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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还在傻愣着干什么,你看前面的5个人像不像我对你形容的那几个?!”

杨紫彤突然变得兴奋起来,看着不远处晃晃荡荡,相互搀扶的几个人,突然觉得看到了希望。

“我看我仔细的瞧一瞧哦,确实是,唉,看上去是有三个男的两个女的,只是有一个男的像是被另外两个男的搀扶着……”

马大庆也跟着用手挡在自己的额前,往远处看着。

“不是吧,我说5个人指的是不包括那一个受伤的少年,你想他两个哥哥,还有他爹娘和他妹妹,应该是4个男人,两个女的才对呀!”

边说这个话,杨紫彤也在向远处望着,要知道最关键的是受伤的那个人,如果那个人不回来,那那个外国医生还投屁的胎呀,这不是增加难度吗?

杨紫彤越看越没心眼对自己而言,这不是瞎折腾吗?跑那么远的路,来到这里最终却得到这样的结果。

“唉,前面的人前面的人等等我们,你们有没有什么工具让我们用一下,我们后面还有一个伤患,我们需要把它往前头挪一挪,我们实在没有力气了……”

一个看上去人高马大的汉子,开口冲着杨紫彤和马大庆的位置吆喝着。

“唉,有有有,我这里有一辆驴车,你们先用吧!”

杨紫彤也毫不客气,冲着对着他吆喝的汉子开口。

“这个人干娘你认识吗?他怎么那么没礼貌,大声吆喝,搞得好像像村头互相对话的人一般。”

马大庆有一些带着情绪问询,这样的话,要知道此时他最想尊重的就是他这个干娘。

“看这个汉子的身材和刚才吆喝的那一嗓子,他应该是受伤的那个少年的哥哥那一个被称作为瓦匠的人。”

杨紫彤美滋滋的冲着马大庆介绍的这个人。

“真没看出来竟然是个手艺人!”

马大庆说着这个话,心里有一些自卑,对他而言,为什么别人就算是逃难,背负的身份也是手艺人,比他也有利用价值。

“傻乎乎的干嘛还不把驴车迁到那些人的跟前,你看他们都成什么样了,你还指望他们能搬得动那个所谓的受伤的人吗?”

杨紫彤毫不客气的冲着马大庆指挥着,此时的马大庆,才反应过来自己该干什么。

“哦,是是是干娘我这就过去瞧我这人就是傻乎乎爱发愣,整个人都是没头没脑的。”

对于杨紫彤的批评,马大庆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倒是觉得干娘这是在乎他,帮他理清这人情世故,毕竟离开了自己的亲人,马大庆现在变得无依无靠,唠叨他让他成长的人也没有了。

看着牵着驴,车慢慢走向那群人的马大庆,杨紫彤脸上露出了微笑,这孩子还算可以,最起码听得进去话。

“前面的兄弟把你的家人放到驴车上吧,我看你们体力已经不支,不如一起坐上驴车,我带你们去见我家的主人。”

马大庆毫不客气的冲着众人介绍着。

“谢谢大哥,你的主人他们不是逃难的吗?”

刚才还冲着杨紫彤求救的人突然有了警惕心,毕竟逃难的路上,他们看到太多词人吃人的场景,也不想自己成为别人的吃食。

“噢,我家的主人是京城来的,是个大户,人家他在这里包了很多的地,也有很多房子,只是没有什么人帮助种地收割,现在正犯难,所以我们经常在这里等一些逃难路过的人问询他们,愿不愿意进入我们的村庄帮我们干活,留下来生存。”

马大庆自信的冲着众人介绍着,对他而言,自己最骄傲的就是自己选择了干娘,选择了留下来,带着妻子留在这里就等于看到了希望。“大哥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们这里还有没有受灾的村庄还有这样好的主人,还可以让大家种地吗?那我和我哥哥都是手艺人,一个木匠一个瓦匠,我们在这里种不了地,能不能被收留啊!”

