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你过来帮表小姐把拉链拉上!”
季寒睿朝正在打扫卫生的刘妈吩咐一句。
刘妈一听,立刻跑过来奉命行事。
刘妈干惯了粗活,手劲儿特别大,“呲啦”一声,拉链就上去了,不过夹到小拾儿背上的肉肉了,痛得她“哎呦”了一声,却又强忍着不敢发作,怕在帅哥哥面前失态。
“好了,现在可以和你谈事儿了吧?”
一听帅哥哥要和自己谈事儿,小拾儿又蓄了满格电量似的:“嗯,小拾儿听着。”
季寒睿凑近,商量的语气裹挟着暗晦:“这是我与小拾儿之间的秘密,你可不能告诉表姐哦!”
这话搁在小拾儿这里听着就是暧昧横生的意味,难道是帅哥哥要与她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儿不让表姐知道?
小拾儿小鸡啄米般地点头。
“外公教的易容术,小玖儿会,小拾儿是不是也会,想要易容成谁都可以?”
帅哥哥的一句话把小拾儿从美好的幻想中拉回到了现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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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生殿
宋玖凝送季如吟从养生殿里走出来。
“看到一个崭新的如吟,嫂子很开心。这张支票就不用还了,以后找到如意郎君,就当嫂子送你的嫁妆了。”
季如吟释怀一笑:“谢谢嫂子,其实当时去了国外,我带白遥去看了心理医生,遇上了dr li, 对我们很照顾,现在我是他的助理,能自力更生,需要不了这么多钱。”
“至于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碰男人了。这世上,不会每个女人都能幸运地遇到白马王子。”
“二哥是嫂子的真命天子,嫂子要好好珍惜,像我这样遇不到真命天子的,好好做个人间清醒的单身女性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两人依依不舍地又在养生殿门口话聊了半晌。
远处黑色的越野车上,叶北辰拿着望远镜偷窥了许久。
今天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季如吟没有带保镖司机出门。
季如吟依依不舍地从宋玖凝的养生殿离开,开着车走了。
不到须臾,叶北辰的车子也启动了。
季如吟住在郊区,离城市中心偏远,不过这里一带静谧安宁,远离喧嚣,未尝不是一个疗养身心的好地方。
停好了车,走到门前指纹锁刚一解锁,蓦然强势的占有欲从身后将其禁锢。
大掌捂住了她刚要张口求救的唇。
叶北辰身上那熟悉的男性气息侵袭而至,季如吟下意识地死咬他的手指。
疼痛之下,叶北辰终于松开了手。
季如吟脑子里那段封死的记忆又被迫打开了匣子。
叶北辰闪过一丝狠戾而兴奋的笑容又迅速敛去, 眸底掠过野兽捕食的光芒,他的手上,握着一条金灿灿的镣铐。
季如吟不屑地冷嗤。
“叶北辰,你倒是一尘不变啊!还是这么丧心病狂?可惜我季如吟已经不再是那颗任你拿捏的棋子了。”
话音刚落,季如吟顺手抓起花瓶往叶北辰身上砸去。
“guang—dang—”
花瓶碎了,宛如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支离破碎,再无法回到当初一开始的那段美好时光。
叶北辰安然无恙,喉间还能发出一阵低沉幽怖的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视线赤裸裸地攫住季如吟的轮廓,包括她的一呼一吸。犀利的目光裹挟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缠意味,仿佛要钻进她的骨头里去啃噬。
季如吟眼疾手快地从地上捡起一片碎陶瓷,带着反抗折磨的发泄情绪向叶北辰扎去。
令她始料未及的是叶北辰竟然不躲不闪地承受了她这发狠的报复。
扎得不算太深,不过,鲜红的血液顺着碎片往外淌,很快白色熨帖的白衬衫上绽放出一朵腥红的血色玫瑰。
这段时间以来一直郁结在叶北辰心口的痛楚折磨竟然与血液一起释放了出去。
季如吟魔怔了,都已经做好了与叶北辰同归于尽的心理准备,万万没想到他竟然……
就在她怔怔的瞬间,叶北辰像蠢蠢欲动的禽兽扑向猎物一般,强势撬开她的唇,攫取着专属于她的气息。
舌头深入口腔,探索欲求。
吻如战火,欲望热情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