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客套了一顿后，一脸难过的石居就扯着一个难看的笑容和队员离开了，李玄兴奋地和周歌挥了挥手，调查小队的成员就走出了办公室。
倒不是他们不想留，一方面是真的有公务在身，另一方面是石居看着躲在姜青松后面打开红包数钱的周歌，就感觉心在滴血！
那可都是我的钱啊！
而在调查小队走后，宁雪薇终于是松了口气。
刚刚实在太尴尬了，感觉这辈子要丢的脸全在遇到周歌后丢完了！
没错！都怪周歌！
她悄咪咪瞄了眼坐回位置上的姜青松，只见姜青松一脸无语地盯着自己，差点吓死了。
正当她想解释什么的时候，姜青松突然大笑三声，随后站了起来！
“哈哈哈！”
宁雪薇：诶？这个剧本怎么这么熟悉？
姜青松走到正在数钱的周歌身边，笑道：“周歌啊，最近怎么样？来了江南学府还习惯吗？有没有遇到不愉快的事啊？”
周歌一脸警惕地把红包快速收进了【无量境】，看得姜老爷子是嘴角一抽。
这小子是真会恶心人啊！老夫缺你那一千华币？
“那什么，都还行，身体倍棒吃嘛嘛香，就是刚刚被按在了地上。”
喂喂喂！当面告状是吧！
宁雪薇捏着拳头，笑眯眯地瞪了周歌一眼。
不过吧……姜校长你真来嘘寒问暖啊？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这小子手里？有的话你眨眨眼！
姜青松挥了挥手，开口道：“宁老师也是一时糊涂，想差了。对了，军训怎么样啊，我这次可是特地请了军区的人来呢！”
“很不错！”周歌笑着点了点头，“今天第一天我就可以休息，真的是很不赖啊！”
姜青松：？
“额，我想问的是，这个大比拼你感觉怎么样啊？有没有参加的想法呢？”
说完，姜青松一脸期待地看着周歌。
“哦哦，你说这个啊……”旋即，周歌开始疯狂摇头。
“怎么就不想呢！”姜青松急了，“这高中生大赛你都参加了啊！”
“对啊，我都参加过了，那我还参加这个大比拼干嘛？”周歌理所当然地问道。
嘶——
姜青松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周歌看着姜青松，翻了个白眼；“老爷子啊，你有啥事就直接说吧！”
姜青松搓着手笑眯眯地说道：“周歌啊，这学府大赛在11月份就要开始了，你有没有兴趣啊？”
宁雪薇：怎么真和周歌的剧本一样啊！诶，话说我之前是不是也指望着这小子给我们系在大比拼上争光来着？
周歌极速摇头。
姜青松一把按住周歌的脑袋，继续说道：“你不要忙着拒绝！我先和你说说这个大赛的奖励。这可不比高中生大赛只有一个荣誉，学府大第一名的奖励可是一人一张传说级卡牌！”
“哇哦。”周歌面无表情地敷衍了一句。
“这都拿不下你？”那可是传说级卡牌，这小子居然不心动？
周歌叹了口气，说道：“老爷子啊，假如我得了第一，我是说假如啊，那也是凭我自己的努力得到了应有的奖励，这和你激励我好像没什么关系吧？你不应该拿出额外的奖励吗？”
“啊！”
“就拿宁雪薇来说，你让她带个班，她拿工资，这是她付出劳动应得的，但如果你想让她额外培训几个学生，是不是要付出额外的费用？”
宁雪薇听完后，默默点了点头。
有道理！
姜青松深吸了一口气，这小子还挺难搞！换做是其他学生，早就连连点头表示自己自当竭尽全力了，这小子还在和我要好处？
“那你想要啥？”姜青松反问道。
周歌眼珠一转，问道：“你这儿有没有什么可以处理混沌能量的东西？”
“混沌能量？你接触过这东西？”听到周歌的话，姜青松眉头一皱。
“嗯嗯！”周歌连连点头。
“这东西可有点难办啊……”姜青松摸着下巴思索着。
听到这句话，周歌不免有些担心了起来，就连姜青松这样的皓月级卡徒也觉得麻烦嘛！
“连你都处理不了嘛？”
姜青松回答道：“倒不是处理不了，而是要看情况，不同的混沌能量要用不同的手段处理。”
“啊？混沌能量还分不同的种类？”周歌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
