠爷继续讲下去。
“我告诉你嘞,摸起来可软乎了,比那大白馒头还舒服,那些个读书的都说用手一抓……”讲到这里,鼠爷自己好像也来了兴趣,拿起自己的手,比着爪的样子,又向小三子继续讲解道:“就是这么一抓,刚好能够抓下就好了,我告诉你啊,这完全是扯淡,嘻嘻,我跟你说,其实越大越好,你知道吗?教主大人曾经普度过一些大洋马,他娘的,你是不知道,她们那玩意有这么大……”说着,继续比划着,那比划出来的大小,看起来像是冬天的吊瓜。
鼠爷舔了舔嘴唇说道:“小三子,你是不知道啊,当时我趁着天黑,偷偷的摸了几把,那洋鬼子想要反抗,我说会杀了她,她就乖乖的了。放任我在那里摸着,那感觉,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你是不知道啊,半个月了,我都没有洗手,问一问手,总是能够闻到一股子奶香味。”
鼠爷又对小三子说道:“走,小三儿,跟着鼠爷我尝尝新鲜去。”
小三儿跟着鼠爷向人群中走去,没错,这一船的货物全部都是女人!各种年龄段的人都有,上到三十岁的半老徐娘,下到七八岁刚刚懂事的黄毛丫头,可以说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这里给你找不出来的。
鼠爷也没有领着小三子去碰那些个年纪小的,毕竟人小了,还不懂事不说,性子还很刚烈,摸一摸,很有可能就会出事,那些个年纪比较大一点,又好看的对这些事儿就相对不怎么在乎,他也专挑这些人下手。
经过他的一番威胁,被他看中的那个女人也只能认命了,她本来就是从风月场所里被卖出来的,只不过是被摸几下罢了,她已经习惯这种事情了。
习惯成了自然,或许这种悲哀谁都有体验过吧,当我们体会到的时候,总是会说一句:“习惯了!”
等鼠爷过完了手瘾,他才放开,对小三子说道:“嘿嘿,小子,今儿个,你也算是跟着鼠爷我享福了,我告诉你,从上了船,鼠爷我就一直盯着她了,现在我肯将她拿出来和你分享,也算是你的福分,对了,要不快活一次,想来她也是不会介意的,你又用不了多长时间不是吗?”
鼠爷退开了一些,给小三子让了地方出来,女人好像看出了小三子的犹豫,反正都已经这样了,那就这样吧,自己已经早就不干净了,多一次不多,少一次也无碍,希望下辈子自己能够干净一点。
小三子也属实没有想到这女人会这么主动,在女人的引导下,匆匆忙忙的结束了他的纯爱之身。
穿好了裤子,鼠爷在小三子肩膀上拍了拍:“别灰心,第一次,很正常,走吧,去外面撒泡尿去,憋死老子了!”
鼠爷领着还有些犯傻的小三子往外走,小三子走一步,回头看一看,走一步,回头看一看,船舱里虽然黑乎乎的,他连女人的脸都没有看清楚,可这并不妨碍他对那女人产生了留恋之情,毕竟,有的人总是有那些个奇奇怪怪的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