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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羊道:“主公明鉴,羊确实是桑弘羊的后人。”

我靠,桑弘羊是古代历史上出了名的酷吏,刮地皮的,可谓理财专家、汉武帝的顾命大臣之一,官至御史大夫。行算缗、告缗、盐铁官营、均输、平准、币制改革、酒榷等经济政策,同时组织六十万人屯田戍边,防御匈奴。这些措施大幅度增加了朝廷的财政收入,为武帝北伐匈奴奠定了雄厚的物质基础。汉武帝刚开始,靠文景时期留下来的家底,后期要是没有桑弘羊,拿什么去打匈奴?

“仲民,我看过汉书,恕我无礼,桑弘羊后来不是遭霍光灭族了吗?怎么会还有后人?”

“主公所言不差,桑弘羊确实惨遭灭族,但还有些侍妾成为漏网之鱼,羊祖上便是。”

陆凡点头:“不容易啊,200多年了,桑弘羊要是还知道有你这么个后人,也会倍感欣慰。”

“仲民,你说说你怎么替我养20万兵马?你说的具体点,我要怎么做?”

“主公,自孝武帝后,盐、铁、酒,一直是官营,后来由于民间反对,铁跟酒开始慢慢松动。如今酒已全面开放,而铁也几乎不受控制。但盐还是官府专营。”

“自黄巾以后,朝廷势衰,各州郡疯狂敛财,私盐开始泛滥成灾,如今荆州的盐税收入已不足鼎盛时期的十分之一。”

“主公,荆州富足,盛产铜铁,可荆州人大多吃的盐来自江东跟巴蜀,这就造成了荆州的钱粮流失严重。而外地来的盐,经过私盐贩子卖到荆州,官府就收不到税。”

“而官府明知这样,却睁只眼闭只眼,这是因为私盐贩子买通了官府,所以他们就装着不知道,因为收税要上缴朝廷,而收盐贩子的贿赂,却进了自己的腰包。”

陆凡心想,妈的,这里面还有这么多门道,老子从来没做过官,压根就不懂得里面的门道,蒯良这厮都没给我提过,莫非他们也在卖私盐?

“仲民,你继续。”

“主公,早在几年前羊便派人去过华容,州陵两县,考察矿产资源,在“应赶、紫龙”二山,发现盐矿,山涧溪水味咸,含盐量极高。得知这个消息,我又亲自去考察,确实如此,羊敢断定,此地有一个大型盐矿藏。若能开发,不但可以满足荆州自己,还可以贩卖给周边各州郡。”

“主公,天下人都知盐贵,掌握了盐矿,就等于掌握了一只下蛋的金鸡,何愁没有钱养兵?说句难听的,要是您发不上军饷,每个士兵发他半斤盐,士兵们会很高兴的接受。”

陆凡心想,古代湖北监利产盐,这监利在秦汉时期就是华容县的地盘,东吴孙权攻打关羽,夺得荆州,在华容县划出一个地方,改监利县,监利开始产盐,想来应该就是这个地方。

“仲民,你早几年就发现了,为什么没有开发?这可是聚宝盆啊。”

“唉,主公,我不敢啊,我要敢开发,早就活不到现在,盐矿一旦开发,那些私盐贩子就是最大的利益受损者,他们岂能放过我?”

陆凡点头,:“你说这些盐贩子到底是谁?”

“主公,荆州各大家族有几家不贩盐的?当然了,明面上他们是大家族,不参与商业,实际上暗中指使仆人,或者手下,大肆敛财。”

“如襄阳蒯家,黄家,肯定也参与了,江夏太守黄祖,就是江夏最大的私盐贩子。他就是靠私盐发家的,这里面利益盘根错节,非雄才大主,根本不敢碰。”

“主公若能消除私盐贩子,实行官卖专营,把荆州的盐税全部收上来,这笔巨大的财富去养兵,何愁天下不定?”

陆凡高兴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正愁着不知道怎么搞钱,看来开发荆州的盐矿势在必行,这不光是增加自己的税收还能减少财富流失。”

“仲民,我任命你为中郎将兼治盐都尉,专门负责盐铁开发售卖,等一切事宜。并给你2000兵马,归你调遣,不论是谁,如果敢阻止你施政,你可先斩后报,不必请示。”

桑羊道:“谢主公信任,但羊还想借主公一样东西。”

“哟,何物?”

“羊想借主公腰间的佩剑。”

陆凡笑道:“你可知道这可不是普通的佩剑,此乃先帝赐我的天子剑,有先斩后奏之权。”

桑羊说道:“打击私盐贩卖,无不是火中取栗,不知要得罪多少人,或许还会有不少人人头落地,羊九死不悔,只愿完成心中抱负,助主公完成大业,还请主公成全。”

陆凡立马取下腰间的佩剑,:“笑道,此剑还带着王睿的血迹,望你不负我所望。”

桑羊跪地双手接过天子剑,“谢主公!羊定当以死报答!”

“仲民言重了,我不要你死,你得给我好好活着,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大业有成,我也绝不会卸磨杀驴,定给你一个圆满的归宿。”

“谢主公!”

“哦,主公,王睿在荆州这几年,贪污不少,主公可有搜到钱财。”

“没有,一个铜板都没搜到。”

“主公,可否让我来搜?”

陆凡笑道:“行啊,我让人配合你。”

“哦,仲民,王睿在汉寿有多少兵马,何人指挥?我这才带100人来,得先控制主将。”

桑羊道:“王睿并无大志,在汉寿只有几千人马,由都尉秦文掌握,朝廷有法度,刺史只有监察职权,并不直接统兵,所以秦文并未认主,王睿实际上并不能说完全掌握这支部队。”

“但秦文为人圆滑,也并无大志,他其实就是荆州头号盐贩子,但他并不反对王睿,所以王睿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而且王睿又把他二夫人的妹妹许给秦文做小妾,也算是连襟。若不是大事,秦文会听王睿的,但事关家族性命,我敢断言,秦文绝不敢跟主公作对。”

“否则,这个时候他早就派兵包围了刺史府,他之所以没有派兵来,恐怕也是在等待主公召见。”

陆凡点头,:“仲民所言有理,你跟秦文熟吗?关系如何。”

“都在一起共事,谈不上关系多好,还算比较熟吧,主公,莫非是想让我去劝秦文?”

“嗯,仲民,搜刮王睿贪污的财富,不急于一时,反正有的是时间,但掌握这支军队是刻不容缓,你先去见见秦文,让他来刺史府见我,我想跟他谈谈。你告诉他,王睿谋反,咎由自取,但与他无关,我还会重用于他。”

“诺!那羊现在就去。”

“嗯,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