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许大茂如此解释,曾经被拘役过半年的贾张氏深表同意。
“大茂,你心太细了。那里面没一个好人,可不抢东西嘛。”
这时候秦淮茹拿来了家底子,足足八千多块钱,一把手全交给了许大茂。
“大茂,你一定要想办法把棒梗捞出来。”
“秦姐,就这么点钱?不太够啊。现在请人家吃一顿饭,都得一二百的。”许大茂叹着气。
“我这里还有,你等着,我给你拿去。”贾张氏现在只心疼孙子,钱对于她来说,这一会变成了王八蛋之流。
很快贾张氏拿出她那个小黑帕包,把里面的一千六百多块钱,全部递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感觉差不多了,从贾家也榨不出几两油了,于是他点了点头,
“嗐~,还是差点,我给补上吧。只要把棒梗捞出来,我怎么着都行。”
贾家婆媳正对许大茂的话感动不已的时候,田媛媛拎着个小包来了。
收拾衣物的时候,田媛媛心里还奇怪,救棒梗,让自己收拾衣服干什么。不过公公既然说了,一定有他自己的道理,等跟他去了就明白了。
于是许大茂带着儿媳妇出了四合院的门。在大门外,许大茂还停留了一下,抬头看了看大门,然后长叹一声,走了。
很快许大茂带着田媛媛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他熟门熟路地推开一间屋门就进去了。
田媛媛也没多想,跟着公公也进了门。她一进屋,门就被关上了,许大茂一把抱住了她。
“许爸,你这是要干什么?”田媛媛挣扎着。
“干什么?你说能干什么。我告诉你,棒梗这一进去,能不能活着出来还是两说呢。你要是从了我,今天把我服侍美了,我拿着钱,带你去南方看那花花世界去,以后绝对不会亏待你。你要是不愿意,我干完人,一个人走。你就在贾家守活寡吧。三个寡妇在一起,我看你们怎么活。你的事我可打听过,不少男人跟你都有过那种事,我还认识两个和你有关系的人。这事我一直都没说,可帮你瞒着呢。”
“我……”田媛媛没想到许大茂对自己这么了解。
“你是自己脱,还是让我动手。”许大茂早就急不可耐。
田媛媛权衡了一下,自己开始脱衣服。自己还能怎么着?要工作没有,身上钱没有一分。不就是让男人睡一下嘛,又不算多大的事,只要不是几个人一起来就行。
她因为第一次的痛苦经历,对于轮宿产生了心理阴影。
再说跟着许大茂去南方看看也不错。听许多小姐妹说过,南方新鲜的东西可多了,早就想去看看。
许大茂这回美了,抱着田媛媛在床上滚了好几回。年轻姑娘就是好,这个娘们的花活真不少。
等结束了几轮战斗,许大茂又从床底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两个大拎袋,把从秦淮茹手里骗来的钱,随便装进一个里面。
又从床底下寻出一个铁皮盒子,打开后,田媛媛看见里面有许多的粮票。另外就是一些公章、信件之类的东西。
全是许大茂私刻造假用的,这些年他也没少骗人。
晚上,许大茂揣着所谓的单位出差证明,带着田媛媛登上了南下的火车。
又过了三天,公安局的人到了贾家,给了他们一份通知书。
严打期间,快事快办。公安的效率很高的。
通知书上写得明白,黄主任和棒梗聚众放淫秽电影,构成了流氓罪等等,黄主任为主犯,判处死刑,立即执行。棒梗从犯,情节过于恶劣,判了个无期。
秦淮茹看完判决通知书,昏倒了。
为了以儆效尤,公安人员还在四合院大门口张贴了告示。四周邻居们都知道棒梗犯了事,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没有一个替贾家惋惜的,反而有不少人骂活该。
秦淮茹醒来,感觉到事情不对,于是她班也不上了,到处找人。儿子没了,现在丈夫和儿媳妇不见了踪影,她必须找到他们。
许大茂父母家,田媛媛的娘家,许大茂的单位里……,秦淮茹跑了个遍,人就是没找到。
她又去公安那里问过,许大茂根本就没再冒过面。
秦淮茹的大脑才重新灵光起来她把事情前后串起来好好想了想,终于明白了,那个色鬼,带着家里全部的钱,拐着儿媳妇跑了。
秦淮茹回到家中,急火攻心,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贾张氏以为秦淮茹在装病,骂得很难听。秦硬挺着把许大茂和田媛媛的事说了出来,贾张氏就是眼前一黑,倒在地上再也没起来,活活给气死了。
