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是君莫言心中钦定的宿主人选。
这要是落在老酒鬼的手中,岂不是要被对方给糟蹋了?
君莫言是知道苏墨的实力的,是很强大,但完全不是老酒鬼的对手。
他们两个之间相差的阅历和战斗经验可不是一点半点。
这种差距在战场上往往是非常致命的。
“开花杀。”
君莫言已经不想再继续浪费时间了。
他慢慢地举起双臂,身体朝着前倾,浓浓的灵气变成实体,转变成一朵紫色的莲花。
这朵莲花呈现出是闭合的模样,但是接下来的几秒钟,这莲花的花瓣慢慢绽放。
君莫言是一个比较另类的修士,他在半神境界时期,开始悟道。
他所探索的道,跟其他所有人的道都显得格格不入。
君莫言的道是用灵气培养出一棵紫莲花。
这是一种十分特殊的花朵。
为了培养这朵紫莲花,君莫言投入了千万分的心血。
同时代的人,很多都把君莫言当成一个疯子。
大好年华不用来领悟强劲的道法,却偏偏去参悟那种冷门到没有听说过的道。
等到君莫言成功把紫莲花培植出来,他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了神。
远古时期的神明数量众多,却也比现在的神明含金量更高。
毕竟那个时候天地间的灵气非常的充裕,还有许多的机遇和法宝。
现在的修士们早就失去了当年的极好的资源。
随着这朵紫莲花的绽放,一道道紫色的冲击波朝着四周飞去。
空气中还充斥着带有刺激味道的气体,只要吸入一点点,就能带来中毒,麻痹等各种不良效果。
据说这气体有概率带来十八种不利的状态。
白日君轻轻抬起小腿,后退了十几步,在这个过程中,他还止住了鼻子的呼吸。
神明境界已经是不用呼吸,不用吃饭,不用补充能量就能够永生的下去的。
因为悟道成功的神明,参悟了世界的一种路径,了解了一个领域的本质。
这种神明,凭借着对规则的理解,就可以达成永生。
但白日君本质上并不是货真价实的神明,他只是实力勉强达到了这个层次。
白日君还没有办法做到不用呼吸这一点。
即便白日君提前止住吸气,但还是不可避免的使得少许的气体钻入他的鼻孔。
下一秒,白日君感到身体一顿发麻,头脑也跟着变得很迷糊。
有那么一瞬间,他都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身体了。
正在后退的白日君突然倒下。
他的身体也被麻痹,雪上加霜。
紫莲花绽放所带来的冲击波,径直地照射在白日君的身上,给他带来沉重的打击。
“这就是逞强带来的恶果。”
君莫言冷嘲热讽地盯着白日君,淡淡地说道。
说句实话,君莫言其实有无数个机会能够一击杀掉白日君。
但是他还是没有那么果断地出手。
君莫言跟老酒鬼不同,他是正道出身,虽然后来也有了极端的思想。
可他仍然是不想过多的杀生。
之前在神魔大战遗迹中,沧澜州很多人的死去,包括其他大州的人去那处遗迹。
中间死掉的那么多人,在他看来,这是无法避免的牺牲。
想要做大事,就免不了要有一些必要的牺牲。
看得出来,白日君先前一直在死撑,而现在,他已经是坚持不下去了。
他无力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看着这么狼狈的白日君,君莫言似乎想到了一些许久许久前的往事。
君莫言的出身是一个谜。
就连同一个时代的老酒鬼都不知道君莫言的出身和身世。
因为君莫言比他早成名了一百年。
君莫言其实是沧澜州人。
他从小就出生在一个很大的家族。
他们君家,在整个沧澜州位列第三,哪怕是放眼整个修真界,都是名列前茅的存在。
君莫言是君家一个旁系的子嗣,出身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
相比于那些出身贫苦的底层人民,君莫言那日子过的不要太舒服。
但对于同家族的嫡系子嗣,君莫言又是那种名不经传的小人物。
君家占地几万亩,那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国家。
君莫言旁系的身份,使其一直位于君家的边缘地带。
后来成年后,晋升到化神境初期,成功地当上了一座城镇的镇长。
“君镇长,这点农活儿,你怎么亲自动手啊?”
几个身穿着官服的男子急匆匆地跑过来。
他们看到农田里,一个模样清秀,儒雅随和的男子正在里边种地。
“君镇长,农活有专门的农夫做。”
“您这种尊贵的身份,怎么能做这种活儿啊?”
那几个男子立刻把君莫言拉了出来。
“农夫?农活?”
君莫言长叹了一口气。
他来到这城镇担任镇长,已经八年有余。
时间一晃眼就直接过去了。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君莫言慢慢的站起身子,拍拍裤子上沾染的灰尘和脏水。
人们看着君莫言的背影,没有说什么,因为他们对于这个奇葩的镇长已经见怪不怪了。
君莫言跟周边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他总是有一些别人想不到的小思路。
君莫言的父亲是君家的旁系,母亲是一位平凡的农民。
很多人都说他的父亲君优,是一个瞎子,是一个傻子。
君家旁系的身份,说出来决定是很吃香的。
哪怕在君家领地内找不到满意的女子娶妻,也可以在外边轻松的找到婚嫁对象。
谁都知道君家这几年发展的速度日益见长。
特别是他们君家这两年出现了一个天才级别的人物。
这人名叫做君傲天。
他是君家家主的孙子,被称之为君家的麒麟儿。
据说君家家主已经打算把家主之位越过其子,直接传位给这个麒麟儿。
“君镇长真是一个奇怪的……”
“你们难道没有听说过吗?”
“君镇长的父亲也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是啊,我也听说了,他父亲娶了一名农妇为妻。”
等到君莫言前脚走后,众人在那边叽叽喳喳的议论着。
“这也就是说,君镇长的母亲是一个农妇???”
一个人惊奇的大叫道。
其他人也都流露出无比震惊的目光,清一色的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