作为瓦匠的二哥突然问询着,毕竟人家已经说了,他们这里需要会种田的,而且有很多税,水稻没有收割,像他们这种常年在镇子上做工的人,田地里的活,跟那些长久待在地里的庄稼汉真的没法比。

“对了大哥,你别看我这兄弟昏迷着,他懂医术,在我们那里算是小有名气。”

作为木匠的大哥也开口道,似乎想告诉这个人,他们兄弟三个没有吃闲饭的。

“大哥大哥,你别看我长得又黑又瘦不好看,但我也经常干地里的活,搁水稻我干的可好了。”

少年唯一的妹妹也开口介绍,他害怕别人嫌弃他,毕竟当年在村里别人也是看不起他的。

“是啊,是啊,小二哥,你别看我们老夫妇不怎么样,身体还是结实着,就是这桃花路上一晃一两个月过去,人看上去没有那么结实,其实我们平时地里庄稼活也不少干!”

夫妻二人也开口向孩子们一般开始介绍,生怕被别人嫌弃。

“哈哈哈,瞧你们想到哪里去了,既然我们主人会在这里等逃难的人,他就不会轻易嫌弃谁,你们想的太多了,有些事情吧,我们把自己安慰好了,自然有能力帮助主人做更多的事情。”

马大庆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想到了,前些日子跟着干娘一起去帮助那些难民时,干娘说过的话,的确如此,他们这些人已经饿得太久,流浪的太久需要温暖,不能给他们太多压力。

“那就好,那就好,真是遇上好人了,我们也是心里没有底,毕竟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一路上饿死许多人……”

说到这里一切的一切都变得那么模糊,他们谁也不想回忆自己走出村庄的那一刻,这一路上逃难生活的艰辛,吃过树皮挖过树根,甚至连那树根旁边的小泥坑的水都喝过,这一切的一切都不算艰难。

就是这样,大家因为是一家人,也从来没有想过分离。

“大哥,那你们的主人叫什么?我们到跟前该怎么称呼呀!”

少年的妹妹怯生生地问出了声。

“这个他姓杨,你可以喊他杨大婶,就这样吧!”

马大庆也变得谨慎起来,毕竟他不了解这些流民来自哪里,人可靠不可靠,如果透露太多有关主人的信息,会不会对主人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哦,这样啊,姓杨杨大姐,那我就可以喊他杨婶或者是杨姨,对不?!”

女孩再次向马大庆问寻想得到正确的答案。

“对对对,他现在是我的干娘,以前我叫他主人,不过你们也可以喊他东家,后面你们跟着我们去到那里,他会找人给你们安排房子,分田分地。”

马大庆再次细节性的冲着众人介绍着。

“对了,我们干娘有一个习惯,毕竟咱们都是逃难来的,也没有什么赢钱,更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做抵押,人家凭啥给咱吃的喝的,让咱种地给咱房子住呢,所以来这里所有的人,他们的户籍证明都压在干娘那里。”

马大庆再次冲着众人说了一些必须要做的事情。

“户籍证明你说的是路引吧!”

刘老全冲着马大庆开口问。

“对对对,就是路引,因为干娘老觉得这东西叫户籍证明,我也就跟着这样说了。”

马大庆尴尬的挠了挠头,对他而言,现在他干娘的话,那就是圣旨,当然要随着干娘的口腔说话,不能像其他老百姓一样张口闭口都是路引,多俗啊!

“没事,你说的都对,咱们逃难一路上也没啥值钱的,来到人家这里能干活能有房住,能有口吃的,咱不能挑剔,人家这东西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会想要有什么抵押也是对着的。”

王花也冲着马大庆开口。

“看样子逃难被他收留的人不少,啊,会压制路引,那看样子真的是个大好人,而且非常有钱。”

作为瓦匠的刘二哥刘二柱开口了。

“那是那是,要知道这一次可是干旱,哪个村庄不出来逃难不到这,南方水多的地方都留在北方,还不得旱死呀!”

