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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曾太医这话,金府上下自然不敢怠慢,尤其是常家媳妇与金?等立了军令状的,个个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盯着他,生怕一个看不住,就吃不了兜着走。

一时间,闻香院里头的男人们个个人人自危,生怕下一个要当太监的人就是自己!

有上头那两位佛陀压着,便是借给金廉十个胆子也不敢胡闹,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养伤。

只是太医给的期限最少三个月,也实在太难熬了。

正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自己这般风流人物,居然要清心寡欲,当这么久的和尚。

唉~

看着愁眉苦脸的主人,金?不得不硬着头皮反复提醒。

“少爷,正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功,命根子要紧,等好了之后,再一展雄风也不迟啊!”

话说,道理虽是这个道理,但也不能连个女的都不给放吧。

金廉看着一院子三大五粗的男人,不由心中郁闷。

或许是为了让他老实些,常家娘子不仅将所有女的都迁得远远的,连男人都专挑那些长得丑的,连个头脸齐整的都没有!

对着这些歪瓜裂枣,自己连饭都少吃了不少,身上倒是清减许多。

也不知道那群臭小子最近都在忙什么,怎么一个来看自己的都没有呢?

“表哥?”

一个脆生生的声音门外传来,金廉正被金禄扒了裤子上药,吓得他差点魂飞魄散,急吼吼地拉着裤子冲外头大吼一声。

“别让她进来!”

来人正是大周最宠爱的九公主李婧。

这丫头虽是皇家的金枝玉叶,但金廉确实对她没有什么好感。

刁钻任性,刻薄善妒。

虽长了一张漂亮面孔,但却只会仗着自己的身份欺压他人,简直令人讨厌。

她的到来,如同一盆凉水兜头浇下,金廉原本就郁闷的心情更加低落,顿时什么兴致都消失不见。

看着金廉的窘迫,金禄也顾不其他,急忙进来将他从床上拉了起来,给他收拾好,免得走光。

“那......那九公主往咱们这边来,也没人敢拦着啊!”

金禄的话是在提醒这位主儿的身份特殊,金廉忍不住厌恶地皱了皱眉头,心情更差。

金禄口中这位九公主乃是淑妃所出,最是刁蛮任性,与他虽有表亲之名,但却与自己十分不对付,几乎是从小闹到大的。

金廉一见她便讨厌,但这位公主表妹似乎偏偏喜欢犯贱,放着那么多对她千依百顺的青年才俊不理,非要缠着自己这块又冷又硬的臭石头,无论自己怎么表示对她的厌恶,便偏偏,她就是不肯放过自己,反而对她更加痴迷。

“简直有病!”

骂归骂,金廉真不能公然将她拒之门外,心不甘情不愿的隔着屏风见了她一面。

神情冷淡,态度恶劣,希望她自己知趣,早点给自己麻溜地滚蛋!

“表哥,你身体好些没有?”

李婧今年才十岁,还不到说亲的年纪,但她从小就钟情表哥,立志要嫁给他,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再是个毛头丫头,今日她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

一身衣裙华贵无比,头上用假发做成一个高高的飞仙髻,上头珠翠环绕,倒显得略略老气,一点也不符合她这个年纪的样子。

“多谢殿下关怀,如今人也见了,还请殿下早些回宫,免得让淑妃娘娘担心。”

金廉淡淡说道,赶客之意丝毫不加掩饰。

李婧不禁有些委屈,自己好不容易出宫一趟,连屁股都没有坐热,他就又开始赶人。

“表哥,你为何总是对我这般冷淡,你知道我的心意,我对你可是痴心一片,我非君不嫁!”

金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您可别呐,我可不想当驸马!

大周国的规矩摆在那,尚公主者,可封驸马都尉,只掌虚职,家中有亲眷在朝为官者,调任虚职,不可掌实权,乃为防止外戚干政也。

正因为如此,皇帝的女儿并不好嫁。

世家子弟靠着先祖萌荫,能轻易进入官场,只要资质不太差,都能获得一个光明的前途,若是资质好,便是封侯拜相也不是不可能。

但若娶了公主,等同整个家族的势力便会被架空,所以这福气,谁都不想要。

金廉的父亲是正三品吏部尚书,掌管吏部,而金家大少爷金礼则是从三品的礼部侍郎,二少年虽不及大哥,但也在翰林院挂了个差事历练,更不用说金氏其他族人了。

金氏是世家出身,虽如今稍稍不如从前,但世家之间同气连枝,互相之间的姻亲关系错综复杂,比如大哥就娶了书香清流家的嫡女海氏,二哥则娶了将军家的嫡次女宁氏,只剩下他还未曾定亲,因着九公主的缘故,一时间,没人敢与九公主对着干。

但他可不想娶自己这位表妹。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要娶九公主。

金廉原本就是个花花公子,有钱,有颜,家里有父兄罩着,日子不要过得太潇洒。

干嘛非得想不开娶个身份金贵却会架空整个家族的公主呢?

而且,驸马都尉要守各种规矩,甚至连与妻子同房都得被管教嬷嬷管着,更别提纳妾了。

若是公主不同意,他就不能随意纳妾。

看李婧这善妒的模样,自己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见金廉沉默,李婧自然知道他是不情愿的。

但这有什么关系。

她是公主,本就该锦衣玉食,要什么有什么。

父亲已经准允,只要她年岁到了,便下旨给两人赐婚。

强扭的瓜不甜,但她并不在乎这个瓜是甜的还是苦的,她只在乎这个瓜是不是属于自己。

无论如何,这瓜被她李婧看上了,就得是她的!

这样一想,李婧便有些不服气,侍女跟着她多年,许多事不必明说,也心知肚明。

派出去的人都是人精,不一会便将那伤人的小丫头给押了过来。

几日不见,那丫头身上的伤已经好了许多,虽布衣钗裙,但却难掩清丽的容貌,的确是个美人胚子。

“还以为是什么绝色佳人呢,也不过如此。”

李婧冷冷一笑,口是心非地说道,不耐烦地哼了一声。

区区一个庶民,也敢和我争,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