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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

祁玥抬了抬眉,有些意外。

“他就这么胆大?”

偷完东西不走还跑去厕所打个电话?

也不查看厕所有没有其他人就直接将这么容易引起歧义的话说出来了?

如果不是故意的,那祁玥只能想到一个解释了——

这个人就是很单纯的傻。

“还有呢?”

祁玥看着卡在关键时刻就不往下说的祁笙,催促道。

“还有其他的一些词汇,例如“我现在急死了”“待会找到我怎么办”“我马上走”等等等等,诸如此类。”祁笙很明事理,当即就补充了。

“可你不是说有两个人吗?”

祁笙点了点头,“对啊,还有一个是我上完厕所出来时看见的,那个人不同于我一开始看见的那个男人贼眉鼠眼卑躬屈膝的,那个男人眉眼冷肃,行姿端正,是那种看起来就很难搞的类型。”

“所以你是怎么看出来他很奇怪的?”

祁玥快被这人急死了,怎么说个话都能这么慢慢吞吞的?

“大夏天,他穿一身长款黑大衣就算了,口罩戴纯棉,手上黑手套,脚踩黑皮靴,怎么看怎么奇怪好吧?”

祁笙给出的解释很简单。

总结一下就是:这人穿着打扮就不像一个好人。

可谓是个人情绪十分强烈的一个解释了。

但是没办法了,现在只有按照祁笙这有可能没什么卵用的线索找一找。

当然,负责找的这个人不是祁玥。

刚才她和祁笙说话时林婉约在旁边听了全程,一个字不落,全听耳朵里去了,林婉约作为这场闹剧的最大受害者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线索的。

于是祁玥亲眼看着林婉约一口气喊来了十几个一身黑西装身姿挺拔的壮汉出现在林婉约面前,然后被林婉约指使着去寻找祁笙刚才说的那两个人。

林婉约看着祁笙,刚准备用明令的语气开口,可是转念想到祁笙和祁玥和自己都非亲非故,没有什么必要的理由非要帮她,于是绕到嘴边的话硬生生被她改了话头,“请问……还有没有人物特征?”

极其不情愿的带上了一个恭敬的敬语。

祁笙倒是没在意这个,花了些许时间回忆后他给出了答案,“第二个人就和我刚才说的一样,是个看起来不好惹的家伙,只不过这个不好惹的家伙碰上了我哎……人就是这样,就算是是再怎么处心积虑,还是会留下一定的破绽的。”

你说的破绽就是穿太多吗?

祁玥在心中回道,但终究没有开口说出来。

还是要给自己亲哥留一点面子的。

顿了顿后祁笙还是给出了一点有用的信息,“一开始碰见的那个男人一身水洗到发白的浅色衬衫,脸上胡子拉碴的看起来平日里根本不会注重打理,应该是一个平时生活有些邋遢的人。另外我补充一句,林家这酒店安保确实是做的不够好啊,什么人都能进来。”

他说完还没忘记诋毁一句这家酒店。

今天晚上这场宴会就是这林家自家的酒店办的,现在出了这样的事确实难免会让人联想到此。

林家连自己家上千万的东西都守不住,以后谁还敢住林家的酒店呢?

祁笙这句话一出来,祁玥以为自己会看到林婉约气急败坏的模样,结果却令她大失所望。

听到这一席话的林婉约并没有露出气急败坏的神情,而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我知道了!”

“肯定是云庭酒店那帮人搞得鬼!”

她的语气十分的笃定,像是已经掌握了什么关键证据一样。

她这如此自信的模样令祁玥感到佩服。

无凭无据就敢这么下定论的吗?

“云庭酒店是我们家这家酒店最大的最大竞争对手,云庭和我们家这家酒店两家装修风格以及客户定位都极其的类似,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们两家的地理位置相隔并不算远。”

“因为当时开工日期都差不多,两家人提前商量了一下,说好的一个开商场一个开酒店,两波人互不干扰。”

“可云庭的老板后面突然翻脸,看到近几年来京海的旅游业发展迅速,直接不遵守先前定下的口头承诺了,而是直接翻脸改商场设计图稿,直接一不做二不休将还是一个雏形的房子做成了酒店。”

“如果他仅仅是这样我爸还不至于那么生气,最重要的是,云庭酒店的设计图是抄袭的,抄的就是我们家酒店的。”

“因为此,我们两家人彻底翻脸,两家人也彻底成了敌人,如果说云庭干出这种事倒也不奇怪了,云庭的老板向来喜欢使一些下三滥的手段……”

听到最后一句,祁玥差点就想顺口接一句:其实你平常对付我的手段也挺下三滥的。

好歹是让她忍住了。

要不然林婉约能给她吵个三天三夜。

她可以不要钱,但绝对不能打扰她睡觉。

“所以云庭的老板之前使过这种手段吗?”祁玥问出了最关键的一个问题。

林婉约卡壳一瞬,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有……确实是有的……只……只不过说出来不太好听,……所以我们家都没人敢提那种事。”

她这样的态度成功引起了祁玥的好奇心,“来,说来听听。”

林婉约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同样一脸好奇的祁笙,有些奇怪这俩兄妹到底是如何做到表情如此统一的,“总的来说就是云庭的老板派了一个女人来勾搭我爸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才开了一个头,祁笙的笑声就冲破了云霄。

“他指定是有点毛病。”笑完,祁笙评价道。

把女人当做工具利用女人来获取一定利益的人都是社会的败类,能干出这种事的人就已经在心理上默认了自己是一个谁都比不过的垃圾。

他的笑声不是嘲笑那名受命办事的女人,而是嘲笑那位高高在上、衣冠楚楚、却有点小事不敢自己出面的“上流人士”。

“你突然笑什么?”林婉约蹙着眉看她。

“我在笑,这个所谓的云庭酒店的老板活的可真是失败啊,商战都只能想到让一个女人去为他博取胜利的几率,而不是通过自己的实力碾压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