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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上午五点四十分,闹铃响起。

半睡半醒的少女打断了闹铃,迷迷糊糊着穿好衣服,直到温水打湿脸庞,才真正清醒过来。

“又是新的一天……”

看了眼日期,三月二十五,她的老师说今天要带她去巴黎聚集地,参与伊甸园文明法的制定。

当然她只是随从。

高层大佬的世界她不懂,但是对她很有用,在这个社会,能够用到普通人的地方还是很多的。

而且她不仅要作为有用的人活下去,她还要努力争取更好的,

文明法出台后,凭借甚至能碾压大部分异能者的记忆力和灵活出色的脑袋,她会在巴黎聚集地审查转正,以普通人的身份加入伊甸园法庭。

想到这里,苏琪琪的目光看向手机壁纸。

那是她自学着画的素描,水平不算高,只能画出大概,那个人的样子怎么都画不出真切感,却也足够她去幻想。

或许对她而言,画出来的再怎么也比不上真人吧。

以他的实力和作为,应该是伊甸园的异能者,等级也不会低。

救了她两次……一定是缘分吧?以后一定还有机会的吧?

虽然连名字都不知道……

没关系,一定还能够再见到他,至少的至少,要说一声谢谢才行!

来电铃声打断她的畅想,再看一眼时间,不知不觉竟过去了半个小时。

“喂,老师,我马上下楼!”

洗漱已经完成,也不怎么需要梳妆打扮,天生丽质的她自带美颜。

片刻后,就已经来到楼下,直奔老师的车。

“平常你不这么慢,熬夜了?也没黑眼圈。”

苏琪琪坐上副驾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老师虽然是前辈,却给她一种邻家阿姨的亲切感。

“没有更好的衣服了吗?虽然你不怎么需要刻意打扮,但这次也算是很重要的一次旅行。”

“就这样吧,我挺喜欢这身打扮的!”主要是因为那天就是这样打扮着第二次见到那个人。

其一是担心再见面他认不出来,其二是认定这样打扮会带给她好运。

“随你吧!”

车辆驱动开往机场,苏琪琪的目光一直看着窗外。

蓉城的人口前所未有的多,但却怎么也没有以前朝气蓬勃的感觉,相反,更加死寂,更加压抑。

但一想到有他和伊甸园的人默默守在这里,苏琪琪又感到很心安。

几十米的崩坏兽接不下他一招,哪怕同为异能者都能够碾压其他人,这样的人,一定是强大的,享受众星捧月般的待遇。

她也是群星之一。

似有所感,一只手伸进衣兜。

“咦?”

“怎么了?”正在开车的老师没有分心,只是随口问了一句。

“没……没什么。”

她的手掌摊开着,皱皱巴巴的纸团在其中,随着她的一次呼吸,化作光点消散。

………………

悉尼聚集地。

“你好?”

顾砚的手拍了拍柜台,将趴着睡觉的小超市老板叫醒。

“呃?哦,欢迎!”

有些肥胖的老板抬起头,眼睛遍布血丝。

“买一些东西。”说完他就转头看向莫尔,示意她去挑,“多挑会儿,不着急。”

莫尔会意,直奔美食而去。

“您的妹妹真是可爱,先生。”

顾砚没有跟上去,靠在柜台笑着等待,老板为了缓解尴尬,主动开口。

“她不是。”

严格来说,她的主人也可以当做她母亲,她应该称顾砚一声……舅舅?

“哦,我明白了,很般配!”

“……”他刚刚不该否认的。

不过这不是重点,顾砚佯装腼腆轻咳两声,“那个……老板,平时这里很少有人来吗?”

老板以为他感到不好意思想要扯开话题,也没有在意其它,便顺着台阶下。

“不,这里是个小有名气的景区,以前我一个人忙不过来,还有一个店员帮忙,不过她连工资都没有领,好久没来了,可能是找到了更好的工作吧。

现在人少了很多,我一个人也能应付,不过相比别的店铺还是要红火一些。”

“好吧,我看老板你在补觉,还以为顾客很少。”

“哈哈……晚上没睡好而已。”

老板揉了揉眼睛,哈欠连天。

“睡眠质量不好可能是身体原因,有时间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好,就算没有问题自己也能放心。”

“谢谢你的关心,不过应该没有什么疾病会每天都做着该死的噩梦。

喏,请你的,免费。”

“多谢。”顾砚接过水,两人煞有介事的碰了个杯。

“不过也有可能是精神压力太大造成的,去看看医生总归是好的。”

闻言,老板摇了摇头:“要是看医生有用,医院早就挤爆了!

像我这样的,整个悉尼不说十万,也有六七万。”

“这是怎么回事?都睡眠不好,做噩梦?”顾砚摆出一副又是疑惑又是好奇的样子。

要不是怕修改认知等特殊手段会惊扰那个未知的律者,他也不用这么麻烦。

老板也是来了兴趣,店员不在,平时连说上两句话的人都没有。

“是啊,虽然不是什么秘密,也没什么人在意这个,都当是小事。

不过只有我这种经历的人知道,根本就是在折磨人!

那噩梦太真实了,有时候都不知道那一边才是真的,大脑都是清醒的,还能感觉到疼痛!

刚入梦,和现实没什么两样,除了没那么困,也看不见什么人,不然都无法察觉到。

我就照常坐在这里看店,很快,就会有个戴着白兔子头套的小女孩进来,头一次的时候我还觉得挺可爱,又是歪头卖萌,又是好奇打量我。

但是很快,她直奔我过来,一刀扎在我的膝盖,我本能地去打她,又是一刀钉在我的手臂。

然后我就眼睁睁看着她解开我的衣服,挖出我的心脏,我会疼痛,感到绝望,又不会立刻死亡。

就好像故意折磨我一样,我的精神临近崩溃的时候,才会给我一个痛快,我也随即醒来。

后来我尝试过反击,甚至连枪都能在梦里正常使用,那小恶魔根本不怕,无论如何都对付不了她。

她甚至还会驻足欣赏我的恐惧,看我徒劳挣扎,啧,真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