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池。
抱琴与傅秋芳两人照料着瘫软的元春,美眸落向缓步而行的少年,芳心皆然有些失落、怅然。
原本这时候,应是她们接力伺候着,不承想今儿个却让尤氏姐妹得了手,只是她们也知道这对姐妹本就是专门用来以色侍人的姨娘,早晚有这么一遭。
说起来,她们两还不如尤氏姐妹哩。
此刻,水溶落座在池岸边,垂眸俯视着浴池中相互依偎的姐妹,恍若受惊的小兔,面对凶残的大灰狼,显得彷徨不定。
笑了笑,水溶声音中带着几许揶揄,说道:“怎么,你们怕了?”
其实,他与元春嬉闹之际,变换了些花样,有意将真实的性情展示给她们两个少不更事的人儿看,让她们涨涨见识。
尤二姐闻言,粉面涨红,垂着螓首,纤纤素手紧紧的攥着三姐儿的藕臂,企图从身边人寻求安全感。
这让她怎么回答,那顽意塞进肚皮里,要说怕的话,还真有些,可瞧着王妃并无不适,隐隐有舒畅之感的,又带着几许希冀。
倒是三姐儿,闻得少年略带挑衅的言语,扬着面赛桃花的脸蛋儿,美眸泛着星光,挑眉道:“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戳肚皮,怕个球囊顽意。”
说罢,尤三姐松开了二姐儿挽着的手儿,亦步亦趋的近得前来,
水溶垂眸看着缓步而来的尤三姐,眉宇间透着几许赞赏。
封建社会的女儿家保守端庄,某种意义上而言是非常优秀的品质,可这类人中,却带着呆板、无趣的标签,久而久之,便会腻歪起来。
元春是其中的佼佼者,早先成婚之际,说难听些,宛若一条死鱼,每回都是水溶身体力行的,费了诸多功夫。
实话实说,在床第之间,风情之人才能给与人更好的体验。
旁的不说,那凤姐儿恍若神仙妃子的相貌,为何贾琏却是视若无睹,还不是因为凤姐儿连换个花样都不肯,再加上凤姐儿强势的性格,使得这对夫妻离心离德,现下倒是成了一对怨偶。
好在元春不是凤姐儿,其性情温婉大方,不会善妒的将身边的人打发走,甚至于还会主动为水溶广纳妾室。
且现下元春经过水溶的细心教学,倒是有所改变,渐渐地朝着人前端庄,人后...的地步发展,吾心甚慰啊。
此时此刻,尤三姐大胆泼辣的性格就非常适宜,心中已经期待着这匹烈性的胭脂马儿能给与水溶带来何种不一样的体验。
人嘛,就是要尝试各色各样的风情,觥筹交错的,才不会腻歪。
当然,很渣的行为,但对得起水溶王爷的身份。
尤三姐近的前来,挨在水溶身旁,雪腻的脸颊滚烫如火,微垂着螓首默然不语,眉眼间满是羞怯。
她虽然素日里泼辣,但这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的,方才虽是鼓足了勇气,但真正上阵,却不知为何,芳心砰砰直跳,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办哩,像王妃一样主动环颈?还是躺着等王爷塞进来?