“没错。混沌能量顾名思义，就是由多种不同能量构成的一种混合能量。你要知道，不同的能量由于属性和性质不同，很难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就以你为例，我记得你在大赛上用过雷属性灵气和冰属性灵气，但却没有同时使用，那是因为这两种能量无法融合在一起。”
“这样吗……不对啊，无论是陆小璐还是冷月笛，她们都用过复合型魔法阵啊，我刚刚还处理了一个！”周歌反问道。
姜青松摇了摇头：“不一样的，复合型魔法阵之所以能容纳不同属性的灵气并释放技能，主要有两点：一是魔法阵本身就有隔离两种灵气的能力，这可以保证在魔法释放之前两种能量不会产生冲突。第二就是魔法的释放是一个短暂的过程，因此两种能量的共存并非稳定的状态。你换个角度想想，之所以复合型魔法的威力如此强大，正是借用了多种能量接触时的不稳定性和爆炸伤害！”
不愧是姜校长，这么复杂的问题他能解释得那么清晰！
宁雪薇在边上再次点了点头。
周歌也是明白了，怪不得火影里的血继限界那么珍贵，一开始周歌总觉得这在火影里都烂大街了，现在一想能把多种元素融合在一起的确实都是天赋型天才。
见周歌有所明悟，姜青松继续说道：“而多种不同能量被融合在一起形成稳定的状态后，我们就将其称为混沌能量，这种能量相较于普通的灵气，它拥有更强大的能量，而且融于灵气，因此一旦进入体内后，不仅会被这股能量攻击，而且这股能量很难去除，特别是接触它的时候，但凡分离时出现了一点问题，那它就会像你所说的复合型魔法一样爆发出强大的威力。这个爆炸还是在体内出现的，因此风险更大！”
周歌点了点头，怪不得医生说处理不了，要是真让他上手做手术，万一整个爆炸谁负责？所以他们给出的方案是降低灵气活性拖时间。
接着，周歌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那怎样才能去除呢？”
“一般来讲，不同的混沌能量需要不同的人来解决，就比如它体内的是火属性和雷属性组成的混沌能量，那就需要专精于这两种灵气的卡徒来处理，因为他更能掌控他们。但并不是说有了这么一个卡徒就够了，因为这卡徒还需要对灵气的掌控十分细致。”姜青松耐心地回答道。
“因此，如果真要处理这股能量，首先就要确定混沌能量是由哪些能量组成的，接着就要看怎么处理。虽然有一些地方确实有针对所有混沌能量的，但毕竟是少数……”
周歌算是明白了，这混沌能量就有点像癌症，或许人们有了针对固定某种癌症的治疗方法，但针对所有癌症的手段还没有，在这个世界就是很少。
“对了，你不要以为分辨混沌能量是由什么能量组成的很简单，要知道，你确实能分清一杯醋和一瓶酱油，但当你把这两种液体倒在一起时，你就很难用肉眼精准地分辨了。这混沌能量也是如此，一旦属性接近或者属性数量多，就连用专业仪器都很难鉴别。”
“目前国内我所知道能处理混沌能量的，一个是龙虎山和武当山，一个是藏山那边的大祭司。但两山现在封山，藏山核心区域不对外人开放……对了，还有一种方法能处理！”
“什么方法啊？”周歌急切地问道。
姜青松缓缓说道：“这种方法不能说是去除，只能说是转移，只要你找到一个灵气亲和的容器，并且有手段将混沌能量转移进去，就能封印这股能量了！”
“什么是灵气亲和的东西？”
“唔，这就比较稀有了，而且有价无市。你想啊，有这么一个东西就说明灵气在它体内流动基本没消耗，因此大多数这种类型的东西都是被国家拿去做武器的。而且必须是加工过的，不然留不住灵气。”
周歌明白了，就像导体一样，全世界都在找电阻小的东西，因为这意味着能量的利用效率高，超导体就是人们探索的目标。但这个东西比超导体还要苛刻，因为它还需要是能存灵气的，这就比较麻苛刻了。
“那有什么东西是这样的吗？”
“有，像是东北那边有个副本里有种矿叫灵心石母，它就可以容纳灵气，但这个矿是国有的。一些副本生物也是可以的，但你要注意对方一定要能容纳这股能量，不然一进对方体内就爆炸，附着到自己身上可就麻烦了。还有嘛……”
“还有啥？”
“还有就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