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姐”
“阿姐……”小瑜疯一般向我怀中扑来,我伸出了双臂紧紧把他搂在怀里。
这一刻,我才发现,自己真正融入了这个时代,而二十一世纪的一切在开始慢慢远去,尽管我很心痛,但也很无奈!
当我们一行人在太阳还没升起狼狈归家时,黄老和大山小山“嗖”的从房间里窜了出来。
我想老杞他们应该早派人把消息传递给他们了吧!
我很能理解他们的心情,我大声道:“黄老,大山,小山,我们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黄老激动道:“大山,小山,烧水,做饭,做菜,庆祝珊珊,林公子………他们平安归来,为他们接风洗尘。”
经历了这一次历险之后,我整个心神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我除非有非办不可的事才外出。
为了林若海的腿伤尽快恢复,我托虞灏请了项府最好的府医来治,这天我正在尽心照料林若海。
突然小院门外传来阵阵敲门声。我这儿很少有人来,怎么突然会有人敲门呢?
我带疑惑的眼光扫了一眼林若海,他轻笑道:“你想知道是谁在敲门,你去开门看下就得了!”
我心道:也是。我急步向院门走去,打开门一看:门外站着风尘仆仆的田叔田婶。
我愣住了。田婶道:“珊珊,怎么啦!才多久你就不认识我了吗?我们一收到若海的消息,说你们到了江陵,就打点行装过来了!”
我道:“田叔田婶,我是很意外,你们怎么舍得天行峰那房子与那后面那一片梅花林。”
我边说边带他们见林若海,毕竟林若海才是他们要找的正主。
田叔道:“你不用担心,你那天忽忙离去之后,黄青宇和若海决斗失败后,若海放他离开了。但已经和他说好,他永远不能再踏入天行峰半步。天行峰已经让若海派来的人驻扎了,梅花林自有人打理。”
“哦!这下好了,杞大哥,虞灏他们俩终于安心了,要不他们还天天担心他们师傅夫妻俩死后还受黄青宇这逆徒打扰。”我道。
“珊珊,对啊!我们这不就担心你和若海二人才赶过来的吗?”田婶又道。
担心我俩,这是什么个意思,难道他们以为我和林若海在一起了吗?尽管上次林若海向我已经表明了心思,但现在我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一切。
再说,我记得不错的话,胡亥年后几个月之后,又要在咸阳大搞事,杀李厮等人,秦子婴一家的日子怕是越来越不好过。这个时候,秦湘煜难道还有心思谈什么儿女私情。
我只好微笑道:“田叔田婶,你们来得太好了,若海现腿正受伤,在我这儿养伤呢?”
田婶一听三步变作两步道“若海受伤了,快带我去看看。”
田叔道:“老婆子,有珊珊在,你慌什么?”
两人一前一后跟着我走进了林若海养腿的卧房。我知道他们好久不见,肯定有大堆话要讲,我轻轻掩上门,去了厨房为他们准备午膳。
我决定给他们露一手,我在二十一世纪的厨艺。其实在现代我对厨艺不是很精通的,我就是相当有一段时间就爱上了美食,一有时间就开始研究吃法,竟也给我学会了几道菜。
第一道:红烧排骨
我把排骨水煮去油,捞出用开水冲干净 姜切片蒜切片,只可惜没有小尖椒,老抽什么的,只好就地取材,勉强完成。尝了一下,味道还不错。
第二道:茄子
我把茄子切成滚刀块,加入盐腌制20分钟。仍然就地取材,将茄子挤干水分并加入生粉抓拌均匀。锅烧热油倒入茄子煎至表皮微黄后出锅。
第三道: 莲子猪肚汤
这莲子这时代还真的有,我将猪肚处理干净,入沸水锅焯熟,捞出放凉,切条备用,莲子掰开去芯洗净,备用
把锅里加足量清水,放入处理好的猪肚、莲子、又加了适量的调料,大火煮制滚烫,转小火煲半小时,调入适量食盐。
这三道尽管调料不足,但是我还是做出了味道,也许是古代的东西比较纯天然,总之煮出来少了几分调料味,却多了几分鲜美味。
三道菜一上桌,林若海,田叔田婶尝完之后都惊呆了。
田婶眼睛笑成一条线,看了一眼林若海道:“想不到珊珊还有这么好的厨艺,若海,你有福了!”
林若海只是笑而不语,我却开始窘迫 起来。
就这样,田叔田婶在这儿住了下来,除了照顾林若海外,小院里各种各样的杂活都给我做了。
我本来还想找人去换涟妈妈回来,这下倒省事了,但是我还是不太放心黄玉婵,抽了时间和黄老去了一趟南华寺。
这次杞大哥也不放心,一定要跟我一起前去,虞灏直接去项羽手下调了两个武功上乘的带刀侍卫过来,林若海若不是腿还没好全,定要随我前去,我想都是被上次搞怕了吧!
其实我感觉这次应该没什么危险了吧!上次是因为虞姬才遇危险,这次我一个人有什么怕的,他们真的是担心过度了!
尽管如此,为了不让他们担心我,还是带上了两个侍卫,至于杞大哥我还是留着他帮大山,小山吧!小瑜倒是现在天天缠着虞灏,要他教他工夫。
虞灏给他缠怕了,便有空就教他两手,他就高兴不得了。我想过了年后,应该送他去读点书才好,必竟这个年纪在现代时正是读书的年纪。
就这样,在众人大多数的担忧中,我再次踏进了南华寺看望玉婵和涟妈妈。
这次看与黄玉婵完全像变了个人一样。虽然还是有些呆滞,但见到我和黄老竟也开始笑着喊人了。
而且每天准时与寺庙里的尼姑开始做早课,作息时间非常好。涟妈妈告诉我,这一个星期以来,黄玉婵都很平静,肚子又大了一圈,宝宝到了这个时候都长得很快了。
她也渐渐地记起了一些事,竟然问起了黄老和她母亲。
涟妈妈只得告诉她,说她母亲早已过世,家中只剩下两个哥哥和父亲,说我是她结拜的义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