咦....那不得疼死来。
水溶见尤三姐踌躇不定,心下了然,尤三姐虽是大胆泼辣,但是头发长见识短的,不知其要领所在,有心无力,不知劲儿往何处使。
这一点倒是和可卿一般无二,早先也不是懵懂无知,现下经验丰富了,都不需水溶支会,平躺着即可。
沉吟一声,水溶伸手捏着尤三姐的下颌微微抬了抬,凝眸看向这张梨腮雪肤的脸颊,笑着打趣道:“三姐儿素日里那般泼辣,不曾想竟羞成这般,倒是本王看走了眼。”
烈性的胭脂马倔,先用言语激一激。
尤三姐闻言,柳眉微微立了起来,扬着那张娇媚的脸蛋儿看向少年,轻啐道:“呸,姑奶奶多咱羞了,王爷您划个道来,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小瞧人的,姑奶奶我既然做好了打算,就不会忸怩。
水溶闻言心下好笑,敢在他面前称姑奶奶,很好,有点脾性的才有味道。
捏了捏少女娇媚的脸蛋儿,水溶垂下脑袋,轻声低语了几句。
尤三姐闻言,美眸瞪圆了来,如桃花蕊瓣的樱唇绽放开了,眉眼间满是诧异之色,
倒是没想到还有这么一遭,这是她的知识盲区。
扬着螓首,尤三姐瞧见少年一脸玩味的神色,心下顿时就来了火气,不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儿,有什么大不了的。
念及此处,尤三姐捧了一汪温水,伸了上去,一时之间,只觉如心尖儿都被灼烫了一遭儿,纤纤素手都不由的颤抖起来,莹润的美眸飘忽闪烁。
水溶垂眸看向容颜娇媚的少女,伸手止住了少女正在忙碌的手,轻声道:“你要是不愿,本王也不会勉强。”
尤三姐闻言,眉眼轻挑,也不说话儿,见清洗的差不多了,抿了抿粉唇,螓首便低了下去。
水溶眉头轻蹙,垂眸看着俯首的少女,嘴角不由的噙着一抹笑意,这烈性的胭脂马果真就是倔,牵着不走,打着后退,稍微激一激,便落了套了,还真是挺有意思的。
伸手轻抚少女的螓首,似是顺毛捋一般,轻声低语的,似是带着诱惑之声。
尤三姐察觉到少年的动作,柳叶细眉挑了挑,晶莹的耳畔间萦绕着少年的谆谆之语,扬着螓首看向少年,鼓着圆滚滚的两颊鹦鹉学舌,眉眼妩媚流波,噎声道:“我知道了。”
不大一会儿,水溶眉眼舒缓,便任由尤三姐施为,抬眸瞧了一眼怔在池边的尤二姐身上,只见其妍丽的脸蛋儿布着错愕之色,孤零零的一个人,恍若风中摇曳的娇花,瞧着还挺惹人怜爱的。
沉吟一声,水溶温声道:“二姐儿,过来。”
与尤三姐不同,水溶对其的态度更多的是猎奇心理,反观尤二姐,其性情温婉,且对他的情谊一目了然,多少还是有些温情在的。
爷们,对待喜欢自己的貌美少女,总是有不同寻常的对待。
尤二姐闻言,似是才回过伸来,曼妙的娇躯微微颤动,婉丽的脸蛋儿涨的彤红,一颗芳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王爷喊她作甚,难不成要她想三妹一般,这.....倒也不是不行。
贝齿轻咬粉唇,二姐儿垂着螓首,缓步而去,眸光落在尤三姐垂首的模样,只觉心头火热,娇躯都酥了半截儿。
三妹平时都是细嚼慢咽的,是怎么....
水溶倒没在意其他,伸手抬起尤二姐的螓首,打量着少女容色婉丽的相貌,手儿不由的轻抚着少女粉腻丰润的脸颊,肌肤触感香嫩滑腻。
不得不说,这尤氏姐妹确实是难得的妙人,一个塞一个的...滑。
二姐儿粉面滚烫如火,芳心中怀着雀跃,长长的眼睫颤动,美眸中晶莹的眸光,倒映着少年温润、俊秀的面容。
四目相对,让怯懦的二姐儿只觉心尖一颤,眼神飘忽起来,忽见少年凑得近后,惊的二姐儿带着几分慌乱地阖上双眸,双手握紧成拳。
“唔~”
与上回的浅尝辄止不同,此刻少年重重噙下着蕊瓣,带着几分恣意,一寸一寸捕捉着柔软细腻,甘甜清冽丝丝缕缕浸润心底,让少女娇躯微微颤动。