这也是因为贾张氏多年来药瘾所致,药物毁了她的身体。另一原因,是这一年多她又胖上了许多,心脏难免负担过重。
这下可苦了小当和槐花,她们简单地办了奶奶的白事,又要照顾自己的妈。
秦淮茹疯了,天天在屋里嘶嚎,大小便也失禁了。
小当看到母亲已经这样,她实在受不了母亲身上的污秽、肮脏。更受不了别人对自己的指指点点。
在秦淮茹疯掉的第三天晚上,小当带着自己不多的积蓄,离开了四合院。
剩下槐花一个人,挺不容易的,天天还得去上班,回来就是不停地洗涮。
对邻居们的嘲笑,她只当听不见。认真地照顾着母亲,咬着牙要活下去。
槐花这个样子,很是让一大爷、三大爷二人心疼不已。
其实刘海忠比秦淮茹更早知道许大茂跑了。
许大茂走后的第三天,刘光天、刘光福被公安给送到了家里。
这两个小子也是命大,白酒加安眠药,居然只让他们睡了两天三夜。醒来后虽然脑了不太灵光,可是他们也知道出事了。挣扎着吐出嘴里的东西,费尽了最后的力气,终于叫来了人救自己。
在派出所里,弟兄俩当然不敢说出来原由,只是吱唔。
民警以为弟兄俩被人下药,人迷糊了,好不容易问出地址,给送回了家。
刘海忠彻底绝望了,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己好不容易挣来的钱,都被许大茂给黑了。
可又没有地方说理去,他很憋屈。一口痰没吐出来,他进了医院。二大妈听说自家的钱都没了,抽搐了几下,口吐白沫,也不醒了人事,步了二大爷的后尘,也进了医院。
刘光福的媳妇在家里照顾着丈夫和大伯子。
刘光天的媳妇在医院里照顾公婆。
只是她们妯娌俩还不知道,刘家破产了。
四合院的丑闻,很快传遍了附近的大街小巷。许大茂带着儿媳妇跑了,一时在男人心中,成了佳话。听说过扒灰的,那也是偷偷摸摸干的事,还是许大茂厉害,老婆不要了,儿媳妇直接成了小老婆。
不少男人暗赞,许大茂这一辈子值了。娶过大家闺秀,睡过风流寡妇,拐带走了儿媳妇,一般人干不出这种事来。
一大爷心疼槐花一个孩子承担起了贾家所有,他亲自到轧钢厂找到领导,希望让槐花能接秦淮茹的班。
子女顶替上岗的制度还在,秦淮茹不能正常工作,理所当然由槐花来顶替。再加上一大爷虽然退了休,在厂里还算有些薄面,那些没退的老人,看在他的面子上,很快把槐花进轧钢厂的手续办好了。
“槐花,你明天把临时工的工作辞了吧。”一大爷回到院里,见到槐花的第一句话就是这。
“一大爷爷,我不上班,我们家吃啥?什么都没有了。”槐花低着头洗着秦淮茹的脏衣服。
“后天我带你去轧钢厂报到,你接你妈妈的班。我和厂里说好了,让你到后勤工作。那里没有技术要求,你一进厂就是正式工。孩子,我也只能帮你这么多。不管多难,一定好好活下去,可千万别学你哥,别学你姐。”
“一大爷爷,谢谢您。我听您的,后天去报到。”槐花仍是低着头,只是眼泪滴到了水盆里,泛起涟漪。
这时候颜明带着何雨柱回来了。
“一大爷。”颜明主动招呼着易中海。
“明子,回来了。”易中海有气无力。他的心很痛,心疼槐花这个可怜的孩子。一夜之间,家散了。
“槐花,你家的事我刚知道。别的忙我也帮不上,你是个好孩子。我在凤鸣楼旁边有间不小的门脸,你办一个营业证,用那间门脸开间烟酒店吧。”
颜明很认真地说着。何雨柱站在他旁边,表情也很凝重。
“槐花,你颜大叔说的是真的。现在临时工挣不了多少。那间门面我本来想让我小姨子干的。她心野,看不上这生意。我和明子知道你家的事后,就商量着把门面给你用。饭店旁边开个烟酒店,可不少挣。”
“谢谢颜叔、何叔。一大爷爷帮我办了轧钢厂接班,后天就去报到了。”槐花经过家门不幸,内心变得很坚强,但是也很敏感,她不想接受别人的施舍。
颜明、何雨柱听到槐花的话,一齐看向一大爷。
易中海刚才已经听清颜明他们的意思,明白这是两个人想帮一把槐花。他脑子里也寻思了一会。
现在进轧钢厂,虽说是铁饭碗,可一个月就那么一点钱。槐花进了后勤部门,那工资就更少了。
现在开一个小店,听说可不少挣。后边胡同口的一个小破店,居然够一家十来口人的吃喝。这都是一大爷他们闲暇时聊天知道的。现在能自己干点买卖,谁还愿意进工厂去拿那死工资。
再说现在没粮票也能买到议价粮了,买肉早就不用票了。
“槐花,要不然轧钢厂的工作算了吧。一个月也拿不了几个钱。”一大爷深思熟虑之后表明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