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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池烬义正言辞:

“当然怕,上次的意外才多久?

我不放心。”

江辰咽下一口老血,盯顾池烬一眼:

“我以前咋没发现,你这小子还是个护妻狂魔?

行了,行了。

天天接你别想,十五天时间,我隔三四天,让我媳妇去接你媳妇一次,这下你满意了吧?”

鼻孔哼哼两声,江辰总算松口。

顾池烬冰冷的脸上,带起三分笑,朝他诚挚道谢:

“这半月麻烦你跟嫂子。等我回来,请你们吃饭。”

江辰哟哟两声,到底没再拿他开涮,开着车朝部队方向驶去。

晨光铺洒。

时栖起床,换好衣服出来,家里空无一人。

看了眼已经空了的房间,时栖打开门进去看了两眼。

床铺折叠整齐,柜子上的东西,归纳在一角。

屋内整齐有致,没有半点散乱现象。

军人就是军人,个人生活习惯,完全吊打普通人。

时栖看没啥需要整理,退出来,提着小包准备出门。

走出院子,却在院外撞见十来天没见的江玲。

甫一见面,时栖一眼看清她眼下青黑。

“嫂子,这么早要出门吗?”

听见时栖声音,江玲一抬头,看见是她,硬扯出一个笑:

“时妹子。家里发生点事,我要出去一趟。”

江玲一说话,时栖才发现她憔悴得吓人。

嘴唇白得像好几宿没睡。

“嫂子,你是不是遇上什么困难了?

要有困难,你告诉我,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帮。”

初到这里,江玲跟白晓华是唯一给她帮助的人。

时栖一直记着俩人的好,见不得江玲有困难。

江玲一脸为难,想着最近家里发生的事,叹口气,全告诉时栖。

“最近不知道咋回事,纪章爸爸在家摔了,整个人动弹不了,全靠他妈妈在家伺候。

我前些日子寄了二十块钱回去,本想回趟家看看他们,谁知道,我自己爸妈这边又出了事。

我爸在地里干活,跟人打起来了,被打断两根肋骨。

我妈哭着写信来,让我寄点钱回去,说家里没钱看病,爸爸这会都在家躺着,不敢上医院。

我这刚给纪章老家寄了钱,手里哪还有钱。

要不是昨天纪章刚发津贴,我还真不知道咋办。

现在,我想把这津贴给我爸妈寄回去。

然后去城里转转,看能不能找个活干。

不然这个月,家里买米的钱都没有。”

江玲不后悔跟纪章到军属院,可两边家里这么大开销,她整天呆在家里带孩子也不行。

时栖听得难受,忙问:

“你要出去干活,孩子咋办?纪大哥同意吗?”

时栖一直知道,江玲家庭条件,在整个军属院来说都不算好。

可没料到她跟纪章运气这么差,两边家庭全靠他俩撑着,光是一年老年人的医药费,都负担得够呛。

江玲握着手点头:“我跟江嫂子通过气,如果找到活,就把孩子放在她那里一段时间,让她帮忙照看段时间。

至于纪章,我暂时还没告诉他。”

纪章最护她跟孩子,如果知道她要去找活干,八成不肯。

没找到合适的,江玲不打算说出来,让他不开心。

部队每天事情就够多了,家里这点事,她能自己解决的,就不想丈夫跟着一起烦劳。

时栖想了想,建议道:

“嫂子,要不你来我店里帮忙吧。

正好,这段时间单子多,你来跟我学做衣服。”

思考了下,这是时栖能想到最好的办法。

“给你学?时妹子,你不会哄我吧?”

江玲不可置信的望着时栖,怀疑自己听岔了。

时栖衣服做得那么好,随随便便一件都能卖十几块。

这么赚钱的手艺,她能教自己?

时栖知道江玲在想什么,顶着她震惊的目光点头:

“对,跟我学。

我的目标是开很多店,让自己的衣服走上国际舞台。

到时,需要的帮手也越来越多。

如果嫂子有兴趣,可以先来试试。”

多的时栖也不想说,时间见证人心,江玲愿意相信她就来,要她顾虑其它的,她也不勉强。

江玲大喜过望,一把抓着时栖的手,点头如捣蒜:

“有兴趣,有兴趣,时妹子愿意教,我一定好好学。晚上等纪章回来,我就跟他商量一下,明天就去你店里帮忙成吗?”

时栖当然同意:

“行,要是嫂子你这儿没忙完,过几天也没关系。”

说完话,时栖跟江玲一起去马路上等公共汽车进城。

到地方下车,江玲去邮局寄信,时栖去自己门面那里开店。

在隔壁叫了碗面填肚子,吃饱后,时栖拿出设计稿开始干活。

缝纫机被她踩得嘎吱作响,衣服做到一半,王凤满脸喜气的跑进来。

一进门,就把手里五十块钱,全塞到时栖手里。

“呀哟时小妹,这次多亏了你,姨的店才平安无事,这五十块钱,是那件衣服的手工费,全都给你。”

看着手里五张票子,时栖抽出三张,递回去:

“王姨,昨天那衣裳是你熬夜做的,我不过做些改动,不能拿这么多。”

王凤推辞:

“不行不行,要不是你,那件衣服直接就废了。我还得赔那人两百块。

这样一算,给你五十我都赚了。

这钱你好生拿着,那位走之前说了,以后有需要还会来找我。”

王凤笑得眼角皱纹都有三四条,想着那女人离开时,夸奖的那几句,心里都快乐出花。

看王凤这么高兴,时栖也没多说,给自己多留十块,把剩下二十塞进她手里。

“我最多拿三十,剩下这二十王姨你自己收着。”

一个下午换三十块,时栖觉得足够了。

再多,她也不拿。

毕竟,为做那件衣服,王凤出了不少力。

看时栖态度坚持,王凤也不多说,把二十块揣进怀里,跟时栖说起今早那女人过来取裙子的细节。

时栖听着王凤高低起伏的说这话,心里也为她高兴。

做生意就是这样,遇见困难会苦恼,可真当事情解决,自己又会有种荣誉感。

时栖很理解王凤,这会也愿意听她说当时经过。

两人正聊得起劲儿,昨天来时栖店里看衣服的女人踩着高跟鞋,一扭一扭进门。

看见时栖,她手一扬,红唇翘起:

“老板,你明天有没有空,去我家为我两个姐妹定制几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