好一会儿,二姐儿素手搭着少年的腿上,玉颜酡红,细气微微的,晶莹的唇瓣泛着点点晶莹,好似清晨露珠。
抿了抿唇,水溶感受着少女的甜香,捏了捏少女柔软的脸蛋儿,轻声道:“二姐儿,本王是个有分寸的人儿,以后好生待在府里。”
尤二姐闻言,心下一喜,王爷此番不是对她有所回应,此时此刻,少女心中什么都愿意为少年去做。
扬起一张妍丽明媚的脸蛋儿,被那少年侵略性的炙热目光打量着,眼波秋水盈盈,粉唇翕动,颤声道:“嗯,我都听王爷的。”
水溶闻言笑了笑,伸手解开少女玉颈的系带,一时之间,只见雪兔蹦跶的跳了出来,在烛火的映照下,泛着橘黄色的红晕。
只见少年逗弄起了小兔,指尖柔腻流溢,轻声道:“你们姐妹都是头一遭,今日不会把你们怎么样,等下回再让你们来伺候。”
这话说的并不完全,与元春、探春、宝钗等人不同,尤氏姐妹无非就是尝鲜的人儿,场景什么的并无限制。
当初傅秋芳,不也是在芙蓉池里将身子献出来。
其主要的原因便是因为今日的主角是元春这个大妇,没必要消耗体力。
而且好东西要细品,这么一对风格迥异的姐妹花,若是如猪八戒吃人参果,倒是浪费了些,今儿个浅尝辄止一番即可。
嗯,算是盖个章,定定她们的心。
正埋于螓首的尤三姐闻得此言,芳心不由的微微一缓,易地处之,谁愿意自个的头一遭稀里糊涂的交出去,好歹也要一张正儿八经的绣榻吧。
只是对方是王爷,尤三姐只能顺从而为。
现下少年的言语,倒是让尤三姐心中涌上一抹感动,不由的卖力了些。
尤二姐不同于尤三姐,其心底深处,隐隐透着一丝失落之情,对于她而言,能将身心交于王爷,比什么都重要,什么仪式感之类的,都是浮云。
左右她们姐妹是用来装点门面,还指望什么。
只是王爷发话了,尤二姐还能说什么,只好轻声应了下来。
水溶见状也不多言,此时此刻的,姐妹两都算是没了清白,尤其是三姐儿,吃亏是福,不把事情言明了,待会从虎口拔牙都不爽利。
过了一会儿,水溶轻轻蹙了蹙眉,伸手拍了拍尤三姐的螓首,轻声道:“好了,辛苦三姐儿了。”
三姐儿是个通透人,心眼灵活的,再继续下去的话,怕不是要被她吃干抹净了。
尤三姐闻言,缩了缩螓首,粉嫩的唇瓣泛着晶莹,忍不住的轻咽一声,扬着娇媚的脸蛋儿看向水溶,眉眼妩媚流波。
辛苦半场,最后还是要由王妃摘桃,少女心中没有幽怨是不大可能的。
只是尤三姐也明白,后宅之中,天大地大,王妃最大,她们这些人儿,都是为王妃打工的人。
擦了擦唇角,尤三姐说道:“王爷,咱们王府还没有子嗣哩,您可得尽早让王妃怀上,我瞧着王妃都为这事快魔怔上了。”
有过此一遭,尤三姐的话锋都变了,成咱们王府。
怎得,姑奶奶都不嫌弃的下嘴了,还不能成为王府的人儿?
水溶轻笑了下,说道:“你倒是为元春着想。”
元春因为子嗣的事情都快魔怔了,这事都不需要尤三姐提及,在这讲究传宗接代的年代,没有绵延子嗣就是大罪,尤其是子嗣单薄的北静王府,那是盼星星盼月亮的。
而且元春是识大体的人儿,并不会阻挡广纳妾室,但也是因此,元春身上的担子也就重了,再加上北静太妃时不时的言语敲打,眼下都快成心病了。
此时水溶一股脑的都塞给元春,何尝不是为了元春圆梦。
尤三姐闻言,俏声道:“王妃待我们很好的,现下府里都盼着王妃得喜信哩,所以啊,王爷得抓紧些才是。”
早先在乡下的时候,尤三姐就听说过大户人家的主母都不好相与,动辄便是苛责,狠辣些的人都出不来。
在进王府之时,尤三姐还有些担心,心里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然而自进王府之始,一应吃穿用度都不曾短缺,与王妃相处下来,更是觉得王妃性情温婉,素日里自个的一些荤素不忌的,王妃也不会与她计较,是一等一好人。
在这样的主母下过活,真就是神仙般的日子。
