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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间组织的安全屋,不过这次房子够大,有足够的房间。

等到整个屋子都彻底安静下来,小泉给琴酒敲了一封邮件。

【你对你手里的那个玩意有了解吗?使用以后会不会向监控者发送已使用通知,实效距离有多远,有没有使用次数限制,发作的情况是什么样的,对人体能产生多大的影响?】

【你全都忘了?】

小泉看着琴酒回复的这句话,皱眉。

意思是我原本是知道的?

甚至我原本曾经见过或者体验过那东西发作时的威力?

这种事用邮件根本说不清楚。

小泉想了想,决定直接去找琴酒聊聊。

琴酒和伏特加的房间在一层,她的房间在二层,诸伏景光在她隔壁。

因为她上楼进屋的时间最早,小泉并不清楚琴酒究竟在哪个房间。

她又敲了一封邮件过去。

【打开窗户。】

片刻后,她听见自己正下方的窗户被打开了。

很好。

小泉轻松地翻窗跳下去,钻进琴酒的房间里。

这样正好能避免开门和走路的声音被另外两个人察觉到。

见小泉居然只穿着套头衫还光着脚,琴酒皱了一下眉毛,随手抓起自己的风衣朝她丢过去。

小泉一个没留神被他的衣服糊了一脸。

她有点嫌弃地闻了闻残留在风衣上的血腥味,丢到一边,跑到床边爬上去,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个球。

琴酒很是无语地看着她,回手轻轻关闭了窗户拉起窗帘,房间里顿时一片漆黑。

不过这对小泉来说并没什么影响。

她见琴酒就靠在窗边并没有靠过来的意思,于是拍了拍床垫子。

琴酒犹豫了片刻还是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了。

小泉压着声音,直截了当地说道:“我应该知道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吗?可是我确实没有这个记忆了。”

琴酒嗤笑了一声:“……那帮疯子确实曾经说过,这东西有小概率会对大脑造成损害。让你碰上了?”

“对大脑造成损害……”

小泉蓦然想起自己在系统空间中见到小樱井的那次,她摸摸自己脑袋,又摸摸自己胸口的动作。

“……那东西在我脑袋里?难道是某种植入式芯片?你的也在脑袋里?”

她伸手在自己头皮上摸索,但是并没有找到任何手术缝合的痕迹。

琴酒默默围观了一会她的动作,这才确认这人是真的忘了个一干二净。

“手。”

小泉停下动作,看看黑暗中琴酒摊开的手掌,假装摸索了一下才把自己的手放上去。

琴酒撩开自己的头发,把小泉的手按在他后颈脊椎的凹陷处:“这里。”

小泉轻轻摸索了一下,没有疤痕,但是皮肤下面确实有个不太明显的微小凸起。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在同样的位置上找到了一样的凸起。

另外,琴酒后颈上似乎还有别的东西。

是一种像是烫伤的疤痕?

她不由自主地摸索了一下:“这是什么?”

琴酒就像是被烫到了一样一把甩开她的手,一言不发地迅速拉起衣领放下头发。

小泉默默回想了一下刚才那个触感,隐约是个数字3。

编号……

难怪琴酒只穿高领的衣服,还留了那么长的头发。

小泉摸索了一下自己右手手腕上的疤痕,轻声说道:“抱歉……”

琴酒的脸色很难看,他紧抿着嘴,没说话。

小泉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她摸索着自己后颈的那个微小的凸起。

这个位置有点不妙啊。

如果是在其它地方,直接破开血肉挖出来就是了。

可放在这里……

联想到这是一种制约手段,所以它该不会是连着中枢神经吧?

她记得,在她自己原本的世界里,给宠物狗种植编号芯片的技术已经很成熟了,不但可以记录宠物信息,还有追踪的功能。

那她身体里的这个东西有以上功能吗?还有其他特殊能力吗?

小泉想了想,下定决心说道:“琴酒,你对我使用一次这个装置。”

黑暗中,琴酒蓦的转头看向她。

“我想知道这东西到底是怎么起作用的,会不会触发类似‘已使用’的警报信息。刚好现在是个好机会,你尽可以用那位的强制要求作为借口,就说是为了控制我配合行动使用的。如何?”

一向果决的琴酒这次反常的沉默良久:“……你确定?”

看来琴酒是吃过苦头的。

大概会是极度痛苦的体验。

小泉咬咬牙,点头坚持道:“我确定。如果那位不主动提起信号被触发的事,你就给他发消息确认一下,看看他的反应如何。如果确实没有特殊信息提示,我们就可以考虑后续的实验了。我需要知道这东西的有效距离是多少,把你和触发器隔离多远才是安全的。”

琴酒沉默了相当长一段时间,才默默摸索出个东西拿在手里:“……你会后悔的。”

小泉不再多言,她伸手抓住被子的一角塞进嘴里咬住,深吸了一口气含糊地说道:“来吧。”

没有声音,没有震动,不确定这玩意到底是怎么运作的,但能确定的是,这东西果然关联着她的中枢神经。

小泉差点尖叫出来。

她强忍住,闷哼一声无力地倒在床上,不由自主地抽搐着,身上的衣服瞬间被冷汗浸透了。

如果不是事先用被子塞住嘴,她这时很可能已经把自己的舌头咬破了。

脑袋里有热流涌出,迅速流入她的身体。

小泉知道这是樱井在使用奇点帮她修复身体,但显然并没起到太大作用。大概这并不属于身体损伤,即便是奇点,也没能让她立刻恢复过来,那种无法描述的麻痹和痛感还在不断冲刷着她的神经,持续折磨着她。

琴酒丢下手里的东西,摸索着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小泉能看到,黑暗中的那一点火光一直在微微颤抖个不停。

她看着琴酒扭曲压抑的脸色,声音颤抖着勉强开口。

“……我丢了以后,他就是这么惩罚你的?”

大约是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快就恢复过来,琴酒猛地转头看过来。

小泉勉力撑起身体坐起来,咬牙切齿地沉声说道:“你等着,我一定帮你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