刘大哥刘大柱也开口顺着自己的二弟这样说着。

“你们兄弟也别光顾着感慨了,看看你们的小弟怎么样了,有没有醒过来呀,这一路上他老是这么昏睡着也不是那回事儿,你看他嘴巴都干裂成啥样了?!”

刘老全担忧的看着小儿子,对他而言三个儿子就属小儿子有出息,万一有个啥事儿,他该如何是好?

“对对对,他可是咱们家的主心骨,毕竟救死扶伤,他可是一把好手!”

兄弟二人不光看着自己的弟弟用唯一的一块湿布子轻轻的擦拭自己弟弟的嘴唇。

“为啥不给他喂水喝呢?拿这么脏的一块布子擦他的嘴,就不怕这脏水进到嘴里吗?”

马大庆好奇的问询着。

“没办法,都没有喝的水了,要不是遇到你们,我们话都不敢多说,你看看我们几个人嘴巴里面都起泡了!”

说到这里大哥刘大柱都忍不住想掉眼泪了。 “没事没事,不用害怕,遇到我们就能活下来,主人这里不光有河,有山泉,每家每户院子里头还有水井,让你们喝个饱。”

马大庆看着几个人不光脸上黑黢黢的,看不清面容,就连手都跟老鹰爪子一样,最主要的是不光躺在这里,昏迷中的少年,嘴巴干枯地炸了血口子,就连这几个人也是这样。

“你们怎么走的那么慢呀,我们几天前都已经接来了很多逃难的人,好多村庄都快住满了!”

马大庆有一些疑惑,为什么还有这样子,那对感情的人在逃难的路上不就最忌讳这些单行的人吗?要知道人渴了,饿了,那些野兽也渴了饿了,万一遇到狼群攻击他们,能活下来吗?

“还是别说了,这一路上不是大嫂和二嫂,现在已经不是一家人了,他们闹腾他们这样那样,最后不就是嫌我们没有粮食没有水喝,非要现场搞什么合理,最后连个作证的人都没有一样也跟人跑了。”

少年的妹妹虎妞失望的开口对她而言,她难以置信两个嫂子在家里面其实人挺好的,虽然有时候会欺负他,这个做小姑子的,但总的来说并没有任何背叛他两个哥哥的臆想。

毕竟在他看来,在村庄的时候两个哥哥,一个是木匠,一个是瓦匠,生活条件各方面可比村上那些单纯是种地的农户强的太多。

可是到了逃难路上又有什么用呢?虽然哥哥是木匠,一路上也帮着村庄不少人打坐了马车驴车,架子车,让他们能更好的跟着家人一起行走,可事实上呢,最后帮助最多的,而是离他们最远的。

“我大哥二哥比较实诚,一路上帮别人做了不少活,最后还是掉队了,人家觉得我三哥体力不支,我们这一路上休息的次数太多,最终我们还是被人嫌弃了。”

作为几个人的大家长,刘老泉也失望的说出了口,毕竟两个儿子对村里人的帮助,忙里忙外的,他是看得很清楚,可事实上他们的拖累也是摆在明面上的事情,谁会放弃整个村庄人的命,而顾全那一点恩情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们应该走在你们前面,会不会已经跟着我干娘进到我们这里了?!”

马大庆很好奇地问出了声。

殊不知这些村庄里的人所作所为早就被系统告知了杨紫彤,而杨紫彤也在这些人走到这水晶球的附近,刻意改了路子,让那些人继续走着逃难的路。

“干娘干娘他们说他们村庄的人用了很多他的车子,咱们这几天也没有看到那些人呢?”

马大庆傻乎乎的说出了心中的顾虑。

“傻孩子从京城来这里包地包田,有房子住的又不止我一个,人家干嘛盯着我不放啊,再说了咱们那两天不也没出来嘛,说不定人家路过咱们这里,没有人介绍把他们引进过来,他们也就到其他地方了,要知道京城那么大有钱的人可真不少。”

杨紫彤理直气壮的说着自己认为该说的话,对他而言,像这样忘恩负义的人他是不可能接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