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稍安勿躁。”
“这白宫是我们美丽国总统先生居住的地方,所以防护比较严密,希望你们能够理解。”
“如果各位实在是想要进入白宫参观,那么我需要先去向我们队长申请一番,麻烦大家稍等片刻。”
另一名警卫有些眼力劲儿,他眼见李承羽六人虽然面容年轻。
但是却完全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便立即将同伴给扯住了。
“呵呵。”
“我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去慢慢等你们的队长。”
李承馨又是一声嗤笑,后抬脚便朝着白宫里面走去。
“你实在是欺人太甚!”
先前的那名警卫立即上前一步,挡在她的面前,右手更是牢牢握住枪栓。
“嘭!”
可惜李承馨这次却没有和对方废话。
她直接抬起一脚,便将这名警卫给踹飞出去十多米远,落地后又滚了几滚,然后不再动弹。
李承馨的这番动作,吓到了旁边的另一名警卫。
也让他不敢再有过多的废话,更不敢做出阻拦的动作。
因为他的实力和现在躺在地上的那名警卫相当,同属化劲巅峰的修为境界。
两人在整个华盛顿的诸多警卫中,排名算是比较的靠前,否则也不会被安排来守卫白宫了。
只是面前这位年轻女士刚才的动作,却让他连看清的资格都没有,同伴便飞出去生死不知。
这让他内心十分清楚,对方至少也是后天境界的强大武道家。
哪怕自己上前阻拦,也不会起到丝毫的作用,反而只会让对方更加的生气。
警卫转身就向着白宫的方向急速跑去。
他这并不是想要逃跑,而是想要将这一消息,传达给白宫中的其他警卫们,以免待会造成更恶劣的后果,就像一年前的大屠杀那般。
“艾比盖,怎么回事?”
“你今天不是和阿曼达在负责守护院门吗?为什么跑到这里来了?”
他刚到白宫大楼的门口,就被另外两名警卫给拦住了。
“丹尼尔,门外来了一群强大的武道家。”
“刚才阿曼达已经被对方干掉了,我现在必须要将这一情况汇报给队长。”
“不!队长估计也拦不住对方,我应该将情况汇报给总军士长!”
艾比盖焦急的说道。
“什么?阿曼达被人给干掉了?”
“xxx的!这些可恶的武道家!竟然敢来我们白宫撒野!”
“看我现在不过去将他们给统统杀光!”
守护白宫大楼的警卫听到这个消息后,顿时就怒了。
他握了握手中的枪支,便想要朝着白宫外面跑去,为阿曼达报仇。
“丹尼尔!乔舒亚!你们要冷静!”
“杀死阿曼达的武道家,至少是后天境界的修为实力!”
“她刚才出手只用了一招,而且动作快得我看不清!根本不是我们能对付得了的!”
“你们如此冲动,是想要引发一年前一样的动乱吗!?”
艾比盖又拦住了两位同伴的动作。
“你们在这里等着!”
“我现在就去向总军士长汇报,最终由他来顶多!”
他继续对着两人说道。
“唉!”
“你快去吧!”
“还是我们的修为实力太弱了,否则哪能容得了这些可恶的武道家撒野!”
丹尼尔和乔舒亚听他这么说,顿时也冷静了些许,毕竟一年前的惨案大家依旧历历在目。
如果因为他们的冲动,只是自己死了倒无所谓。
就怕因此激怒了不可力敌的存在,招致对方疯狂的打击报复,从而让其他的无辜同伴们也丧命,那就着实不应该了。
艾比盖一路快速跑向总军士长的办公室,沿途少不得跟遇到的其他警卫稍稍解释,但好在也并没有耽误太多的时间。
“砰!”“砰!”“砰!”
艾比盖敲响了总军士长办公室的大门。
然后不等里面传出‘请进’的答复,便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
“原来是艾比盖呀。”
“你不是一向都十分沉稳的吗?今天怎么毛毛躁躁的?”
屋内坐在大办公桌后的总军士长抬了抬眼睛,有些不悦,也有些诧异。
虽然艾比盖的职位和他相差好几个阶级,平日里也基本没有什么交流。
但同为守护白宫的警卫,他还是知道对方的名字,以及大致的性格。
“报告总军士长,实在是抱歉。”
“由于情况太过紧急,以至于我刚才确实有些冒犯了。”
艾比盖面对长官的质问,连忙敬礼道歉。
“哦?”
“是外面出了什么事情吗!?”
总军士长的眉头皱了起来,沉声问道。
“报告总军士长,白宫外面来了六名武道家。”
“他们实力相当惊人,不仅强闯进了花园,还打死了我的同事阿曼达。”
“我由于担心会出现一年前的状况,所以才急忙来向您汇报。”
艾比盖回答道。
“哼!”
“这些该死的武道家!”
“没想到现在又欺负到了我的头上。”
“这一回,我势必要将他们通通干掉!”
总军士长怒哼一声,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总军士长,需不需要再叫上一些其他的高手?”
“刚才对方杀死阿曼达只用了一击,而且速度还快得让我看不清。”
“我估计她至少有后天境界的修为实力,甚至就算是先天境界也不是不可能。”
艾比盖开口说道。
“哼!”
“别说什么后天境界了,哪怕他们真全是先天境界又如何?”
“艾比盖,你知道吗?”
“自从一年前,那名嚣张的先天巅峰武道家,在我们华盛顿肆意杀戮。”
“而我又被总统先生下达命令,不能和对方硬拼,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安然离去。”
“后续我就日日夜夜生活在悔恨和痛苦之中,只能通过最艰难的修炼用以发泄。”
“而在前不久,我终于打破了先天巅峰的瓶颈,迈入到了宗师境界!”
“哈哈哈!我要让这些武道家们,为我们死去的警卫们血债血偿!”
总军士长面容有些扭曲,大踏步的继续朝外面走去。
这一年多来,没有人能够理解他内心的愧疚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