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群内,
众人给朱棣讲解着事情的来龙去脉,而朱柏已经离开了北齐皇宫。
“晦气!”
朱柏嘴巴嘟囔着,“一个老婆子竟然给我下春药,真是饿了。”
回到驿站,正巧遇到北齐的一队人马来到,和高达等人正在对峙。
一个脸上有着疤痕,梳着脏辫的男子声音嘶哑,低声道:
“奉陛下旨意,迎肖大人回宫。”
“不行!”
铁头小高达横着一柄长剑,昂着下巴。
“你们别忘了,这里是北齐境内,是北齐的都城。”
“我们殿下还有大人还没回来,想要人那就等!”
铁头小高达可是姓铁的!
我管你什么陛下不陛下,你们陛下又不是我的陛下,我凭什么听你的。
脏辫刀疤脸是北齐大宗师苦禾的首徒——郎桃,九品上巅峰高手。
隐隐是大宗师下第一人!
铁头小高达这么和他说话,他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径直地朝着驿站里面就往里走。
铁头小高达横着的长剑顺势就朝他劈砍过去。
长剑挥来,郎桃步子轻轻朝后一退,剑身便沿着睫毛径直落下,接着他左手\"呼\"的朝高达抬起一就是一个横拳,狠狠打在了腰子上面。
仅仅一击便将高达击退七八步,一口老血瞬间喷涌而出,痛的龇牙,两排白牙被浸染的红了一片。
郎桃一眼都没有再看,径直便带人朝着驿站里面走去。
“站住!”
高达血流满口,却还是朝郎桃怒吼道。
“哎呀,高兄,你打不过他,别喊了...”
王齐年看着高大这副模样,实在有些不忍心,眼前这人不是他们几个可以对付的。
“殿下命我要看好使团,打不过也要打。”
郎桃终是停下了脚步,回头朝着高达看了过去。
“你再动手,我不留情,你必死。”
“死就死!”
高达一推扶着他的王齐年,大吼一声,拿着剑就朝着郎桃冲杀过来。
“啊...!!”
“呼吸乱了。”
“呀——!!”
“招式也乱了。”
“要你管!”
“境界没我高,心没我稳,怎么和我打。”
高达不断朝着郎桃劈砍,
而郎桃不仅一招未出,只是在躲闪之余在一旁平淡的...冷嘲热讽。
“打就打,你说那些废话做甚,有种你不要躲!”
“你该死了。”
郎桃抽出腰间的两把月牙弯刀,拔刀即是杀招,速度快的肉眼难以捕捉,一息时间不到刀刃已经来到了高达的脖颈处。
......
“殿...”
“殿下。”
高达的脖颈处两把弯刀寒芒凛冽,他已经可以感受到那刺骨的寒意。
眼前的郎桃眼神充满震惊。
他的双手竟然仿佛被定住了一般,竟然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而他的身后也凭空的出现了一个身穿金纹赤袍的少年人。
朱柏朝着高达点点头,走到了郎桃的身边。
“你功夫不错。”
郎桃突然发现,他就连说话的能力也被剥夺了。
“我现在心情很不好,去你们北齐皇宫被下春药,回到驿站又看到你打伤孤的手下人。”
朱柏拍了拍郎桃的肩膀。
“说话逼格还挺高,行,那孤也学学你。”
郎桃现在心里面很是恐惧,他很想说些什么,可是整个身体除了眼睛没有一处可以动。
“你该死了。”
言出而法随,郎桃口中一口气机被抽出,一缕青烟朝着高达口中飞去。
随着这青气被抽出,郎桃从心口处位置开始变为灰白色,朝着百汇四肢扩散。
整个人肉眼可见的变成了一具冰冷灰白的尸体。
朱柏回过头,看了看自己的杰作,朝着他的眉心轻轻一点,拿着两把弯刀的郎桃直直地朝后倒去,摔在地上。
“殿下,您这是什么仙法啊,我感觉我现在浑身都是劲儿,要是再碰上这个家伙,我绝对能打的过他。”
铁头小高达满血复活,不停地挥着自己膀子,像是打了鸡血一般。
“他伤你,那我就抽了他的元阳给你补补身子,也算公平。”
王齐年抿了抿嘴,什么也没说,只是眼睛稍微瞟了一下在地上凉透了的郎桃。
你惹谁不行,你非来招惹使团...
招惹就招惹呗,你还非让殿下撞见了,你这不是找死么。
哎...
“抽出元阳,刚才那青气难道是这家伙的阳气啊?吸人阳气那不是妖怪才会做的么?”
铁头高达语不惊人死不休,吓得王齐年一个哆嗦。
“哎哟喂,我的高达爷爷。”
他恨不得上去捂住了高达的嘴,这家伙是真傻,真不要命啊,什么话都敢说。
“少看点那些奇诡志异,导出元阳是我道家三十六法中的一门神通。”
天罡三十六法——导出元阳!
元阳,便是人活一口气。
导出元阳,便是对这元阳之气的控制术法,既可以控制自身的元阳之气来震慑鬼神,也可以取他人元阳进行采补。
法无恶法,主要是看怎么去运用,还有运用之人是善是恶。
说完,朱柏朝着随郎桃而来的众人,高达意会。
“怎么,你们领头的死了,现在你们还要不要继续迎回肖申克。”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进退两难。
朱柏挥手,事宜高达退下。
“问个问题,回答上来你们可以安然离去,回答不上那就和他一起留在这儿。”
指了指死在一旁的郎桃,朱柏威胁道。
“殿下请问。”
“我想知道你们北齐的大宗师苦禾,身在何处。”
听到这个问题,众人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
这个事儿他们知道,而且也不是什么秘密。
“回禀殿下,国师不久前曾受陛下相邀回过一次都城,在殿上出手击杀了判臣沈忠之后便带着圣女海棠返回了都城外北郊之地的庵房居所了。”
“近期有没有人去寻那苦禾。”
朱柏继续问道,不过刚才回话之人则是现出了一副苦相。
“殿下勿怪,国师是天下四大宗师之一,身份贵重,他的事情我们这些人知道的实在是不多...”
说着眼睛还朝着躺在地上,死了有一会儿的郎桃。
“殿下...您刚才杀的这位就是国师的首徒,若是你问他可能还知道一些,我们...”
“哦。”
朱柏没等他说完,轻轻一挥手,一众北齐士兵顿时感觉被一股无形之力薅住了脖子,齐刷刷地把头抬了起来。
每个人口中都被抽出了一丝丝青气,然后落入了躺在地上的郎桃口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