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爷季寒琛是一如既往的儒雅随和,怎么看都是翩翩公子。
奈何宋玖凝怀里的小鹦鹉还是瑟瑟发抖地扑扇着翅膀,再次扮起了鸵鸟,把头扎进了宋玖凝的怀里。
司徒栎轻嗤一声,向季寒琛飞去了一记刀眼,又迅速将目光转移至宋玖凝的身上,带着特有的偏宠:
“小玖儿,这只特别有灵性的鹦鹉可是稀有品种,当年你十五岁生日,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奈何后来你不告而别,连它也没带上,让司徒哥哥好伤心呐!”
“对不起司徒哥哥,当年的事,情非得已,一言难尽!”
丝丝怅惘蔓延上宋玖凝的神色,再会故人,过往的一切历历在目!
容不得他的女人染上半分怅惘的季寒睿,护宝似的要拥她出离开“养生殿”。
“现在还不能走,诊疗室门口还有排队等我治疗的患者!”
试图留下,努力无果,宋玖凝连同怀里的鹦鹉一同被季寒睿拎上车。
三少爷季寒琛与司徒栎话不投机半句多,季寒睿他们一离开,他后脚也离开了“养生殿”。
留下了司徒栎在充满中药味的“养生殿”一片凌乱。
一旁的心腹保镖不解地问:“司徒少爷,咱们人这么多,为什么要眼睁睁地看着宋小姐被那个男人带走?”
“不如让手下把他们追回来!?”
司徒栎病态的脸上勾着一抹自嘲的弧度,妖孽样却半分未减:
“不必了。默默地做她护花使者足矣!你们没看见小玖儿看那男人的时候,眼神里是含情脉脉柔,满目星辰的光吗?小玖儿,是动了真情!”
那种眼神,是司徒栎和她从小玩到十几岁,从来没有看见小玖儿给过他的,却给了那个叫季寒睿的疯批男人。
说不嫉妒那是假的,不过司徒栎一直有隐疾,所以觉得配不上小玖儿,只想默默地她身边当个护花使者。
管家从车上下来,急匆匆地进了“养生殿”:
“司徒少爷,司徒老爷接到我的电话,知道您找到小玖儿了,他很是欣喜,立刻马上要坐专机赶回来!”
一听他父亲要赶回来 司徒栎的脸上平添几分忧郁,怅惘的语气裹挟着几分讳莫如深的味道:
“多嘴,谁让你这么快通知他的?”
管家怯怯地自己赏自己两个嘴巴子。
“派几个私家侦探,调查一下小玖儿身边这几个男人的底细。我是多年没回国了,这里的人怎么变得如此碍眼,尤其是那几个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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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回到别墅,宋玖凝时不时地偷瞄着季寒睿。
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上不辨喜怒。
她正想再详细地解释一番,怀里的小鹦鹉又开始造次了:
“司徒哥哥是小玖儿的守护神!司徒哥哥是小玖儿的守护神!”
克制住暴躁的血液,季寒睿吩咐鸠叔:“鸠叔,今晚给你加餐。准备个铁锅!铁锅炖鹦鹉!”
小鹦鹉惶恐不安:“疯批要杀我!丑八怪要吃我!要嗝屁了!”
宋玖凝讪讪:“你太聒噪了,乖乖闭嘴,不然我也护不了你了。”
小鹦鹉终于闭嘴了,宋玖凝把它放置花园里让它熟悉熟悉新环境。
自个儿呲溜地回到季寒睿的身边,怕他误会,一个劲儿的解释:
“我和司徒哥哥只是青梅竹马的玩伴,绝没有男女私情……”
季寒睿眉峰微挑,明明在“养生殿”就看出来了,可还是醋意不散:
“一口一个司徒哥哥,叫的那叫一个甜!叫我不是季寒睿就是邪魔。这天差地别的待遇!”
原来吃的是这门子的醋啊!这还不好办吗?
柔嫩的手儿环住了季寒睿遒劲有力的腰,宋玖凝钻进了他的怀里,柔得可以掐出水的声音哄着:
“寒睿哥哥~别生气气~以后这么叫你,可好?”
听她喊过的“季寒睿”、“邪魔”、“疯批”、“色批”、“主人”……都没有这一声“寒睿哥哥~”酥麻入骨啊!
此时此刻季寒睿竟然鬼使神差地暗自后悔那司徒妖孽为何不早上线呢?
要是早上线,他怀里的女人早该娇滴滴地喊他“寒睿哥哥”了,这甜而不腻、酥麻入骨的称呼他甚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