她虽然泼辣,但并非不知好歹,辛勤的忙活一阵,不得顺带着卖个好。
水溶闻言笑而不语,在主母人选方面,元春确实做的称职,不仅让王府内的事儿有条不紊,广纳妾室之际,又保得后宅安宁,实在是居家适宜。
目光转而望向脸颊丰腻的二姐儿,经过水溶一番堆积,此时少女媚眼如丝的,身子都快站不稳了。
伸手挑了挑二姐儿的下颌,水溶轻声道:“你们姐妹好好洗洗澡,若是乏了便早些回去歇息,这儿也不用你们伺候。”
接下来,水溶就得撸起袖子的干,奖励奖励温婉大方的北静王妃了,留下尤氏姐妹也毫无作用,便随她们自个了。
说罢,水溶起身离开,落落大方的朝着正倚坐在美人榻上的元春走去。
元春光不曾离开少年,尤三姐那番话儿,让元春倍感欣慰,也不枉她提携着两姐妹。
见少年款款而来,毫不顾忌的,不由的让元春心中暗啐了一声,这人在外什么都好,可就是在这事上荒唐几许。
只能说不愧是皇室中的人儿。
水溶不觉有他,瞧着丽人丰腴款款的娇躯,当下也不含糊,挽着丽人的纤纤笔直,欺身而进。
元春檀口微张,鼻翼中响起一道腻哼,璀璨的星眸不由的白了少年一眼,暗啐少年的莽撞,不过她也知道少年是顾着她,芳心泛着几许甜蜜。
素手顺手环着少年的脖颈,元春雪腻的脸蛋儿浮着两朵红晕,眼波流转,轻声道:“夫君,你这般有些薄待了二姐儿她们。”
原先喊尤氏姐妹一并沐浴,本是帮衬她们一二,可眼下却成了工具人,让元春心里还是颇有些歉意的。
水溶闻言了然,尤氏姐妹虽是小门小户,但也是正经人家的女儿,她们不似抱琴等丫鬟一般,说难听一点就是闲时的玩意,给姨娘身份都是幸事。
再加上尤氏姐妹与那宁国公府的大奶奶沾亲带故的,多少要给些体面,入得王府,基本上就是姨娘身份。
俯身噙着丽人的雪兔,水溶不以为意道:“还不是娘子持家有方,让她们一个个都懂事。”
水溶的行为,皆是有迹可循,她们都知道水溶的目的是尽早让元春怀上王府的子嗣,谁又会...或者说谁又敢多嘴什么。
元春闻言,芳心微颤,垂眸看着身前横冲直冲的少年,咬唇道:“妾身不过是尽本份罢了,还是夫君你的功劳...大。”
这话元春说的不假,自嫁入王府之后,她便掌王府中馈,在梳理王府弊端之际,水溶又给与百分之百的支持,让元春在王府中的权威隆盛。
不仅如此,水溶在里在外都在竖立着自个身为主母的绝对权威,但凡内宅之事,水溶从不会当面反驳,给足了她这个主母的体面。
宠妾灭妻,仗着的无非是特殊对待,但王府上下谁不知道王爷对主母的情深义重,地位稳若泰山,谁敢在后宅一亩三分地上去捋她的虎须。
若是夫君不明是非,主母的能力再强也无用武之地,故而元春心知她能管理好王府,其中水溶在背后的功劳最大。
成功的女人背后,不就是有爷们在背后挺着。
另一边,尤二姐此时缓了过来,美眸涟涟的望向美人榻上冲锋陷阵的少年,眉眼间水光潋滟,抿了抿粉唇,颤声道:“三妹,咱们快些洗洗,早些离开吧。”
再待下去,二姐儿都站不住了,腹中隐隐有些不适,似有什么要涌出来。
尤三姐没好气的白了二姐儿一眼,轻声道:“要回去你自个回去,我可得好好学学,等日后伺候王爷的时候你不尽心,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这么一场教学盛宴,眼下不好好学习,不是白瞎了。
二姐儿闻言,心下微微一怔,心觉三妹言之有理,她们早晚是要伺候王爷的,要是不知如何伺候,惹得王爷不喜怎么办。
默然几许,二姐儿容色犹豫几许,鼓足勇气小声问道:“三妹,先前你伺候王爷有什么窍门?”
她可是瞧见了,王爷面色舒畅,想来是极为满意的,必须好好学学才是。
三姐儿闻言,玉容微微一顿,偏眸看着满眼羞涩的二姐儿,不由的会心一笑,抿了抿粉唇,凑在少女耳边轻声叙说起来。
一母同胞的姐妹,可没什么好藏私的。